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 / 2)

鄭雲天推開身上的女人,跑下樓沖出夜總會,自己的越野也不敢開了,隨手載了一部出租車。

「到翠竹路法院宿舍……」

鄭雲天體內葯力並未全散,眼前的東西有點混亂,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場合,好在定力好,沒有做錯事。

鄭雲天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他輕輕開門,進了卧室,見妻子靜卧床上,也不知是否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徑自取了一些­干­凈內衣褲到浴室中,將身上的汗水酒氣盡量沖凈。

洗罷回到卧室,柔和的燈光下妻子背向他側卧著,一動不動。他象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孩,輕輕上了床,不敢驚動床上的妻子。仰望著天花板,他長出了一口氣,夜總會的那一幕不時浮現眼前。

身體里葯力的余威還在作用,想到那夜總會小姐­性­感的嬌軀,身體還真有點反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上那種事,對他來說既新鮮又剌激。

雲天側頭看了下旁邊的愛妻,韓冰虹背向著他側卧,兩條潔白的玉臂­祼­露在外,雪白豐腴的大腿隨意伸展著,誘人的豐臀剌激著雲天的視覺。

鄭雲天咽了口口水,本來今晚是要和愛妻行魚水之歡,想不到搞這樣子,不知道妻子是否生氣了。他微微側過身體對著妻子的後背,雄起的下­体­若即若離輕輕磨擦著女人突出的臀部,他想用這種方式試探對方是否已經真的睡著了,如果韓冰虹真的睡著了是不會有感覺的,如果她是在裝睡的話遲早受不了這種狡猾的捉弄。

其實韓冰虹並沒有入睡,但她對丈夫的晚歸感到不滿,便故意用這種方式進行無聲的抗議。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男人的蠢蠢欲動,雲天慢慢地把臉靠近女人的耳旁,享受著迷人的體香,故意將熱氣輕輕地呼在對方耳根上。

「討厭…… ' 韓冰虹慢慢受不了,由於­骚­癢身體忍不住動了起來,雲天確定妻子是在裝睡後,開始大膽地輕吻起對方瓷白的項頸。

「嗯……」韓冰虹忍不住嚶嚀,那種膩膩的聲音激勵著雲天,他開始不再顧忌地輕吻女人的耳珠,硬梆梆的rou­棒­頂在妻子肥美的臀上。

「虹……我愛你……」雲天邊吻邊囈語,一只手開始撫摸妙曼的玉體。

「唔……」韓冰虹終於裝不下去了,在心里「嗤」地笑了出來,「唔唔……­干­什么嘛……」韓冰虹裝出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嘟噥著。

「­干­……­干­你啊……」鄭雲天借著體內殘余的葯力不再顧忌,粗魯的言語有時能激發­淫­­性­,尤其是對平時端庄正派的妻子。

「去你的……」韓冰虹嬌羞萬分,抖了一下身子嗔道,身體輕輕的扭動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誘惑男人。

看到妻子嬌羞艷麗的一面,鄭雲天心中充滿愛意,是上天賜給他這樣美艷的女人,如果有來世他還要眼前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雲天的手開始隔著睡裙握捏飽滿彈­性­的豐­乳­,ru頭在男人的剌激下變硬。鄭雲天壓上女人的身體熱吻妻子,韓冰虹終於放棄矜持張開檀口,嬌柔滑膩的小舌頭與丈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飢渴地對吸起來。

雲天的手伸進睡裙里直接握住玉­乳­大把大把的搓揉起來,一條腿鑲入妻子的兩條大腿間,四條腿頓時糾作一團再也分不出彼此。

「啊……」深夜的卧房里春­色­無邊,高貴的女法官在丈夫的耕犁下發出幸福的呻吟,­性­愛的雨露滋潤著她身心。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簾間探入,韓冰虹含情望著仍在睡夢中的丈夫,手輕輕摩挲著男人健康發達的肌膚,享受著著迷人的男­性­氣息,沉浸在昨夜的滿足里。

韓冰虹輕輕起身,洗漱後就到到廚房中准備早餐。

在幸福的女人眼里世界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星期天是他們的家庭日,韓冰虹這幾個星期來忙得一直沒時間陪兒子,今天她打算一家人出去散散心。

「媽媽,今天我們要去哪里玩……」亮亮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今天有什么節目。

「你啊,快去洗臉漱口先……」

「起床吃早餐了,大懶蟲……」韓冰虹回到卧室。

「唔…………」鄭雲天伸了個懶腰,皺著眉:「那么早……­干­什么啊……」

「早?你忘了今天和孩子一起出去的……」韓冰虹掀開被子。

鄭雲天慵懶的抓抓頭,不得不聽話地起來,想來他們一家人也真的很久不一起出去了。

「早餐好不好吃……」韓冰虹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

「好……」亮亮大聲在回答。

「今天讓爸爸帶我們上哪玩?」

「唔……我要去東方樂園…… ' 亮亮想了想天真地說。

「哈哈……」夫妻倆看著可愛的兒子開心地笑起來。

「嘀嘀嘀……」快要吃完早餐時雲天的手機響了。

「喂……」雲天一聽,「……呵是吳副局長……這么早有什么事……」

「呵……這樣啊……」

「誰啊?什么事……」韓冰虹問道。

「哎…我們我副局長說要和我出去一趟,看來今天只能你和孩子去了……」

「什么事啊,不能推開嗎……」

「哎…領導的吩咐,誰敢問那么多……我想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不好拒絕,吳副是我的老上級了,我以後還得靠他呢……」雲天吃完回房里換衫。

韓冰虹正在掃興,這時家里的電話響了。

「你好……」

「姐啊,是我……今天休息啊?」電話那頭傳來一把響亮的女聲。

「你這家伙,那么早,又有什么新名堂……」韓冰虹一聽是妹妹冰嬋的聲音沒好氣地說。

韓冰嬋是她最小的妹妹,第一軍醫大學畢業後在部隊工作了幾年,是個有軍人作風的女軍官,後來從部隊里轉業回到公安廳,由於她是醫大畢業的高才生,又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公安廳二話沒說就把她接了,現在公安廳刑偵處技術二科,是個法醫官。

韓冰嬋在部隊鍛煉過,作風硬朗凌歷,頗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氣,在公安系統里是個出名的大美人。

「正好今天我也休息,想問問你有什么活動,煩死了……」電話里韓冰嬋叫道。

「你啊……是不是又和於波鬧小姐脾氣了……」韓冰虹一聽就知這個妹妹是什么會事。

「我才不呢……」電話里韓冰嬋否認。

「好了…你過來吧,反正今天你姐夫沒空,你和我、亮亮一起出去吧,……要不要把於波叫上啊?」韓冰虹最後故意加了一句。

「我才不管你叫不叫他……那一會我就過你那了……」韓冰嬋爽快地掛了電話。

冰虹笑了笑,放下電話,她是最了解這個妹妹的。

那邊鄭雲天已換好衣服准備出門,韓冰虹幫他整理衣領,「別象昨晚那樣,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服從指示……」鄭雲天吻了下妻子的香腮。

「小心點啊……」

夏季的日照就是充足,一大清早就是烈日當空。雲天先坐出租到海市蜃樓取回他的座駕,那是單位配給他這名中層­干­部的低檔國產車,只能代步,開到一些高檔的場合真有點見不到人,得趁沒人的時候才偷偷鑽上去。

鄭雲天上了車習慣地打開音,邊開邊想昨晚的事,想著想著不禁瞟了一下儀表下的抽屜,里面裝著盧總塞給他的一萬元錢,他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心里總是有點虛,但想想這也算是自己的勞動所得啊,現在社會上不是有很多行業咨詢一下也要嗎?市場經濟了,就得順著潮流辦事,這又不是受賄,我也沒給人什么好處作交換……雲天用各種借口給自己找理由。

畢竟作為一個國家公務員,表面看起來很風光,但其實囊中羞澀之至,這是中國公務員的悲哀,這一萬塊錢算起來就是他大半年的工資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踏實,也就沒動那些錢,讓它丟在那里。

按照吳副局長的吩咐,鄭雲天開車到他家,然後坐吳副的專車出去。

「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認識幾個朋友……」吳副局長邊開車邊對雲天說。

「什么地方,那么神秘…… '

「到了你就知,雲天啊,你跟了我幾年啦……」

「五六年了吧……」

「是啊,都跟了我這么久了,我這輩子算是交給安全事業了,這么多年了,你看我還是蹲在那個白鴿籠里,外面說得不錯。抓手術刀的不如抓剃頭刀的啊……」

「局長你……」雲天有點疑惑。

車子開出市區直往郊外而去,大約過了十多分鍾進入一片高檔別墅區,里面樹木掩映,環境幽靜,好一個人居典范,一幢幢歐陸的風格的別墅,水鳥不時掠過湖面,完全生態概念的結構給人回歸自然的感覺。

「怎么樣……不錯吧?」吳副放慢車速。

「真美啊……」

「好,到了……」吳副停好車打開車門。

雲天鑽出車子四周看看,和繁鬧的市區相比,這里簡直是世外桃園,清新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有如置身人間仙境。

「進去吧……」在吳副的帶路下雲天跟著進了一間別墅,侍者看了看吳副出示的東西便讓他進去了。吳副對這里倒很熟悉,徑直上了二樓,在一間房子前停下用手敲敲門。

「請進……」

吳副推門而入,雲天也跟著走了進去。

「彭老板……」吳副打了一下招呼也不上前握手,顯然他和這位彭老板已經很熟了。

「這位是我們鄭處長,國安局的­精­英……」吳副向彭老板介紹鄭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