正文 第236章 尼姑庵里的已了師父(1 / 2)

華夏風流後宮傳 未知 2590 字 2022-08-04

自古以來,哪里有一座寺院,附近必有一座尼姑庵,兩者相去不過一里,這里面有一些不為世人所知的秘密,中原地區最為典型。我不怕出家人也來看我的小說,所以才如此信口開河。

大衛跟夏荷在那半山腰里胡鬧一番之後,牽著夏荷到處閑逛,不巧真就看到了這樣一座山門。

向來女人開的店面,男人們來的腳步更勤快一些,當大衛牽著夏荷的手立在那里向這邊瞭望的時候,那往尼姑庵里走的男人就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前來燒香禱告者,但也有來湊熱鬧的,還有專門來看那些削了秀發,而眉清目秀,身材窈窕的出家女人的。大衛吃遍了人間美味,卻不曾沾過這佛門的素菜,他特別想知道那些頭發光光,頭頂上烙著佛印的女人的嘴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他領著夏荷在庵里四處轉悠,當他們經過一處經房的時候,里面傳出來那空靈的木魚聲,輕細悅耳的誦經聲也和著那梆梆的木魚聲從那窗欞里飄出來,似要把人間那些不安分的心都要罩起來的樣子。

聽著那接連不斷的木魚聲和那均勻得跟電子錄音一樣的誦經聲,大衛怎么也猜不透這些整日敲著木魚的女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放開夏荷的手,信步走了進去,原來那念經的尼姑並不在正房,循著那聲音,大衛掀開了西邊一間的門窗,果有一個尼姑正閉著眼睛,盤腿坐在炕上,一手立掌於胸前,一手在敲打著座前的木魚。那木魚不知用了多少年,那頭頂都被敲打得比尼姑的頭還要光滑幾倍。

聽見有人進來,向那尼姑的手停了下來,那木魚也就停止了受罪。那尼姑睜開佛眼,大衛道了聲師父好。

「施主坐吧。」

那尼姑相當客氣,大衛從來沒有細看過尼姑的臉,而且她們的臉幾乎千篇一律,根本就看不出年齡來,現在近在咫尺,大衛細看其形容,覺得這尼姑應該不過三十四五,真不知道這么年輕的女人是如何看破紅塵的。先前曾聽說著名歌星李娜也已出家,看來,人來到這片凈土,並不是因為飢寒,而是心靈上定有解不開的疙瘩。

這尼姑脖頸細長,面皮甚白,那眉毛黑而細長,不像是用眉筆描過的樣子,她耳廓挺闊,耳垂較薄,因為大衛是對著窗欞,所以還能看出她耳廓里那紅紅的血­色­。只是身上那灰­色­的尼裝,遮蓋了她的艷麗,但那坐著時依然微微隆起的胸脯讓大衛斷定這是一個值得一品的好女人。

夏荷也跟著大衛一起並排坐在了炕前的蒲團上。這里不用跪著,但坐下去還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在佛門里一般不會有舒服的地方的,大衛這樣想。

「施主有事嗎?」

那尼姑端了兩碗山茶遞到兩人的手上,用一種無欲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掃了一遍。大衛的目光正與她相遇,剎那間大衛不失時機的用他那火熱的目光電了她一下,那尼姑的目光里隨即閃了一下,但那石火一樣的光亮不過一秒,便再也看不見了,她仿佛在回避什么似的,不再去看大衛的眼睛。

「事嘛,倒是有,卻不知從何說起。」

尼姑微微一笑,倒不失女人的嫵媚,只把那美麗的眼皮一挑,瞟了大衛一眼又趕緊躲開。

「隨便說說也行,只要把心里的結亮出來也許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聽了這句話,大衛才悟出,原來佛只所以萬能,就是讓人們把捆綁著自己的繩索忘掉,而不一定是解開!這不正是西方哲學里的唯心主義嗎?一切都由心生,一切皆由心滅啊。怪不得出家人常常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呢。

「夏荷,你先出去玩會兒,看哪里好玩就去哪,走的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通知你。我有些事想跟大師請教。」

夏荷本來坐在那兒就覺得是在受罪,巴不得早一點離開,見大衛這么一說,趕緊起身出去了。

「施主心里有什么解不開的結,現在不妨說說,」

那尼姑再次正眼看著大衛,她想再次感受一下大衛眼里的火一樣的熱情,微微笑著道,「不過我倒看不出施主心里有什么不快。」

從那尼姑的眼神里,大衛立即感覺到了那種熾烈的渴望,他的眼睛向來不會看錯,雖然這尼姑表面裝得是那樣的沉靜和淡泊,但她對大衛這個儀表堂堂的美男子的艷慕之情卻不經意地從她的眼睛里流露了出來。

「我想讓大師看看我現在的運氣如何。」

大衛始終盯著那尼姑的眼睛問道。

「呵呵,施主印堂發亮,臉面紅潤,­精­神正旺,一定是交了桃花運了。」

大衛一本正經地問道:「什么是桃花運?」

「施主這般年紀,不會連桃花運也不懂吧?」

「師父還是給細說說吧。」

大衛神情正經,同時這些話又不能不讓那漂亮的尼姑意識到大衛是在勾引她。

身處佛門凈地,整日誦經念佛,空有一副窈窕身段,卻時時遮在那灰­色­尼裝之下,無人欣賞,心里怎么能不生遺憾?今日突來這么一個大膽的後生,那目光就有挑逗之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豈能錯過?

尼姑明知大衛有引誘之意,卻還是跟他講了那桃花運是何意。

大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又問道:「師父既然說我有著如此招女人喜歡的魔力,那為什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我?」

那尼姑佛面一紅,媚眼便向大衛拋來,問道:「難道有女人說過你討厭嗎?」

「那倒沒有,可也不能就因此而斷定那些沒有表明態度的女人也喜歡我吧?」

「那你是讓那些女人偽裝在外面的冷靜蒙蔽了。」

「她們為什么要偽裝呢?」

「如果那些女人對著你說出喜歡你的話來,而你又不願接受,豈不傷了人家的面子?」

「但如果現在有女人對我說一句喜歡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拒絕的。」

「為什么?」

那尼姑美麗的眸子里的欲­火­更加熾烈了。

「因為我心里也喜歡著那個心里正想說喜歡我的女人!」

大衛火熱的目光燒灼著尼姑的臉。

尼姑身形微動,臉別了過去,避開了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怕自己被大衛的目光燒成灰。

「大師您能不能給我看看手相?」

大衛起身湊上前去,坐在炕沿上,距尼姑不盈一尺,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大衛有意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氣。那尼姑微微抬起媚眼,看了大衛一眼,伸手接住了大衛伸過的左手,因為看手相是男左女右。

尼姑那手竟是那般柔軟,一旦被那柔指捏住,大衛立即覺得連指頭上的骨節都酥了。那尼姑低眉看著,大衛卻專心意­淫­起了她來,那手上的電流若隱若現地向她的身上傳遞著,尼姑的胸脯明顯起伏起來,臉上漸漸飛上了紅霞。她忽然閉了眼睛,默默地念起了什么。

「大師,您能不能告訴我,人為什么要欺騙自己呢?」

她微閉著眼睛,停止默念道:「人無法欺騙自己,只是不敢放縱自己。」

那聲音里分明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