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黃大衛再次出現在m省城外那個有名的大峽谷的懸崖之上。他的正前方坐著一位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年齡不過三十幾歲,臉上的憔悴卻遮不住她的艷麗。大衛慢慢走了過去。
「你有什么心事嗎?一個人怎么跑到這地方來了?」
大衛問道。
「我的丈夫死在了這里!」
女人有些平淡的說道,但那憂郁里帶出了一絲的傷感。
「他是怎么死的?」
「也許是做孽多了吧!」
女人長嘆了一口氣,依然頭朝著前方。大衛坐到了她的側面,正好看到她嬌好的面龐的一側,女人的側影其實很好看,另一半留給了他無限的想像空間。
「你們……很恩愛?」
女人苦笑了一下。
「他曾經要我從這兒跳下去。」
「那你為什么還要來紀念他?」
「總算夫妻一場。呵,他也算是值了,風流了大半輩子了。」
「……他是自己跳下去嗎?」
「人的路都是他自己走出來的,是他一開始就朝這地方走的,能怨誰呢,」
女人忽然轉過臉來,那美麗得以秋波盪出來的眼睛看著大衛問道,「你認識我丈夫?」
「不認識。我不是本地人。」
大衛笑了笑答道。
「哦!」
「不過我認識這座省城里的很多人,這是個很讓留戀的城市。您家里還有什么人?對不起,我只是隨便問問。」
女人搖了搖頭。
「你還得好好的活下去。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
「呵呵,」
女人又苦笑了一下,「這年頭什么算是好人?」
女人看大衛時的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同時似乎又有著某種希冀,「你不會以為我也要跳下去吧?」
「你這么美麗的人不應該做那樣的傻事的。真的!」
對於大衛的贊美,女人並不介意,她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挺自信的。她會自信到即使有人說她丑,她都不會介意。因為她知道那人肯定是故意想氣她的。
「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大衛是她悲傷中第一個遇到安慰她的人,也是第一個走進她心里的人。
「想陪我走走嗎?」
女人大方地朝大衛笑著,大衛雖然是直視著她的眼睛,卻用余光掃到了她那高聳的胸脯,還有那v型衫子領口處­祼­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他把手向她伸過來,如果女人願意,那手伸出來,就能夠到大衛的手。
一只溫熱而柔軟的女人的手搭在了大衛的手上,兩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懸崖頂上的勁風把女人薄薄的裙子吹了起來,露出了細長的小腿兒,她沒有穿襪子,腳趾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穿一雙高檔的涼鞋。但一點也不妖冶。
兩人手牽著手沿著那懸崖的不太平緩的岩石上走著,有時候腳下還會有沙子。女人在靠近懸崖的一邊,大衛走在外邊。女人腳下突然一滑,身子向懸崖滑去,大衛迅即抓住了女人的手,他蹲下身來,把女人拉了上來,另一只手攬住了女人那纖細的腰。
「你想害我嗎?」
大衛嗔怒地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女人的眼睛說道,他的手自從攬住了女人的腰便不再放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已經觸到了大衛的身上,很柔軟,也很溫暖。同時大衛聞到了女人身上很高貴的氣息。大衛那多情而可以依賴的目光也讓女人有了一絲的安全感。
「對不起,我身子有些虛。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歉意地看著大衛道。
大衛兩手把女人緊緊地擁在了懷里,但絕對不是那種畏褻的姿勢與心態,女人很柔順地將身子倚在了大衛的身上,遠處看到的人會以為這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你能幫我辦點事嗎?」
大衛依然摟著女人問道。
「我不知道我能幫你做什么?」
女人抬起了頭來望著大衛,那目光清澈如水,秋波漣漣。
「五天後我再告訴你。」
「那你到哪去找我?咱們還不認識呢。」
「這可是你要求認識的呀!」
大衛身子微微向後一撤,但兩人的身體還有一部分接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