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跟哪個狐狸­精­一起呢?」
陶敏沒好氣地瞪了大衛一眼。
「哪有那么多狐狸­精­?」
大衛嘿嘿地傻笑著,不等陶敏讓座,兀自來到陶敏身邊,與她溫存起來。
「老實點兒,這是辦公室,我找你來可是有正事兒的。」
雖然這樣說著,卻任憑大衛的那雙大手在她的警服里揉捏著她那豐挺的­乳­房,「小心有人進來。」
「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關好了。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
「還能硬起來,怕是早被剛才那個小狐狸­精­吸­干­了吧?」
陶敏禁不住大衛的一番愛撫,臉靠到大衛的身上竟溫柔了許多。
「什么狐狸­精­,是古麗娜!剛才讓我的秘書把些螞蟻弄到她的那里去了。」
陶敏忍俊不禁,突然笑了起來:「好好的些女孩子都讓你帶壞了!」
因為她的確見過那個秘書李紅,長得挺文靜的一個姑娘。想不到也能­干­出這事來。
「找我什么事,說吧,是不是想跟我來個鴛鴦戲水呀?」
大衛在她的懷里上下其手。
「你快到那邊坐下,我有正事跟你說的。」
大衛倒是聽話,乖乖地抽出手來,坐到了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兩臂支著像一個乖巧的小學生,「說吧,我聽著呢。」
看著他那玩世不恭的神情,陶敏真是拿他沒辦法,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別跟個混世魔王似的。」
「今天陶姐怎么不穿裙子?也好讓我好好的摸一摸!」
「再沒正經的,我可不理你了!」
陶敏威脅道。
「好好好,我投降。」
大衛立即將兩手舉了起來。
「放下!」
陶敏嬌嗔著在大衛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正­色­道:「我覺得刺殺那個尼姑的事情很蹊蹺,明明是沖著你來的,卻不對你動手。」
「他是覺得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吧。」
大衛十分自信地說道。
「我可不這么看。他只所以選擇一個你剛剛玩過的女人下手,我看他是想讓你身敗名裂,而不是想致你於死地。」
「要是我被判成殺人犯,那還會有活路嗎?這明明就是想致我於死地!這家伙也太狠毒了!」
「你自己懷疑是誰­干­的?我想你總該有個大體的目標吧?」
對於自己的疑問,大衛也只能跟陶敏一個人商量,一則兩人是知己,二則她有著豐富的破案經驗。
「我還真的有一個重大發現。」
「是什么?」
陶敏一聽到有了重大發現,立即興奮起來。或許她還能在這個案子上有什么建樹。
「我憑著在海南時見過的一個可疑男子的印象,畫了一幅畫兒,你猜怎么著?這事情真是怪了!」
「什么事,快說嘛,別老吊人家的胃口!」
陶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方健竟說那人是她的愛人!」
「方健是誰?」
「她是我最近的一個女徒弟!……」
大衛一口氣說完了方健的來歷。
「原來是這樣!」
陶敏一下子坐回到了椅子里。
「你即使不找我,我也會來找你的,這事我還沒對別人說過。」
「你懷疑是申德良派人害你?你跟他老婆的事情讓他知道了吧?」
「這個我並不清楚。我只是這么判斷。要不他怎么會突然間派過來一個女人跟我學武呢。開始我就覺得有些蹊蹺的,只是沒把問題想得那么嚴重。」
「都怪你做事太張揚了,巴不得全城的人都知道你跟哪個女人相好似的,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想拾你呢。」
「可是我跟他老婆梁雨睛也就是那么兩三回,而且還都是晚上很晚了才去的。他怎么會就知道了呢?」
黃大衛怎么也不會想到,那天晚上他去梁雨睛那里正巧讓夜間返回來的申德良遇上了,中介申德良並沒有回家而已,那燈一熄滅,申德良的心也就被刺穿了!其實那晚回來並不純是為了給老婆一個驚喜。
幾天之前,申德良就接到了一個匿名的女人電話,說他的女人跟一個男人私通。起初他並不相信,結婚那么多年了,女人從來沒有出軌過,他想,一定是哪個女人嫉妒自己的老婆才造謠生事的,可那天晚上他的心里卻始終煩躁不安,他也越來越想證實一下自己的老婆是不是清白的。於是那個周末的晚上,他一個人驅車回來了。
湊巧的是,大衛那車子剛剛停下,他申德良也趕了回來,兩人一前一後,只是沒有碰面而已。
後來申德良又到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說可以為他提供情報,讓他捉­奸­捉雙。
申德良這才意識到,自己老婆背著他跟黃大衛相好的事只他一個人不知道,而外面的人早就比他清楚了。其實事情並沒有申德良想像的那么壞。但那女人讓他捉­奸­的話氣得他肺都快要炸了,於是對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女人發起火來。
「沖我發什么火?有本事拾占你老婆便宜的人去!」
那女人又怕事情弄嚴重了,隨後又加了一句,「不過,你可小心著點,我可不准你傷了姓黃的一根毫毛!否則我會讓你也身敗名裂,死無藏身之地!」
這些話都只有申德良一個人知道。
「陶姐,我看就不說這個了,我的頭都大了!」
大衛向來不願動腦子,而是喜歡與女人廝混,他走向前來,捏著陶敏的大腿賴皮地笑道:「咱們還是探討一下更有趣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