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奸­在屋(2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2087 字 2022-08-04

宋凱文呲牙,皺了皺鼻弓,朝她點了一下頭:「好吧,就算你是單身,那陳景恩你呢?」他轉向陳景恩,問了一句:「你不要狄沐筠了嗎?」

陳景恩望著杜蓓琪,肯定地說:「我已經決定和蓓琪在一起,再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聽到他說決定和她在一起時,杜蓓琪的心臟緊縮成了一團,供血系統仿佛癱瘓了,全身發麻,腦袋隱隱作痛。

他要和她在一起?什么時候決定的?

下意識地望向他胸口,目光殘留著疑惑。他不要他的di了?那個紋身不知跟了他多久,說放棄就放棄了?

宋凱文若有所感,警示般問:「你說你到海山來追夢,追那個想念了十年的人,然後呢?這就是你追的夢?」

許博川拍了拍他的肩,溫和地勸說:「凱文,冷靜一點,這是景恩的私事,我們不方便管。」

「我、我宋凱文氣得跺腳:「我他媽好想揍人。」

幾人各有所思,空氣中彌漫著無言的尷尬,杜蓓琪出聲岔開了話題:「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去租船的地方吧,房間的預約時間馬上就到了。」他們打算在船上住叄天,這里的房間訂到今天早上十點就結束了。

說完,杜蓓琪起身,拉著行李箱往外走,陳景恩急忙走上前,從她手上接過箱子,順帶拖過自己的行李箱,一起往外走去。

許博川和宋凱文也起身,跟了出去。

見宋凱文一臉憂慮,許博川安慰他說:「也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糟,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好。」

宋凱文嘆道:「你不知道,狄沐筠對於景恩來說意味著什么,她是景恩的那根肋骨,放棄她等於放棄他的半條生命。我怕他放不下,到時搞得叄個人都很受傷。」

許博川思索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在布里斯班接機時就發現景恩對蓓琪有意思,他看她的眼光很不一樣。接下來的兩天,我更加確定,他喜歡蓓琪,比我們想象的多得多。人是會變的,特別像景恩這么有頭腦的人,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既然選擇了杜蓓琪,自然會跟過去做一個了斷。」

宋凱文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霉了,本來不關他的事,卻為這兩個蠢貨­操­碎了心。轉念想了想,又覺得許博川說得沒錯,陳景恩是什么人啊,他一點都不蠢,相反,還有一顆聰明絕頂的腦袋,一個勾勾手指金融圈就會大地震的人物,何必為他­操­心呢。

吐出一口濁氣,宋凱文放下了所有情緒:「希望如此吧,看他們的樣子,是真的准備在一起了,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希望他們將來不會為今天的選擇後悔。」

等所有人把行李放進suv,許博川主動當起了駕駛員,陳景恩和杜蓓琪坐在後排補眠。宋凱文坐上副駕,打電話給木屋管理處,告訴他們屋內的損失會照價賠償,把秘書預定木屋時用的信用卡號又報了一遍。

到了出海地點,杜蓓琪見到了他們租的游艇,大約二十五米長,叄層甲板、兩個主艙,客廳、衛生間、廚房應有盡有,還裝備了沖浪板、摩托艇、衛星電視、深潛裝備等東西。她還從來沒開過如此豪華的游艇,這么大一艘船,豈止是四個人,四十個人都裝得下了。

杜蓓琪向租售處出示了自己的駕照,拿了游艇說明書和旅游手冊。

她有昆州的raft??)駕照,主要用來駕駛摩托艇,但其他叄人沒有,理論上說他們無法使用摩托艇了。她好心指出這一點,叄人表示沒有意見,接著幾人一起登船。

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陳景恩直接把她抱起來,抱到了船上。她撐起脖子,瞪著烏溜溜的大眼,從陳景恩的手臂上方望去,看到宋凱文和許博川跟在身後,看著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開船時,陳景恩陪著她,坐在駕駛艙一側,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東西,舉起來對她說:「你要用這個嗎?」

「什么?」她扭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手里握著一個巴掌大的細長小管。

「剛才在租船的地方,工作人員給我的,說是對他下顎抽了一下,接著說:「對你現在的情況有好處。」

杜蓓琪仔細看了一下,終於知道他拿的是什么東西了。

澳洲有兩款神葯,一個是內服的「panadol」,綠­色­紙質包裝,頭痛、背痛、喉嚨痛、肌­肉­痛什么的可以用;另一款外用的叫nt」,紅­色­塑料包裝,燒傷、燙傷、蚊蟲叮咬,特別是嬰兒用了尿不濕之後的紅pi股,塗了之後立竿見影。陳景恩現在拿的就是後者,俗稱木瓜膏。

感覺後腦勺在冒冷氣,她指著那管葯膏,不確定地問:「你不會是說,把它塗在我那里吧?」

他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試試?」

杜蓓琪立即夾緊了雙腿,一手掌舵,一手阻止他靠近:「不、不用了,我覺得還好,沒那么嚴重。」

他俯身和她對視:「你走路都困難了,還說不嚴重?放松點,我幫你上葯——

其他地方是開車,這兒獨此一家是開船。

上了賊船很難下去,船上沒有安全帶,海船又比較暈,大家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