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孔齊噴後,紀檸失神了半晌才恢復神智。
她靠在沈遇懷里,奄奄一息地問他:「所以我的動作到底有沒有問題啊……」
沈遇答的理所當然也理直氣壯:「沒注意。」
紀檸捂臉,雖然她剛才是沒把排練放在心上,但是真刀真槍地做比就只在面上蹭蹭更有代入感,動作肯定更到位的。如果能做的同時順便糾正一下動作是再好不過。
然而沈遇說沒注意。
不過想想也是,他剛才以一己之力撐起全場­性­愛,不僅­操­她­操­得盡心盡力,還要抱好她得一個不穩摔了不算還可能把他的大­棒­弄骨折,確實沒­精­力再注意別的事了。
「不過你叫的太好聽了,演戲的時候不能這么叫,要慘一點。」沈遇又補充。
紀檸被他放下來摟著腰扣在懷里,她就一雙手撐在他胸前,自己不使力,整個人倚在他身上,軟綿綿地問:「那是怎么叫啊?」
沈遇還不太習慣被紀檸這么撒嬌,一時間有點招架不住,板著臉答:「你就想象一點都不舒服,很疼,一邊叫一邊哭紀檸努力代入了一下,擺擺頭,「我想象不出來誒,你明明弄的我很舒服,要怎么叫才是痛苦的?」
她就是故意的,想逗逗沈遇這個s完還這么正經的人,想看他沒什么表情的臉上出現裂痕。
「喂!我還在這兒呢!」宋巍艷憤憤地嚷嚷出聲,尋仇似地抱著膀子走到兩個人面前,「你們這在排練呢,怎么假戲真做了?」
紀檸當頭­棒­喝、如夢初醒。
糟了,她被­操­的太爽,把宋巍艷給忘了。
沈遇適時松開紀檸,回頭看老擺鍾,看到時間已經到了夜里十點,chā話道:「太晚了,明天再排吧。明晚八點上台,時間還算充裕。」
說不上來這話是解救了紀檸還是害了她,總之不用排練了,但是得哄男人。
她把扔在地上的裙子撿起來包住身體,牽著宋巍艷到衣架處幫她挑衣服。
氣鼓鼓的宋巍艷反手握住紀檸的手,緊緊攥在手心里,靠在她身邊低聲問:「怎么回事?」
紀檸食指尖撓撓他手心,坦白道:「我告訴你你別生氣,都是我主動的。我……」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宋巍艷僥幸的希望破滅,及時打住了紀檸要說的話。因為,能猜出來的事,他不太想聽她親口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