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邢夜讓她趴著,像俯卧撐一樣蓋在她身上。
他進來的時候,紀檸感覺到一陣熟悉又陌生的飽脹。
她想小聲點可是不受控制地叫了起來,甚至是哭腔:「不要…那里不要……」
邢夜勾­唇­輕笑,這可是他想攻占很久的比點。
以前心疼她,怕她受不了就沒試過。現在一chā那里就叫喚,看來她的身體很喜歡他­干­那里。
這個姿勢很難,因為就像做俯卧撐,力量全靠手臂和腰腹。
但是對邢夜來說游刃有余。
他每一次往前,都能頂到她那敏感又苛刻的最深入。
聽著哭哭啼啼又飽含快樂和滿足的啜泣聲,邢夜心想好在他自私了一回。就算這是最後一次見,他也能圓滿了。
如果沒有邢夜,紀檸大概永遠會以為女人的水就像男人的­精­一樣有限度,流到最後越來越少。
但其實女人真是水做的,她都驚訝自己能一次又一次洶涌不絕地流這么多水
「第七次。」
最後一次,邢夜坐在沙發上,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慢慢端著她的pi股chā的曖昧。
不知道流了多少水的pi股被chā的咕嘰作響。
邢夜快也肆意,慢也享受,和她額頭相抵,最後按著腰身讓她把他的男­精­全都吸進深處。
紀檸心服口服,默默想,沒有一夜,只有七次,但是好像更厲害呢
肥­肉­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