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手掐我,哥最喜歡你用女人的東西掐,那才過癮呢。」
大衛的手直接在尚馨雨的隱秘處作騰起來。
「啊,不要,壞哥哥——再這么壞,我可不叫你哥了!」
尚馨雨撒嬌著,那粉紅的小臉更加可愛。
「不叫哥叫啥?呵呵,叫老公,我更願意聽的!叫呀!」
大衛一邊戲著尚馨雨的要害,一邊貧嘴起來。
「就不叫。」
「叫不叫?」
「不叫!」
大衛的手直接chā了進去,尚馨雨立即暈了似地叫了起來:「老公——」
那聲音雖然小,卻讓大衛感到十分的甜蜜。
「剛才那廳長大人沒把你給調戲得流水了吧?」
「去你的,他還是很規矩的。不過,他這么舍得花錢,我可真有些動人了。你不怕我向他投降了?」
尚馨雨故意試探道。
「你敢!」
「你要是不稀罕我,那我可真的要走人了!」
「誰說我不稀罕你了!來,我這就稀罕你!」
說完,大衛很粗暴地分開了尚馨雨的兩腿,­肉­­棒­對著尚馨雨的小­茓­,狠狠的chā了進去——「啊——」
劇烈的疼痛讓尚馨雨竟還沒有半點兒准備就來臨了,「你個挨刀的——嗚——」
大衛真沒想到會這么嚴重,尚馨雨兩手頂著大衛的胸脯使勁往外推。可一切都晚了,大衛的­肉­­棒­已經扎到了她的深處,抵在了她那嬌­嫩­的花蕊之上。兩滴眼淚順著尚馨雨的眼角滾了出來。
「至於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這是第一次!」
「別人第一次也沒你這樣的!」
大衛想為自己的罪責尋找借口。
「沒良心的!下輩子你做女的讓你試試這滋味兒!」
尚馨雨半嬌半嗔地在大衛胸脯上捶了起來。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你快拿出來吧。我受不了,太疼了!」
大衛正戀戀不舍,哪肯抽出來。於是他直起了身子,那堅硬的­肉­­棒­還扎在尚馨雨的里。
讓大衛一心涼的是,尚馨雨那地方竟然一根毛都沒有!
他不相信又遇到了一只白虎,天下哪有那么多的白虎讓他碰上!
「你剃過?」
「什么?」
「你這下面怎么沒有……呀?」
「從來就沒長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同學說我是白虎。是不是我還不到長出來的時候呀?」
「傻瓜,你都十八歲了,正是青春期旺盛的時候,哪有不長毛的?」
「白虎不好嗎?可我卻從來沒感覺出來有什么不對頭的呀。」
「白虎好,我就喜歡白虎。左青龍右白虎嘛,哥就是青龍,咱們兩個正好相配呢。」
大衛伸出手來在那光光的地方愛憐地撫摸著。雖然過去不只一次地摸過她的­阴­部,但都是隔著­内­褲,而且慣­性­意識讓他以為她那里也一定是一團茅草亂蓬蓬的。
「你不會是才知道的吧?」
「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又沒有看過。」
「可你一次次地摸人家還能沒有發現?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不敢動我呢。」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的。要不是何姨,今天我還不打算吃你這顆人參果呢。」
聽大衛把自己比作人參果,尚馨雨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真的喜歡我嗎?」
「難道你還感覺不出來?」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呀?」
「還疼嗎?」
「嗯。」
「哥輕一點兒,行嗎?」
「隨你了!你又不肯拿出來。無賴!」
大衛嘿嘿笑著再次趴到了尚馨雨的身上。他做得好慢,好輕,像是用綿軟的布在探試一件­精­致而嬌氣的瓷器。雖然有絲絲的疼痛,可尚馨雨知道忍耐,她硬挺著,她知道,要討得男人的喜歡就得迎合男人的心。她是喜歡大衛的,她不想讓他從自己的身邊跑開。盡管她心里很清楚兩人不可能成為夫妻,但她卻希望大衛做她可以依靠的男人。在她幼小的心靈里,愛情至上,婚姻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那一張紙並不能成為人生幸福的契約的。
「你把身子給了哥,後悔不?」
「馨雨一輩子都不後悔,只要哥哥永遠都珍惜馨雨,馨雨一輩子都是哥哥的人!」
「你真是哥的好女人!」
大衛緊緊地箍住了尚馨雨的身子,pi股慢慢加大了幅度,在尚馨雨的隱隱作痛中讓她漸漸快樂起來。
極有情調的細細的摩擦讓尚馨雨漸漸忘記了疼痛,而開始品嘗起了那種從未品嘗過的雲雨快樂。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讓大衛勾起身子來親吻著吸咂著她的峭立的­奶­頭,讓大衛嘴­唇­舌頭上的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哦……」
尚馨雨一陣陣地輕吟著,雪白的­乳­房在大衛的親吻中輕輕地顫動著鉛華。大衛這樣趴在她的胸脯上,卻看不到她整個的嬌軀,於是他再次直起了身子,跪在尚馨雨的兩腿中間,這時他可以得到尚馨雨的全局,每當他­肉­­棒­往里扎進的時候,就會看到尚馨雨那平滑的小腹微微地鼓了起來,而她那細長的手指也會情不自禁地在床單上用力地抓撓著。
但剛剛po處的創傷依然會讓尚馨雨偶爾感覺到疼痛。她的眉頭會隨著大衛的抽chā而不時的皺起來。疼痛與快感融合在了一起,讓尚馨雨辨不清這做噯到底是個啥滋味。可隨著大衛的深入與節奏的加快,尚馨雨身上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的身子禁不住地抖了起來,兩只手也開始撫上了自己的胸脯,在兩座玉峰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