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滲透(1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2509 字 2022-08-04

杜蓓琪吹­干­頭發,裹了一條浴巾在身上,走進了卧室。陳景恩靠在床頭,翻著一本書,見到她後立即合上了書頁,坐了起來,視線像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光潔柔滑的肌膚、卷翹輕顫的羽睫、粉­嫩­嫣紅的臉蛋,她像是畫卷里剛剛出浴的美人,細雨中悄悄綻放的玫瑰,含嬌帶俏、艷壓群芳。

少女的天真,加持著一股御姐的­性­感,好似即將豐的葡萄,半生半熟,透著獨一無二的美麗風情。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喜歡的模樣。

陳景恩探身,握住她的手腕一拉,她跌進了他懷里,一個只為她敞開,強健、溫暖、安全的懷抱。他看著她,用目光愛撫她的臉蛋和肌膚。

男­性­的淡香和荷爾蒙氣息縈繞在鼻尖,撩撥著她的心弦,他的眼,那雙沉寂無波的眼,竟然變得如此多情,仿佛大風刮過荒原,掀起了一地的草屑和塵埃。

陳景恩調小了燈光亮度,昏暗中,彼此的呼吸聲益發明顯,欲望像外牆上肆意生長的蔓藤,從內心深處滋生出來,不停攀爬、不斷延展,布滿了整個空間。

他吻得很急切、很熱烈,摟著她的手強勁有力,按在她身上,像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里。

要怎么做才好,怎么才能把她吃進嘴里、吞進肚里,融為他的血­肉­,讓她完完整整屬於他?為她著了迷、發了狂、亂了心,他迷失了自我,畏首畏尾、害怕失去,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她是他的情蠱,種在了心尖上,長在了骨­肉­中,無法根除,拼命掙扎也是徒然,他早已葯石無醫。

他扯掉她的浴巾,首先看到的是她胸前那對蜜桃,晶瑩剔透、漿汁飽滿,粉­色­的蓓蕾嬌羞地聳立著,似在邀他品嘗。他低頭,迫不及待地含進嘴里,啃食屬於他的甜美、多汁的果實。

癢麻感從胸口升起,她仰起頸,讓身體的更多部位暴露在他視野中,伸手攬上他的後背,撫摸他的身體。柔­嫩­的指頭在他背上滑動,觸碰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絲紋理,熾熱、光滑的男­性­肌膚,泛著健康的光澤,緊實、致密的觸感讓她心動不已。

親吻了片刻,他的手往下,來到她的­私­處,在那里輕輕刮動,「濕了嗎?」他問。

無論多濕、多動情,她都不喜歡他把手指伸進她的花徑里,會讓她不舒服,試過兩次後,他再也不做類似的動作了。

「嗯。」她點頭。

聽到她的話,他把她放在床上,她的長發搭在胸前,順著姣好的身段起伏,像一匹光華、亮澤的絲綢。他抬起她的左腿,搭在他的右肩上,整個人坐在了她右腿上。

美麗的花圃暴露在他面前,仿佛經過了夜雨的滋潤,晶瑩的水滴沾濕了滿園芳華,幽香撲鼻。他猶如一個開拓疆土的將士,踏入她的領域,慢慢推進、慢慢前行,發現她那里足夠潤滑、足夠暢通後,他聳胯,一挺到底。

溫熱­嫩­滑的內壁將他包繞,感覺靈魂都被她包住了,空洞的地方被她的柔情充盈,沉溺、放縱,再也無法逃脫,也許,他從未想過逃脫。

超脫現實的快感讓他迷亂,他驅駕著情yu的快車,滾滾前行,奔入了前所未有的領域。

杜蓓琪知道,這是陳景恩最喜歡的姿勢,可以進得很深,完全抵入她體內,徹徹底底地占有。她的小腹好脹,有一小點鈍麻和酸軟,還有一絲絲爽感。

他開始抽送,蛋蛋壓在她右腿根部,前前後後摩擦,她體會到了那里柔軟的質地,感受到了囊袋上的皺褶,還有冰涼細­嫩­的觸感,妙不可言,她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血管都興奮起來。

平日里,他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一副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模樣,衣衫之下卻是完全相反的氣質,荷爾蒙爆棚的身材、傲人的肌­肉­、­性­感的曲線、強健的體魄讓他獨具魅力,像鑽石般閃耀,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好喜歡他,喜歡他的皮膚、他的骨骼、他的血液,喜歡他的每一分、每一毫,甚至是私密部位,她都想得到,都想感受。

在她出神之際,陳景恩開始舔她的腿,溫熱的舌沿著她的腿腹移動,像條小蛇般「哧溜哧溜」地滑動著。

以前的他,喜歡站在白雪皚皚的紐約街頭,遙想繁花似錦的盛夏,暢想金戈鐵馬的人生;現在的他,逐漸明白,人生最重要的一環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擁抱她的嬌艷,品嘗她的甜美,感受她的心跳,仿佛是世上最有樂趣的一件事,相比之下,其他的都沒那么重要了。

她開始呻吟,鶯聲燕語,入心入肺,仿佛小提琴拉出的最美妙的顫音,伴著漫天飛舞的杏花,紛紛揚揚,撲灑在了他身上。很愉悅,前所未有的愉悅,在她的嬌聲怯語中,他縱容自己的墮落。

「癢癢她低低嗚鳴,有股求饒的味道。

他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舌從腿腹移到到趾頭,纖薄晶瑩的足不停顫抖,加深了他的樂趣。一個一個腳趾頭舔過,然後是趾縫、趾尖,細細品味,最後還嘬她的指甲蓋,舌頭往指甲和腳趾的縫隙里鑽。

她好癢,像有羽毛在搔她的腳趾頭。下身被他chā著,腳趾被他舔著,心被他撩撥著,舒爽的感覺如積雪融化,叮叮咚咚、積少成多,最後匯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對於他的這些「變態」的行徑,她已有些了解了,開始慢慢接受,嚴格說起來,他的行為算不上變態,不過是情侶間調情的嬉戲罷了。

吮吸完她的腳趾,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看到她一身的雪白,想著那句「膚如凝脂、手如柔荑」,下身脹得愈發厲害了。把她的腿掰直,壓在肩頭,開始加速挺送,汗珠順著面龐、胸膛、腹部蜿蜒而下,勾勒出了情yu­操­控下他痴狂的神態和身姿。

四周仿佛刮起了龍卷風,把兩人卷入其中,以催枯拉朽之勢爬過平原,越過山野,沖向了地平線的遠端。風聲呼嘯,如哭似泣,旋轉怒號,似在傾訴兩人狂熱的ji情。

猛烈的占有讓杜蓓琪顫抖,她呻吟著,眼中水霧朦朧,薄薄的水氣賦予了她一股縹緲的美感,靈氣逼人,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他急忙抓住她的大腿,抵進她通道深處,齊根沒入,生怕她飛走,從此銷聲匿跡。

那種恐慌讓他心悸,荒誕的錯覺讓他膽寒,屋子里,只剩下一個為愛慌了神、失了心智的男人,哪里還有那個敏銳機智、沉著冷靜的陳景恩?

死亡、審判、天堂、地獄,天主教教義里的「萬民四末」,是塵世末期所有人都必須面對的四件事。如果說十七歲的他見識了「死亡」和「地獄」,遇見杜蓓琪之後,他看到了「天堂」的模樣,那么,下一回,他遭遇的會不會是「審判」?

他放開她的腿,換了姿勢,趴了下來,覆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耳邊,請求道:「蓓,抱我。」

她沒有拒絕,揚起手,抱住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