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間gao潮(2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2613 字 2022-08-04

窗上的水痕時聚時散,映得他的臉龐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動態美。

什么芝蘭玉樹,什么清風明月,在他身邊都黯然失­色­了,他的人,比這雨夜更動人。

杜蓓琪來到床邊,松開胸前的浴巾,往床頭櫃上一扔,掀開被子,赤身鑽進了被窩。

她把臉貼著枕頭,舒服地趴在溫暖的大床上,抬起手,隔著空氣,用指尖描摹他的容顏。她一筆一劃認真地畫著,指頭蜷曲成一個淺淺的弧度,像握了一輪彎月在掌心。

陳景恩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側過臉,目光聚焦在了玻璃上晃動的白皙倒影。那雙白­嫩­的小手,仿佛是世界上最銳利的武器,剝開了他堅硬的外殼,探進了誰也不曾入住的地方,讓他看到了那個­阴­暗、沉郁、卑劣的自己。

他將手按在窗上,手指點在了她指尖的影像上,跟著她上下移動,一起描繪這溫馨的一刻。

杜蓓琪笑起來,陳景恩的­唇­角也隨之上揚,兩人的視線在落地窗上交匯,激起了讓人心悸的電光。她知道,他在創造屬於他們的小甜蜜。

陳景恩關了燈,走了過來,將她從被窩里拉出來,攬入懷中,牢牢抱住。她的長發滑落,好似光潔的綢緞搭在他臂彎,冷幽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跳。

他含住她的上­唇­,柔柔吮吸,舌頭在­唇­珠上輕點;接著是下­唇­,輕咬、舔吻,慢慢加壓;舌頭探進了她口里,臨摹她牙齒和牙齦的輪廓,和她的舌嬉戲,最後裹住了她的舌。

本來,陳景恩不喜歡接吻。

那些接吻的對象往往會抹­唇­膏、口紅等一大堆東西,有時候還有煙味和口香糖味,或者一些莫名其妙的口水氣息,讓他心煩。他沒有那么多耐心,去嘗試「戀人」之間溫情的溝通方式。

唯獨她給他的感覺不一樣。她口中像有一片花圃,被清泉灌溉,甘甜純美、芳香撲鼻,讓他沉溺其中,覺得吃女人的口水也是一件快樂的事。

杜蓓琪閉上了眼,渾身無力,任由他抱著,將她放回了床上。

他上床,跪坐在她身側,手很快開始攻城略地。左手拇指按住她的花核,右手大拇指彎曲,第一指節卡在了她的兩片­阴­­唇­上,調整好方向,橫在了­唇­瓣之間,上下刮擦。

僅僅半分鍾,她的下身就濕成了一條小溪。

她嗚鳴著,感覺很癢,被他刮弄的地方仿佛被弄出了一個大窟窿,想要他進入,將那些空缺填滿。

不好意思說出口,她咬著­唇­,堅持著,臉紅成了一道晚霞。

他換了姿勢,左手的拇指仍然在她的花核打轉,一會兒輕彈,一會兒按壓,一會兒摩挲。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開始逗弄她的幽­茓­入口,沒有進入,只是在邊緣不停撥弄,上下左右不斷勾挑。

她的呼吸一下就亂了。他的指頭像是一個小小發電站,不斷制造駭人的電流,電得她魂不守舍,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來,叄魂七魄都被擠出了身體,快要飛上天了。

不到叄分鍾的時間,她就迎來了gao潮。

「啊,我不行了。」她尖叫起來,無措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避這可怕的失控感。

「好好享受。」他的手指繼續動著,低聲回應她。

男女關系中,男人是天生的獵手,主動出擊是他們的天­性­,而他更是個中翹楚。但他從來不是什么憐香惜玉之人,獵艷時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他知道如何讓女人gao潮,卻從不會刻意迎合她們。

除了她。

上次和她翻雲覆雨之後,他一直介意沒照顧好她的情緒,以為不會再見,錯過的東西再也無法挽回,沒想到,老天爺又一次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

這一次,為了讓她有更好的體驗,他竟然盡心思取悅她,用心得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有她,讓他如此欲望叢生,成為一個匍匐在女人腳下的男人,一個完全陌生的自己。

杜蓓琪的瞳孔失去了焦距,茫然地盯著天花板,頭皮又麻又脹,頭頂的血管一跳一跳地搏動。

下一刻,她又像上次那般震顫起來。開始是細微的抖動,接著是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全身猶如一張鼓皮,被鼓槌敲擊著,無限高頻地震動,空氣都被她帶得振動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似要摳下一塊­肉­來那般狠厲,呼吸肌仿佛不會運動了,肺失去了作用,一口氣憋在胸口,完全無法控制,十幾秒後才重重吐出。

持久而激烈的興奮感漫過全身,整個人仿佛被投入了煉鋼爐中,炙熱的烈焰將她吞噬,焚化成灰。

下身噴出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指頭,他把它舉起來,放在她嘴上,緊緊壓住。他低頭,含住指頭的另一側,讓兩個人一起吸吮同一根手指。

咸腥的味道傳到口腔,滑進了喉嚨,如同一碟誘人的開胃菜,掀開了盛宴的序幕。

他竟然讓兩人同時吃她的體液。

他的俊顏近在眼前,她不敢動,眼睜睜看著他的舌細細舔過那根手指,一寸寸輕啄,一縷縷滑過,把指頭吮得­干­­干­凈凈。

場景­淫­靡得超乎想象,讓人春心盪漾,蜜汁急涌。她怔怔地望著他,嬌艷的容顏,如雨夜盛開的薔薇,美得讓人窒息,貓兒般的大眼里水霧彌漫,一片波光灧瀲。

「舒服嗎?」他松開她,抬起了頭。

「舒服,好舒服。」她囁喏著,聲音像是黏黏的糯米,粘得他牙齒發酸,心尖都在顫。

他湊到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想不想知道你剛才gao潮時的樣子?」

她眼皮微動,意識不清地問:「嗯?我是什么樣子?」

她以為他會說什么可愛或者­性­感之類的,結果他說的話差點讓她跌破眼鏡。

他他竟然說了一句詩詞。

春潮帶雨晚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