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一拍腦門,才傻笑了起來。他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扶著智空的兩條大腿,將耳朵貼在智空的肚子上聽了起來。他果真聽到了小家伙在里面踢動的動靜!
「她在踢你呢!」
「她天天都這樣,一點兒也不老實!」
智空甜美而幸福地撫摸著肚子,羞澀而嫵媚。
「是柴梅告訴你你才來的吧?」
師太問道。
大衛心里一愣,柴梅哪里曾告訴過自己這檔子事情?她這柴梅原來早就知道了!只說是讓他帶著那些錢過來,可從來沒有提到智空懷孕的事情呀,這個柴梅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事情都不說一聲!怪不得她讓他來的時候那表情那么神秘呢。
「……嗯!」
大衛稍做猶豫,便應了一聲。這時候了,再說不知道,恐怕要傷了人家的心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柴梅給他的錢來。
「這次錢帶的不多,三十萬,先將就著吧,過幾天我還會再來的。」
柴梅並沒有告訴師太讓大衛送錢的事,大衛想,這一定是柴梅安排了讓大衛做個人情的,因為柴梅曾經囑咐過大衛,不要說這錢是她給的。
「這還差不多,也不枉了人家的一番苦罪。」
師太笑著將那錢了起來。
「不知道以後這孩子怎么個生法?」
大衛想到了孩子的接生跟戶口問題。
「她還俗的事已經辦好了,這戶口只能你來做決定了,你要是跟她一登記,什么問題也就解決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花錢找個小老頭,讓他們做一回假夫妻,這事也就成了。」
「不行,那不行,我怎么能讓我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登記?」
大衛一聽就急了。
師太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
大衛在師太的禪房里與師太熱乎了一陣子,決定晚上留下來陪陪智空。
下午還有些空閑,大衛便想去看看寺廟里的那個老和尚,當初他還給自己破過白虎的。
可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見面竟然就說大衛臉上有著牢獄的晦氣。不過他又說自己看得未必准。只讓他當作戲言。
大衛半信半疑地回了尼姑庵里。
山上的空靈在夜間尤其能夠讓人感覺得到。他不能讓智空太激動,得動了胎氣,所以兩人一起的時候,他只是與她纏綿了一陣子,不曾雲雨。智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
「你不去看看那些姐妹們了?她們可是在澡塘子里沒少伺候了你的。」
「好的,我這就去,剛才你不說,我怎么好意思離開你呢。」
「還裝呢!快去吧。」
智空還向大衛一一詳說了每個人的房間在哪里。
大衛穿上衣服,出了智空的房間,就朝那些目標去了。
其實那些尼姑們也都早聽到了大衛來到的消息,不過,沒有師太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與大衛相見,更何況大家都知道智空已有身孕,人家來是專門看望智空的。於是白天都沒有來打擾,但夜間,她們卻都盼望著大衛能再來寵幸她們一回,她們可真的好想他了。而且那種思念幾乎快變成了一種怨恨了。打了那么一炮從此就不見了蹤影兒,那是最讓人怨恨的了。
當他摸進第一個房間的時候,那窗子上還透著光亮,那是佛燈,那門竟然虛掩著。他已經忘記了這些尼姑們的名字,只憑著剛才智空的介紹能斷定她們的房間。
這些漂亮的尼姑都是些執事,自己單獨一個房間。
漂亮的執事正盤腿坐在床上。
「還沒睡呀?」
大衛來到床沿上坐下。
「等著你呢,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青燈下,那尼姑的眼的怨恨已經化成了淚水。
「我也想你呀!」
大衛轉過身來,一把就摟住了那眼淚汪汪的尼姑柔軟的身子。她只穿了內衣,身上披了件袍子,兩人立即滾在了一起。
「你想死我了!」
女人的嘴在大衛臉上雨點般的親吻著,兩只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仿佛在感受著他身上的每一處變化。
此時,女人的感情如洪水決堤,一瀉千里。大衛近乎粗魯地扒掉了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一絲不掛,赤溜溜的躺在床上。
「我要好好地再看看你。你真美!」
他兩手在那優美的胴體上動情地撫摸著,從那高聳的玉峰一直摸到她那深深的幽谷,又滑向她那纖柔的腳趾。這時候即使捏一捏她的腳趾,女人也十分的醉意。
「別人那兒你都去過了嗎?」
「我剛從智空那兒過來,你是第一個。」
「那快上來吧。我可不想讓你落了她們的埋怨!」
女人拉著大衛趴到了自己的胴體上。
一時間雲雨大作起來。
直到身下的女人十分滿足,大衛才穿了衣服又與她溫存了一會兒。
「快去吧。把門帶上就行,不用關了!」
女人的眼里似乎還有所期待。大衛心領神會。
他出門的時候只是將門又虛掩上,便出了院子,去了下一站。
大衛這樣一連走了七站。
可當大衛推開他第一次進來的那扇門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血腥味道。
他拉開電燈一看,那個執事尼姑已經躺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