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棺六(1 / 2)

紀檸專心聽著外面的動靜,右手手心忽然被濕潤而柔軟的舌尖舔了一下。

她渾身一個激靈,險險按下想要沖出口的呻吟。

這都什么時候了,晏喬還不老實!

好在聽聲音那東西已經離開了她們身邊,紀檸又氣又好笑,拿開手戳了戳晏喬的臉蛋,提醒他不要亂來。

晏喬此人一身反骨,怎么可能在二人共處一棺的情況下不占點便宜呢?

紀檸的手指被他一偏頭,張嘴含住了指尖。

晏喬的嘴­唇­和他人有強烈反差,又軟又­嫩­,舌頭也軟的像麻薯。紀檸的手指被這樣柔軟的口腔包裹著細細吮吸。十指連著心,一股酥酥的癢意順著手指流到心里。

他還一前一後動著頭,嘴­唇­擠壓著手指進進出出,像活塞運動一樣曖昧。

紀檸心尖顫了顫,耳朵像發燒一樣燙起來。

現在棺材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周圍是什么樣的邪靈詭物虎狼環伺。經過剛才那樣,顯然就算選擇對了,有聲響還是會導致被注意。

所以紀檸根本不敢弄出聲音。

她試圖掙扎,試圖把手回來,可是晏喬箍著她的手腕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因為紀檸掙扎,他還加了力道吮吸,柔軟的口腔緊緊鎖著她的手指,讓紀檸癢得難受,下面漸漸發起熱來。

狹小的空間里,對方的味道戰勝了木棺的陳舊氣息,­肉­體的香氣混著荷爾蒙,讓人腦袋發蒙失去清明。

紀檸被晏喬吸到渾身發軟,從稍微有點束手束腳趴在他身上變成了徹底貼緊。

晏喬的右手從她腋下穿過摟住纖腰,盡往她腰間的癢癢­肉­上摸。

紀檸難受的要命,恨死他了,­干­脆同歸於盡地咬住了晏喬的x,隔著衣服嘬他小n嘴,反正就是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紀檸知道晏喬這個人就像謹慎又孤僻的動物,很介意被人碰到身體,哪怕是她碰到他的私密部位也會讓他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