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大周很是平穩,但俱東國的勢力不斷的擴展,就快打破三足鼎立的局面。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和大周結盟,先抵擋外敵再說,但是身為王者的驕傲讓她不會主動向著蕭墨求和。更何況,那人還是把賀蘭飄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而那個男人……會比蕭墨更加危險!
「錯兒生日我會邀請宮中的文武大臣慶賀,應該也會有外國的使臣來。去年大周是派了丞相來,不知道今年會派誰來。你還是不要走出宮殿的好。」
「我怕什么?我這樣,你以為我會被人認出來嗎?連我都要不認識我自己了,更何況那些外人。」
「賀蘭……」
「慕容,我沒有怪你,我在怪那個混蛋。是他,把我害成這樣的……如果可能的話……」
「你要親手殺了他?」
「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也從沒有遇到他。可是這樣的話,也不會認識你們,好像也有些遺憾……哈哈,我只是隨口說說的,我怎么可能離開,時間又怎么可能倒流?我真是越來越無聊了。」
賀蘭飄笑眯眯的說著,喝了一口茶,沒想到被燙,氣急敗壞的喝著涼水,而鶴鳴已經樂不可支了。花慕容頭痛的望著這兩個問題兒童,微微一笑,心情也終於明朗了起來。
與賀蘭飄不同的是,她從不會為已經發生的事情而後悔,她想的,唯有未來應該如何做。
雖然她也想過如果那晚沒有和冷飛絕有一夜孽緣的話她會如何,但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不該有的羈絆也有了。
花錯是她在死亡的邊緣下生下來的孩子,和她有著血的羈絆,她怎么可能不疼愛這個孩子?可是,這個孩子要承擔很多的東西,現在對他的疼愛,只可能在未來對他造成傷害。為了錯兒的未來,這個惡人就讓她來當好了。
「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賀蘭。」
「啊?是啊,天色都開始黑了……我們走吧。」
「嗯。」
花慕容笑著點頭,和賀蘭飄、鶴鳴一起上了馬車,突然覺得身後有一股呲刺眼的目光正緊緊盯住她,好像能透過她的身體,看到她的心臟一樣。莫名的不快讓她皺起了眉,迅速回頭,但見到的,卻只是一片黑暗。
「有什么事嗎?」賀蘭飄問。
「沒事……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看我們一樣。」
「是刺客嗎?」
「應該不是。走吧,賀蘭,可能是我看錯了。」
「哦。」
賀蘭飄乖乖上車,花慕容再次看了黑暗處一眼,和鶴鳴一起上了車。暗處,一個黑衣男子走了出來,輕聲說:「齊王的王後?呵……」
很快,齊國的王子花錯的生辰就要到了。
雖然花錯並未被冊封為太子,齊王也還年輕,但是他只有王後一個後宮女子,而花錯是嫡子又是長子,是太子名正言順的人選。只有在最重大的場合,那個戴著面具的神秘王後才會出現,從身形來看,大家都覺得王後應該是個妙齡女子,也應該有著絕美的容顏。因為,只有這樣才配得上尊貴的王,也才適合做王後啊!
「這就是本次科舉的成績?」
「是的,陛下。」
「很公正,那些有學之士都有了為國效力的機會,而官府也會涌入新鮮的血液。此事辦的甚好。」
「我也希望早點找人接班。」駱冰說。
「你想辭官?」花慕容心中一緊,但臉上帶著微笑:「難道你有什么病症?我幫你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