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廷和秦厭舒的臉­色­,紀檸很想開玩笑說:「你們到底在期待什么?」
不過她很識時務的忍住了。
契約方式雖然沒有預想的花樣,只是個普通且簡單的前戲,但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兩個的積極­性­。
在飛了幸運巧手盛楚然幾個眼刀之後,兩人擠開其他人,一左一右把紀檸夾在中間。
近距離時,她需要抬起頭才能與他們對視。
江廷是氣勢壓迫,秦厭舒是顏值壓迫。紀檸被他們同時垂眼看著,輕松的心情頓時盪然無存。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放緩了,心跳越來越重。
兩個男人生前就是摯友,默契加上意識,讓他們的行動同步到看起來幾乎像是一對雙胞胎。
紀檸感覺一口氣懸在胸口,看他們湊近,同時親到她臉頰上的過程成了漫長的慢動作。
雖然只是親臉,但雙人同親的感覺讓她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更何況親她的人是江廷和秦厭舒。
這兩個從長相到­性­格都不太近人情的男人,讓紀檸對享受這個契約過程稍微有些底氣不足。
被觸碰後,紀檸不由自主閉上眼睛,身與心的感受在這一刻全然打開。
她感覺到他們親了臉後,一路往下,埋在她頸窩間蹭蹭,而後舔吮。
輕柔的舒適卻伴隨強烈的刺激,紀檸的身體打了個激靈,手不由自主抬起來抵在他們各自的胸前。
江廷捉了她的手握在手里,秦厭舒則是手掌按在她手上,讓她貼的更緊。
這之後,他們輕柔的試探逐漸加了力道,嘴像柔韌的吸盤一樣逐漸從脖頸到肩膀,再到胸脯上。
「嗯……」紀檸咬著­唇­輕哼出聲,呼吸逐漸粗重,帶著胸部起起伏伏。
她的腦海中已經在幻想吸­奶­的快感,身體隨之被勾出濃厚的渴望,發軟、輕顫,仿若一朵亟待被采擷的嬌花。
其他男人們望著這一幕,目光沉沉,但只能頻頻克制想要動手動嘴的欲念。
晏喬從沒體會過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而且還是兩個,伺候到發情的感覺。
此時他已經氣悶到太陽­茓­隱隱發緊。
他聽紀檸說男人很多時,以為那些人只不過是她在游戲里沒辦法才睡的男人。
現在晏喬是知道了,這些人,每個都是真情實意地把她當老婆。
紀檸,壞女人,招蜂引蝶、不知羞恥。
晏喬越想越氣,牙根都癢癢。但是下面也越來越硬,一發不可拾,只想把紀檸按在身下狠狠懲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