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部長將兩腿分開的時候,大衛突然聽到她的胯關節「嘎吧」一聲。
「阿姨,」
大衛感覺那伯母顯得部長老了一些,況且有幾次女部長還自己糾正過,她好像更喜歡叫她阿姨的,於是大衛也跟著改了稱呼,「您的大胯沒有疼過嗎?」
「疼倒是沒有疼痛過,不過時常覺得不得勁兒,犯別呀。」
女部長這才想起平時的感覺來。
「這就說明您這里已經出毛病了。要是發展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呀。」
「有那么嚴重嗎?我還以為是小毛病呢。」
「不是嚇唬您,最後您會連敢站都站不起來的。」
「別說了,我可不想讓我的後半生在輪椅上生活!」
「嘿嘿,不至於,既然我發現了,能不給你治好嗎?」
「其實我也吃過幾回葯的,並不見效,再說眼前並無大礙,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我媽這毛病也有三四年了吧。」
楊萌在一邊說道。大衛看她的時候,她的美麗胸脯正如沙漠上的丘陵隨著狂風而起伏。那米黃­色­的睡袍被兩座玉丘頂起了兩處渾圓,因為她的里面還有一層胸罩。
「阿姨平時坐多立少,日理萬機的,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以後一定多活動一下,就不會再犯了。」
「阿姨記著就是了。我這毛病得吃多少時間的葯才能好轉呀?」
女部長那柔順的睡袍緊緊地貼在她那豐滿而又不失苗條的身上,將全身的曲線突顯得很是­性­感。
「不用打針吃葯的,我給你拿捏幾下子就行了。」
「想不到這按摩還會有如此大的作用呀。」
女部長當然知道那按摩的美妙滋味,但並不知道大衛手上的功夫,竟忍不住要當著大衛的面就會把睡袍給脫了。
「我得糾正一下,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按摩喲,這是氣功。呵呵」大衛的手從女部長的小腹上移到了她的腹股溝里,他像醫生檢查一樣,兩個手指從上到下地摁了過去,手指竟直觸到了女部長的。此時的女部長好想讓大衛的手在那一帶多多地停留一會兒,那兒真需要特別的照顧一下的。
「這一帶有些發緊,黃先生給揉揉吧。我越來越感覺到黃先生的手法真是奧妙無窮了。」
「呵呵,部長阿姨您可是謬贊了。連奧妙我都覺得有愧呢,哪能再加無窮二字呀。」
「你這孩子這種謙虛美德在現代的青年人身上可是不多見了。要是都像你這孩子這樣的話,我看咱們這以德治國的方針可真的就實現了!呵呵……」
大衛心中竊喜,心說,你一會兒就該知道我有多搗蛋了。
「黃先生,看來我這身子還不少毛病呢,是不是先讓萌萌到外面等一等,你再給我從頭到腳的仔細檢查一遍呀?」
楊萌好像猜透了媽媽的心思,詭秘地一笑,慢慢從床上起來,說道:「媽還挺封建的!」
穿了拖鞋來到了客廳里。
見楊萌已經出去,部長眼神怪異地看著大衛道:「黃先生不忌諱的話,就在剛才那兒揉揉吧,我覺得你一揉就舒服一些。」
「想讓我揉哪兒,您盡管說就是了。我是惟命是從。」
「別老是『您您』的了,這樣多生分呀。叫我宜萱好了。」
女部長忽然間顯出了不同於身份的溫和來。
「您是部長,又是我的長輩,我怎么敢?」
「部長也是人嘛!」
宜萱意味深長地嬌嗔了大衛一眼。
「宜萱阿姨。」
「直接叫宜萱就行了!」
聽到大衛叫她宜萱阿姨,宜萱部長已經有些喜出望外了。而且大衛叫得相當甜,直甜得她心里都喝了蜜似的滋潤。
大衛沒有再叫,他覺得還不是時候,於是大衛笑問道:「你是不是一個人生活?」
「你怎么看得出來?」
宜萱很是驚奇。
「我是直感。」
「不瞞你說,我老頭子去世四五年了。這幾年都是我這么著一個人過來的。雖然物質上很充裕,可我卻很孤獨呀。」
「你不是有一雙兒女嗎?」
「他們倒是常來看我,可有些空白他們是填不了的呀。」
宜萱部長再一次意味深長地看著大衛,「你也躺一會兒吧,老那么跪在那兒也讓我覺得挺累的。」
女部長宜萱以期待的目光望著大衛,大衛實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乖乖地躺在了她的身邊。
女人一只手伸了過來,握在了大衛的手上,側著身子打量起大衛來:「經常出來給人治病吧?」
「呵呵我是經營房產的,不以此為職業。」
「哎喲,再往後房產可不是好搞的了,上面正出台一些新政,要是不能立即出手的話,可是很危險的呀。」
「謝謝宜萱阿姨的提醒了。我手里已經不多了。我已經將大部分資金投到了別的實業上去了。」
「也給不少女­性­治過疑難病症吧?有沒有像我這樣的情況?」
「有過幾例,情況差不多。」
「也就是說你對我的情況很有信心了?」
「手到病除還是不成問題的。」
大衛信心十足地說道。
「剛才還說你謙虛呢,一下子又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