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下(2 / 2)

雨夜纏綿 布村Pelican 2144 字 2022-08-04

陳景恩伸手去摸她的­乳­,卻被她抓著押在了身側,他動彈不得,又不敢用力,怕傷到她的手指,憋得滿頭是汗。

削薄的肩頭、豐盈的­乳­房、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她的身材依舊完美無缺,從頭到腳都瑩白透亮,依然是一年多前在哈瓦那遇見的那個漂亮女孩,一點都沒變。可是她的眼神卻透著犀利,動作更加誇張,如同一頭猛獸。

杜蓓琪前後聳動著,找准了自己的敏感點,直直往那些地方撞,毫無章法、毫無技巧,絲毫不顧他的感受,弄得他恥骨生疼,丁丁過度彎曲,快要被掰斷了。

她的呼吸又急又重,眼中閃著可怕的綠芒,像一頭凶狠的小狼,飢腸轆轆時抓住了獵物,要將其殘忍地撕裂,扒皮拆骨,吞入腹中。

如此粗暴、如此莽撞、如此悍戾,她像被施了變身術一樣,露出了不為人知的那一面。

陳景恩從未被如此對待過。

感覺太不好了,就像在被一個女人強­奸­。他的自尊被她扒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碾得粉碎。

恆溫的房間變成了桑拿房,兩人渾身淌汗,相接處滑潤粘濕,積成了一汪潭水,把床單浸濕了。她的柔軟嘬著他的硬挺,花徑已經腫脹不堪,她卻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繼續狂頂亂撞。

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她有如此大的轉變?是因為他嗎?

陳景恩不斷審視自己,回想過去那些失誤,往昔的一幕幕涌上腦海,讓他頭痛欲裂,想得最多的是杜蓓琪那雙悲傷欲絕的眼,望著他靜靜地流淚。

他為什么會去傷害一個關心他、愛他的女人呢?讓她那么傷心、那么悲痛,以至於­性­情大變,他都­干­了些什么?

忽然之間,他迷失了方向,仿佛去往了《罪與罰》中那個­阴­森、病態、冷酷的世界,四處彌漫著虛無和漠然,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善與惡、對與錯、罪與罰。

什么是善,什么是惡?

什么是正確,什么是謬誤?

什么是他的罪,他將獲得怎樣的懲罰?

假設著,想象著,感知著,他竟在這樣的氛圍下獲得了強烈的快意,火燒感纏上了腰肢,酥麻感爬滿了背脊,讓他暢達痛快、酣嬉淋漓。

「呃!」他弓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忍不住哼了一聲,下身硬到了極點。

察覺到了他分身的抖動,知道他處在­射­­精­的邊緣,她不由得緊張起來,秘道不自覺地緊,絞得他欲仙欲死、痛快入骨。

感覺他像一匹野馬,被她馴服、讓她騎乘、為她奴役,在這種詭異的錯覺之下,他手心發麻,達到了銷魂的gao潮,肌­肉­不停縮、擠壓,濃漿狂迸。

畸形的爽快,可怕的酣暢,變態的淋漓,全是她帶給他的。

停下來之後,杜蓓琪才發現自己已經­精­疲力盡了,癱倒在他身上,像只八爪魚一樣壓著他,賭氣似地將展開手腳,蓋在他身上,把他捂得嚴嚴實實的。

他眼睫顫動,回思著她剛才在他身上「騎乘」的舉動,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去沖一下嗎?」他問,撫摸她的背,摸了一手的濕滑。

「我動不了,腰好痛。」她努力抬起手,捶了捶自己的腰:「快斷了。」

他嘆息,讓她躺到邊上,下床,把她抱起來,一起去了浴室。

洗完澡,她關了手機的視頻,和他一起回到了床上。她的腳擱在他腿上,手摸在他腹肌上,確切地說,是摸在腹肌的最下沿,離他的分身只有不到半根指節的距離。

陳景恩很不習慣。以前她都是老老實實地背過身,乖乖地讓他摟在懷里入睡,手和腳從來沒有亂放過,現在是徹底反了?

這個睡姿讓他進退維谷、左右為難,生怕她一不小心就碰到他剛剛軟下去的關鍵部位,最後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平躺著,一動不動。

「蓓,我給你買了很多手指練習的器具,明天拿過來給你好嗎?」他討好般問。

杜蓓琪睡意綿綿,正要說出手指沒事的話,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霎那間清醒了許多,她­干­澀地回話:「你不要來,讓你的司機送過來就可以了。」

陳景恩也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沉默了半天才說:「你要我做什么直說就好,不用拍視頻來逼迫我,你知道,如果我不想,你用任何東西都威脅不了我。」

聽到他的話,杜蓓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有種­干­壞事被抓個現行的窘迫感。見他疑惑的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她更是做賊心虛般回了手,畏畏縮縮地藏進了被子里。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說:「最近我家很安靜,但我感覺很快就會出大事了。我要你答應我,不管將來我家出了什么問題,你都不能幫忙,不單是杜家,也包括『鵬飛國際』。」

他側過頭看向她,思索著她的話,莫非她要做什么大動作?但現在的他有說「不」的資格嗎?就算她要去月球旅行,他也會想辦法把她送上去。「好,我不chā手,除非你讓我出面。」

她強調:「就算狄沐筠來求你,你也不能幫忙。」

他斬釘截鐵地回答:「除了你,任何人的話我都不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