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市長拿著大衛送去的二百萬先付了鞋廠工人的工資,又將那剩下的四十多萬給大衛留下了。大衛還沒從何瑜的床上爬起來,就接到了李逸吩咐李晴打過來的電話。大衛立即去了市府。
「你這可真是雪中送炭,解了姐的燃眉之急了!真不知道該怎么謝你了。有句話說得真好呀——人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俺以身相許呀!」
當著李晴的面兒,李逸又賣起了風­骚­來了。李晴雖然在大衛身子底下時很讓大衛爽快,但平時工作時間里總是很矜持的,剛才李逸那句話就引得她面紅耳赤的了。
「又不是讓你許身,臉紅什么?」
大衛看著李晴那嬌羞模樣,忍不住在她那粉臉上捏了一把。
「許就許,又不是沒有許過,不妨我跟逸姐一塊兒就是了!」
李晴過來給大衛倒水,到了大衛跟前的時候,也不躲閃,而是故意用她的大胯照著大衛的兩腿間那藏龍卧虎的地方用力地撞了他一下。
「啊喲——」
大衛靈機一動,立即蹲了下來,兩手捂著被李晴撞了的地方。
「怎么了?」
李逸沒看清怎么回事,只見大衛滿臉痛苦的樣子,很是嚇人。
「啊喲——」
大衛完全蹲了下去。李晴也嚇得蹲下身來,那裙子口正好朝上,讓大衛一眼望到了裙子里面的盡頭。
「真疼了?」
李晴知道男人那地方嬌氣,看那樣子是動了大衛的致命處,「人家是跟你鬧著玩兒的,哪想你這么不禁力,你是個瓷人兒呀?」
說著扶起大衛往里面走。
「怎么回事?是不是胡鬧過了頭了?下手也不知道個輕重?」
李逸也在後面扶著大衛讓他躺在了里面的床上。
「來,讓姐看看,怎么這么厲害?」
李逸說著就去解大衛的腰帶。她想看看那致命處是不是腫起來了。她一邊解著大衛的腰帶,一邊拿眼瞪著李晴,李晴知道自己闖下了禍,一言不發地立在那里。
「還愣著­干­嘛?把這褲子給扒了,他這么緊著什么時候能好?」
李晴趕緊拽著大衛的兩條褲腿扯了下來,李逸新手將大衛的­内­褲也扒了下來,神龍正趴在亂蓬蓬的草叢之中。她沒有顧得上去玩弄那大蟲,卻是急著一手抄起了那一對蛋蛋,雖然是女人,也知道男人那東西是個氣門,最易受傷的。她仔細地查看了一番,見並無腫脹,那心才稍稍放下。
「算你運氣,要是給他弄腫了看我不拾!」
李逸朝李晴嬌嗔著。
「人家是跟他鬧著玩兒的,誰想他竟這么不禁碰,真是個瓷人兒了!」
李晴辯解著道,也禁不住關切地把手伸進去小心地摸了摸,問道,「還疼不?」
「哎喲,還疼呀,都疼到後腰上了!」
大衛裂著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李逸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表,說道:「我還有個小會,用不了半個小時,你好好躺著,慢慢會好的。」
說完,李逸就拿上一個發言提綱出去了。
李晴跟出去把門關了又回來,她嬌媚地來到大衛身邊躺下,一只手伸進了大衛的腿叉里:「真是個小瓷人!人家就碰了那么一下子就把你疼成這樣了!來,我給你揉揉吧。」
「嘿嘿,晴兒的手真軟!要是天天讓妹妹這么揉著的話,就是神仙也不換了!」
大衛忍不住用手指隔著衣服在李晴的­奶­子頭上捏巴起來。
「不是疼得要命了嗎?還有這心思?」
李晴嬌嗔著道。
「是晴兒的手讓哥哥的心又突突地跳起來了!」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見了李逸才那樣的!」
雖然這樣說,可心里卻是甜滋滋的,那手指不覺間摸了上來,握住了那漸漸硬起來的一根有滋有味地捋動起來。
「秘書怎么不去開會?」
大衛問道,他覺得市長開會一定得帶著秘書的。
「副處級以上­干­部會議,我哪能有資格參加呀?」
李晴一邊捋動著大衛的長diao,一邊舔著大衛的胸毛。
「呵呵,在我的眼里,晴兒可是正處級的了。副處都能參加憑什么不讓咱正處的參加會議呀?」
「現在是不是不疼了?」
「嘿嘿,開始就沒疼,我是騙你的!」
「你這壞蛋!害得人家白挨了一頓訓!」
說著竟用手在大衛昂起來的­肉­槍上輕輕地拍了兩下,「欠揍了!」
「不騙你,你能那么乖巧地給哥揉嗎?」
「一會兒李逸姐回來了你讓她揉去!」
說著就裝著要起來的樣子。
「別,我就喜歡晴兒的小手,揉起來真舒服呀!我可是天天想著你的。」
「那么長時間都不來一趟還說想人家呢,鬼才信呢。」
「美女多了,我不是照應不過來嘛。來,好晴兒,快給哥揉揉吧。你看它瞪著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你的樣子。」
大衛的­肉­槍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馬眼里正有些水水滲出來。
李晴又嬌媚地握住了大衛的­肉­槍,俯下臉來,張開小嘴在他的馬眼里舔了起來。那水水有點兒澀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