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見楊文文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不想讓她再喝,可是楊文文卻執拗地握著那個酒瓶子,不肯放手,大衛的手則握在楊文文的手上面,也不松開。
「嫂子,我知道你心里的苦,可咱也不能這樣來糟蹋自己呀。」
「嫂子我——沒醉,我——就是想真正的——醉一回。」
「別喝了,嫂子也累了一天了,到床上休息去吧。」
大衛站起來轉到了這邊來扶她。
「睡——也行,多睡了,就什么也不想了。呵呵。」
大衛扶著楊文文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扶我也倒不了的,我的卧室在這邊。」
楊文文伸出一只胳膊來指著自己的卧室的方向。大衛感覺她的確有了些醉意,手更不敢放開,楊文文的身子一歪,撞在了大衛懷里。大衛嚇得趕緊摟住了她,手也伸到了她的腋下。他的手已經不得已觸在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上了。
「再讓我喝一杯吧。就一杯!」
楊文文回過頭來懇求著大衛,那眼睛有些朦朧。
「咱不喝了,睡覺去。」
大衛像是哄小孩子似地擁著楊文文的身子往她的卧室里走去。
到了床邊的時候,楊文文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床沿上,她的身子接著往後一仰,大衛也跟著趴在了她的身上。那柔軟的胸脯立即觸動了大衛的­性­神經,身下一下子脹了起來。他心里便罵起了自己,這不是乘人之危嗎?真是混蛋!可那不受約束的欲念卻在拼命地膨脹著。
大衛的兩只胳膊被楊文文那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背後,不是抽不出來,大衛真的不想抽出來。
這是一種很美的享受。比給夏雨治病時更容易讓他想入非非。但這樣將身子壓在人家的身上,很有占人家便宜的嫌疑。大衛試著抽出一只胳膊。可剛想抽出第二只來的時候,楊文文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別扔下我。我害怕。我一個人留在這大宅子里,整天地做惡夢。」
大衛弄不清她說的是醉話還是真心話。
「嫂子,那我給你找個伴兒吧。我公司里還有個姑娘。」
「沒人男人的屋子里­阴­森森的。」
楊文文微閉著眼睛,手緊緊地抓著他,這讓他無法拒絕這個弱女子此時的請求,在大衛看來,對於楊文文來說,那簡直是哀求了。
「那我是不是再找個人來更好一些。」
大衛是怕到時候付出去不好聽,讓人說了楊文文的什么閑話。
「嫂子只要你一個人在這兒就行了。」
楊文文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高聳的­乳­房在那純白­色­的羊絨衫底下顯著無與倫比的誘人輪廓,尖尖的­奶­頭若隱若現。大衛的腿此時正壓在楊文文的一條腿上,堅挺的欲望無法回避地蹭在她的身上,楊文文嘴里鼻子里的氣息是那樣清晰地撲在他的臉上,讓他也有了幾分醉意。
「我拿被子給你蓋上吧。」
大衛欲起身。
楊文文再次更緊地抓住了他。
「你能陪嫂子一會兒嗎?」
楊文文微微睜開了眼睛,那近似乞求的目光讓大衛好生愛憐,「如果你一定要走,請你等我睡下了之後,好嗎?」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楊文文才慢慢地松開了手。
大衛掀開了一幢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蓋好之後,大衛兩手在她的胸脯兩邊輕輕地拍了幾下,「你睡吧。」
「你哪里也別去,就坐在這兒。」
「好的,我不走。我先去外面一小會兒,你換了睡衣。」
大衛再進來的時候,楊文文已經換上睡衣安靜地躺在被子里了。大衛重新坐在了楊文文的身邊。
大衛心想,楊文文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高度白酒,不喝水是不行的。
他剛一起身,手又被楊文文握住了,「你去哪兒?」
楊文文再次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