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0章 美­妇­如蕉(1 / 2)

華夏風流後宮傳 未知 2738 字 2022-08-04

大衛看著梁雨睛那粉紅的芳容,故作羞澀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我太喜歡你了。」

「小子,別胡來,我可是你姨,你大清早的就頭腦發起熱來了?」

梁雨睛雖然被那一陣猛烈的襲擊弄得粉面桃腮的,可她並沒有惱。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喜歡那是令高興的事情,更何況她還那么喜歡大衛呢。只是在這輩分上讓她覺得有越禮儀。

「真的,我說的是心里話。自從那天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

大衛依然低著頭。他還沒有逃走的意思。

「別胡思亂想了,喜歡我一個老太婆­干­什么?」

梁雨睛微嗔著道,她覺得臉上還在燒,「看你冒冒失失的樣子,要是在外面讓人看見了,還說我老媽子勾引你小年輕的呢。」

說完她轉身去了洗手間,她想讓冷水來給自己的臉降一降溫。

她進到洗手間後,並沒有急同著洗臉,而是對著鏡子出神了好半天,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四十出頭的人了竟會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如此激動。

鏡子里的梁雨睛朝自己得意地笑了笑輕聲道:「看來還不算老!」

她吃過早飯後是上了淡妝的,現在讓大衛摟著那一陣狂吻弄得­唇­膏有些不像樣子了。不管晚不晚,她得先補一補妝再說。那細柔的手指擰開了水籠頭,冷水嘩嘩的流了出來。其實此時她身上的血流得比那水還要急。她一邊不可思議的搖著頭,一邊將兩只手伸到了水亂籠頭下面。那涼爽的清水讓她很是舒服。

洗手間的門突然開了,大衛進來掩上了門。

「大衛,你別傻!」

她又有些慌張起來,她本以為他放開了她,心也會冷下來的,沒有想到他卻這么執拗。

「我愛你!」

大衛猛虎一般地撲了上去,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這次他沒有急著去吻她。而是兩只胳膊如鉗子一樣死死的箍著她,她的身子是那么的柔軟而讓人躁動。

「別,別這樣……」

梁雨睛的拒絕比起剛才顯得那么軟弱無力,如果她什么也不說或許比這樣更能讓大衛死心。

大衛並不說話,只是用他的下巴在她的香肩上、脖頸里輕輕地摩挲著,「別說話,我只這樣抱你一會兒還不行嗎?」

大衛把自己的要求降了一大截,可誰都知道,在這樣背人的一個所在,孤男寡女的兩個人摟在一起,這發展趨勢可想而知。

梁雨睛兩手是水,不知道該放到哪兒。大衛只是那樣抱著她,真的沒有再得寸進尺。可梁雨睛的心里卻跳起了小兔,可是多少年了,她的心早已經沒有這么跳過了。這種心跳讓她覺得自己又年輕到了二十年前。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讓大衛能夠明顯地感覺得到。那兩團柔軟也讓他鼓了起來。

「我……哪兒讓你喜歡?」

梁雨睛此時並不是真的等著大衛的回答。她只想讓這種擁抱繼續下去,她的確期待著更加熱烈的發展了。

「你哪兒都讓我喜歡。」

大衛如朗誦一般的贊美著懷里的女人。他的嘴開始在女人那極其敏感而又­性­感的脖頸里逡巡起來,梁雨睛也不再掙扎,其實一開始她就沒有打算掙扎,只是女人的矜持讓她不得不有所拒絕的表示。她是希望大衛能死皮賴臉地進攻的,不想他卻因為自己推了他兩而退卻了,所以,現在她倒很小心了,生怕把這個膽小的­色­狼嚇跑了,她兩只帶著水的手不自覺地撫在了大衛的背上,以堅定著他的信心。

大衛的臉向後擦過來,兩人的腮磨蹭著,這不僅讓大衛自己很快意,也讓久違了愛情激動的梁雨睛心潮澎湃起來。

當兩個人的臉快要分開的時候,嘴卻接到了一起。他沒有再用他那瘋狂的舌頭進攻,而是僅僅將兩片嘴­唇­摩擦著她那還沒有補妝的紅­唇­,他有些若即若離起來,但梁雨睛吐氣如蘭的呼吸卻立即讓他的欲望膨脹起來。他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慢慢滑下,撫到了被裙子遮著的翹臀上。梁雨睛平滑的小腹立即感覺到了大衛的剛硬。

已經不再需要什么言語,一切語言都是多余的,­肉­體的觸摸最能讓靈魂得到撫慰。

說不出是誰在主動,兩人的嘴­唇­已經相互吮吸起了對方,大衛驚奇在感覺到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的舌頭是那么香甜。他有些貪婪地吸咂著她的舌尖,又打探著她的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她那種任他攪動的表示更讓大衛­性­起,他悄悄地撩起了她的裙子,那細­嫩­的大腿上的肌膚是無可挑剔的柔軟與滑膩。棉質的­内­褲似乎擋不住那細膩肌膚對一個男人的誘惑,他一面狂吻著梁雨睛,一面兩手將她的­内­褲往下退去。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那小­内­褲就被卷下了女人的膝蓋。

大衛抱起了梁雨睛將她放到了有些冰涼的盥洗盆一邊的平台上。

「哎喲,你想冰死我呀!」

梁雨睛立即摟住了大衛的脖子,pi股從那冰涼的平台上擦了下來。

「嘿嘿,你的pi股那么冷還怕涼呀?」

「壞蛋,你把你媽抱到這上面來試試!」

梁雨睛一只手擰起了大衛的耳朵,一臉嬌嗔地道。

「那好,我抱梁姨找一個不涼的地方。」

大衛說著就將梁雨睛抱了起來,他直接將梁雨睛扛到了肩上,一氣噔噔噔的上了二樓。梁雨睛的玉­乳­在大衛的肩上晃動著,­内­褲還卷在她的腿彎上。

大衛擰著把手推開了一間房門。正巧,那就是梁雨睛的卧室。房間里潔凈得如小姑娘的閨房,里面還彌漫著一種淡淡的女人用的香水的味道。

當大衛把梁雨睛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他自己也被梁雨睛兩臂勾著不能起來。

「你想惹禍!」

梁雨睛滿含深情地望著大衛,她潔白的牙齒是申瑩瑩小姐的遺傳基礎。

「梁姨,你得承認,是你的美麗惹的禍。」

大衛輕輕地咬了一下她那細膩而明亮的鼻尖兒,一只手探進了裙子里面那沒有­内­褲保護的地方,一片濕滑。

「這是冰山上的雪水吧?」

「你不怕瑩瑩知道?」

梁雨睛無法不想到自己的女兒,卻不擔心自己的丈夫。

「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她怎么會不體諒媽媽的心?」

大衛的舌頭不時地在梁雨睛那鵝頸上舔動著。他的嘴滑下來,用嘴­唇­和舌頭將梁雨睛的上衣扣子一個個的解開了。

「哪里學來的這本事?你都是這么對付女人的吧?」

「梁姨得問問瑩瑩才是。她一定知道的。」

並不太厚的胸罩下是一對讓人ji情澎湃的玉兔兒。他咬著那罩杯撕了上去,「你的玉兔真可愛。」

「我看你就是屬兔子的,什么都動嘴咬!咯咯咯……」

大衛的嘴讓她既癢又期望。

「你這兒也寂寞了不少日子了吧?」

他一邊吮吸起她那好看的玉­乳­,一邊撫摸著她那茂密的叢林蜜源。

「什么寂寞不寂寞。我可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梁雨睛很害怕大衛說她是個欲汝,雖然此時她是那樣的渴望與期待,可那份矜持依然讓她維護著自己的形象。

「既然梁姨這么不需要我,那我可走人了!」

大衛掙著要從梁雨睛的身上爬起來。

「壞蛋,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扒了卻想跑?」

梁雨睛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誰讓你這么瞧不起男人了!」

大衛一只手支在床上,另一只手卻握著她的玉­乳­。

「你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何以見得?」

大衛的手開始揉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