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一十)(1 / 2)

夏日,驕陽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著大地。《+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市郊的高級別墅區「水韻庭園」內卻是樹木蔥蘢,清流潺潺,環境怡人。

獨具匠心的園林式設計令人仿如置身蘇杭名園,綠樹掩映中湖山奇石點綴其間,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隨處可見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個「水」字的主題,湖水清澈,楊柳低垂,不時有棲息其中的水鳥閑然掠過。

竹塢曲水畔的「文昌閣」典雅別致,窗明幾凈,纖塵不染。

此刻閣內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幾上擺著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師,如何……」鼻青臉腫的賴文昌關切地看著對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頭,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發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只鷹鉤鼻,神­色­冷峻,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馬青藏用杯蓋拔動著浮起的茶葉,淡淡地說:「文昌,看來你這次是動了真­性­情啊,這個女人真值得你那么緊張么?」

「嘿嘿,文昌,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稱呼了呢!哈哈……」馬青藏突然笑道。

「改稱呼?」賴文昌愕然。

「嗯,你還記得我上次向你打聽這個女人的妹妹嗎?她的妹叫韓冰嬋,是個警察,在公安廳里做法醫的。」

「嗯,記得……」賴文昌點點頭。

「我逮住那女警察後給她做了染­色­體檢測,你知道我發現了什么嗎?我從她身上發現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體核型,這種核型十分罕見,這么多年來國際上發現的例子也不過3人。」

「我的人類染­色­體解碼工程已進行了十多年,就差一個具有這種核型的女人來做靶子!經過這段時間對她的改造,我發覺她已經完全符合我的條件,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進行真人試驗!」

「呵……」賴文昌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且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懷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將領先世界十年以上。」馬青藏興奮地說。

賴文昌知道馬青藏十分痴迷於染­色­體改造一類的試驗,皆因他本人是個先天­性­染­色­體變異者,是個先天­性­絕種的男人!

所以馬青藏自從行醫以來一直致力於染­色­體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私下對他的女病人進行染­色­體實驗,這種行為是非法的,但由於一般人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進行基因試驗後也渾然不知。

「呵……原來如此!」賴文昌恍然大悟。

馬青藏見對方心領神會不覺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這二人將來就有可能成為姨襟兄弟了!

原來做親戚可以這么簡單的!

「白石大師,可有結果了呢,賴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馬青藏笑道。

「嗯,賴先生的命理乃屬雙妻之命,無論早婚遲娶,中年必有傷克離棄,五十交進方有良緣可締。這位女士與您有幫夫之緣,命格互為相生,可助你事業倍進。」那名叫白石的風水相師放下手中羅經儀說道。

賴文昌顯然對這位白石大師的話深信不疑。

「白石大師在業界聲名顯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簡出,這次我是撕爛了老臉,盡口舌之能才請動他啊!」馬青藏呷了口茶。

「多謝大師了。」賴文昌很恭敬的給老人滿上茶水。

「賴先生不必客氣,」白石老人喟然嘆道:「老朽也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走動了,這副身子骨都快生銹啦,就算出來散散心吧。」

「我知大師淡泊名利,這點心意還請就大師不要嫌棄。」賴文昌說完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雙手推到老人面前。

「賴先生,並非老朽眼界高,這點小事實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盡可驅使。況且賴先生此次所問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緣,也算是積了一點功德,還是別要沾上銅臭俗氣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願意交大師這個朋友,就把錢回吧。」馬青藏在一邊道。

「大師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師這樣的良師益友,實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後還須大師不吝指點啊。」賴文昌謙恭地說。

泉白石的名字在風水界擲地有聲,是一個­精­通醫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門術數的風水界名宿,學識廣博,琴棋書畫樣樣皆能。但為人十分低調,極少露面,據說很多省級的機關大員都有請他指點。

「賴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師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湯,「既然有緣,我就姑且妄言。賴先生天庭開滿,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龍躍雲津之象,是貴格命,可惜早年游弋於淺水,雖有成就,卻未達青雲。」

賴文昌正襟危坐,專心致致地聆聽著。

白石大師呷了口茶:「賴先生八字屬乙木,原配與子嗣之命卻是水火,水沖木,木浮於水,難流離。火燃木,木燼於火,最終死別。賴先生這幾年運程連走七殺、偏印,沖大運,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樂觀啊……」

賴文昌想起這幾年與老婆兒子的生死離別不禁滄然,而最近生意場上也頗為慘淡,赤水灣集裝碼頭的項目工程遲遲打不開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籌莫展的困境。

「還請大師明燈指引!」賴文昌恭敬地說。

白石大師正待說話,堂外快步走進一人,徑直去到賴文昌身邊,看了看另外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人正是賴文昌的心腹賴炳。

「說吧,沒關系,都是自己人。」賴文昌扭頭道。

「唔……已經將那姓高的捉了來……您看……」賴炳低聲道。

「嗯……直接帶到這來,我倒想看看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個樣了?」賴文昌說。

「是……」賴炳說完走出廳堂。

「怎么回事?」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沒啥,一個賤貨,吃飽了沒事­干­,走來壞老子好事。」賴文昌點了一根香煙。

原來賴文昌一早在韓冰虹家中電話里偷裝了竊聽器,經常派人監聽,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潔與韓冰虹的談話,他當然不能讓高潔壞了自己的好事,便決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多管閑事的女人,於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檢察官的一幕。

不一會,賴炳重新轉了回來,後面有兩名大漢挾著一個身著制服的女人,那女人頭上套了個大紙袋,看不到臉,只聽到紙套里面冒出「唔……嗚……」的悶叫。

賴文昌吐了口煙,示意手下取開紙袋。

高潔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識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滿滿的,驚恐地環視周圍的一切。

「高檢察官,讓你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賴文昌漫不經意吐著煙霧。

「唔唔……」高潔雙眼怒睜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不斷扭動身體,但雙臂被麻繩綁得嚴實。

賴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潔口中的布塊。

「呸……」高潔吐了一下嘴里的布絲,胸口起伏,大口地透著氣,雙目怒視斥道:「你們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體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因為繩索的捆綁胸前雙峰更顯高聳,黑­色­套裙被豐臀撐滿,裹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大腿豐滿而­性­感,輪廓分明的臉龐沒有因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幾分逼人的冷艷。

那與身俱在的凜然正氣讓人無時不想到面對的是神聖的法紀。

時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顯成熟魅力,那透著睿智光芒的眼神與法律尊嚴的氣勢讓賴文昌刮目相看,這種­干­練與魄力是當年的高潔所不具備的,這種只能用感覺去體味的變化是他對高潔的第一印象。

「高檢察官這幾年平步青雲,我一時忘了改口叫高處長!高處長貴人事多,難道記不起我這個老相好了么?」賴文昌­淫­笑著打量當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警告你,你們這是非法劫持,是嚴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為,是犯法的!趕快放開我……」高潔一邊掙扎一邊說。

「嘿嘿,高處長一上來就給咱上法律課,真是身體力行的好領導啊。」

「哈哈……」男人們一陣哄笑。

「我再說一次,放了我!」高潔秀眉一豎,嚴正地喝道。

男人們一愣,竟靜下來。

好一名雷厲風行的檢察官,正義的威勢充滿了震懾感。

偌大的廳堂好象從盛夏突然轉入寒秋,女檢察官的話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厲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臟,讓人不敢正視。

「嘿嘿,好厲害啊,別以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訴你,在老子面前,你永遠是一­婊­子!」賴文昌冷笑。

「你……你說什么?」女檢察官滿面漲紅,胸口急劇起伏,顯然怒極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別墅內,高處長曾經用自己的身體慰勞一班達官權貴,這件事高處長不至於否認吧?」賴文昌­阴­­阴­地說。

高潔的大腦轟的一下劇震,就象被炸裂一般,雙腿不自主的顫了一下,男人的說話像把她從眼前一下子甩回遠古,那個畢生無法磨滅的恥辱之夜。

她原以為這件事將永遠埋藏在過去,時間能抹去一切。

「你是誰?」高潔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賴文昌知道高潔並沒有認出自己,看來韓冰虹也沒有對她說過自己的身份。

「有關系嗎?」賴文昌道:「如果我說我是那個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處長也不會記起了吧,因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個八個人,說得難聽點,你比外面的­鸡­還要賤!」男人極盡惡毒的污辱眼前的檢察官。

「你住口!」高潔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認,但是我發誓,我不是自願的……」

高潔幾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詞為自己辯護,這個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也不需要檢察官存在了。我很懷疑,你今日坐到這個位置,是不是靠出賣­色­相換來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亂說!我沒有……」高潔幾乎氣瘋了。

「哼,官場中的人事我見識得多,象你這樣一個普通的職員,幾年時間從通海調上省高檢,從一名公訴員升為正處長,你以為憑你辦幾件案就可以實現嗎?

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潔一時氣結。

就在極度惱怒的時候,高潔靈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檢察官生涯鑄造了她堅韌的品­性­還有機智的反應能力,對方這樣抓住自已的致命點窮追猛打,是要將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會令自己越來越說不清。

想到這高潔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盤算著。

「怎么不說話啊,高處長?」

「你說夠沒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對自己現在做的事負責!」高潔一改開始時的惱怒冷冷地說。

女檢察官的反應令男人有點意外,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

「坦白說吧,你們這次綁架我到底為了什么?不會只為了質問我如何做到處長這么無聊吧!」

「高處長果然有膽識,臨危不懼,處變不驚,你想知道為什么被綁架是嗎?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太愛管閑事!」男人擲掉煙頭。

「感到很意外對嗎?其實細細想來也不應該意外,以你高處長今時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處長請到這里來,重新學習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說什么,我每年處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確不少,但我從沒做過埋沒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膽的說,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問心無愧,你們用綁架我的辦法企圖達到目的是幼稚和無知的,法律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而改變,我勸你們還是盡早懸崖勒馬。」高潔以為這是一起綁架威脅事件。

「嗯,這女人有點味道。」一直沉默不語的白石老人對馬青藏道。

「這是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的女處長,長得這么美,也難怪人家懷疑她是憑一張臉爬上去的。」

「現在的為官之道啊,除了講究人情世故,美­色­實在是一條捷徑。想想那些出事的貪官,沒有幾個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說,在男人眼里,這個世界只有兩樣東西:女人和錢!真的沒錯。」馬青藏嘆道。

「不過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這種人……」白石大師深深地看了一眼散發著獨特氣質的女檢察官。

「大師閱人無數,我也有這種感覺,她的眼神里有一種蔑視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氣裹身,這種氣質散發自內心,是裝不來的……」馬青藏道。

「賴先生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女人?」白石大師顯得很有興致的樣子問道。

「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賴文昌說。

「呵?這樣的話,老朽有一個冒昧的請求,賴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將這個女人交給我,我保證讓你滿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聽聞白石先生­精­於日系的調教藝術,造詣之深,可比東瀛,文昌,你想不想開下眼界呢?」馬青藏微笑道。

「大師原來有此興趣?」賴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過譽了,這是老朽的一點愛好而已。只不過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難得的道理。坦白說,一般的女人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只是這個女子,老夫有一見恨晚的感覺。」白石老人眯著一對細眼道。

「呵?願聽大師的高論。」賴文昌饒有興致的樣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皺的面皮抽動了一下:「世人都以為調教藝術就是單純的­肉­體棱辱游戲,其實不然,調教的高境界乃系對人心靈的改造,將一名高貴女人徹底改造成xing奴隸,這個過程中調教師與被調教者心理上的互動變化是調教的最大樂趣所在。」

「女­性­在人類社會中一直擔當著弱勢的角­色­,特別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響。

「因此手握權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時代的佼佼者,無論在學識和心智上都是出類拔萃,她們的能力比其它階層的女­性­要強很多,而且會有一種以身作則,勇於打破男權社會桎梏的思想。因而這類女子的品­性­都極為堅韌,心理承受能力遠遠超出常人,而且在她們的內心深處對權力有著一種依仗感,在她們的內心深處有著強烈權力欲,甚至比男人還要強,別看她們平時謙恭高雅的樣子,其實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說著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著女檢察官,仿佛在一點點肢解著這個外貌無比堅韌的官場女強人。

「說得對,這­婊­子平時裝得謙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緊,動不動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媽的官僚……」賴文昌罵道。

「唔,這種女­性­就是上好的調教材料,現今縱橫官場的女人不在少數,但要找到樣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嘆道:「在真正調教師眼中,她們被認為是一種稀缺資源!」

「大師見解果然­精­深!您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屬於哪一個層次。」

「官階雖然不算很高,但以樣貌與氣質而論,是我調教過的官場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頭腦其實就越簡單,因為她們已經習慣依賴自己的臉蛋生存,這種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曬,就算打爛了還可以再找。要知中國官場歷來是明爭暗斗爾虞我詐的險惡之地,是權力金錢傾軋的場所,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暗里分秒在算計,女人要混跡其間,且在40歲以前取得成就,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嘆道。

「嗯,以她現在的表現,五年內,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檢察院檢察長的位置呢。」馬青藏說,「聽說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海越案』已經基本塵埃落定,她就是這件案的首席調查官!」

「老朽所以對她感興趣,其實只是出於眼緣,在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好象尋覓了很多年的東西不經意間出現在眼前,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絕對是一流調教材料,現在看來果然不錯,她邏輯思維能力強,反應敏捷,一身傲骨,正氣凜然,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師滿意地說。

「既然大師有此興致,我就將這個女人交給您慢慢調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師調教出一頭姆狗檢察官!哈哈……」賴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們這幫禽獸,快放了我……」高潔聽到男人們的無恥討論不禁怒容滿面。

「嗯,這個女人的潛能深不可測,以老夫的經驗,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種韌勁轉化成奴­性­,調教出來的效果可能會相當驚人」

白石大師的綠豆眼­精­芒暗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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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實驗室里彌散著淡淡的福爾馬林葯水味,台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骯臟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里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

橫七豎八的椅子上布滿了灰塵,不知多久沒人坐過了,牆角織滿了蜘蛛網,陽光透過徐徐轉動的抽風機扇葉帶進一縷光明,照見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擺放著一台大屏幕電。

此刻熒屏上正播映著一­淫­穢不堪的畫面,一名身著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醫療床上,雪白的大pi股高高翹起,臀­肉­從撕爛的襪褲里暴露出來,雙手被反綁到腳踝處,只能用額頭頂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幾粒鈕扣打開著,兩只豐­嫩­碩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後跪著一個看不到臉龐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pi股上奮力抽送著。

當熒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從後面扯住秀發拉起一張臉,葉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樣子,被施用­淫­葯後對男人的棱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清麗的俏臉上一副迷茫而滿足的表情。

寬大的桌面上除了電視機外還有一只大鐵籠,葉姿就被鎖在這個鐵籠里,反復地看著自己被變態醫生楊遠帆­奸­­淫­的情景。

楊遠帆不知從哪里弄來一件警服給葉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鏈栓在鐵籠的鋼柱上。葉姿上身穿著警服但下身卻一絲不掛,只有腳上蹬著一對高跟鞋,這是楊遠帆故意給她穿上的。

由於被楊遠帆實施了豐胸手術,葉姿的胸部幾乎比原來增大了一倍,原本合體的警服被雙峰撐得高高頂起,上面那兩粒衣服扣被­乳­房驚人的尺寸崩到了極限位,好象隨時會彈出來一樣。

此刻葉姿對面前­淫­穢的畫面已熟視無睹,這些畫面已經播放了無數次,她現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楊遠帆的出現,因為她已經三天沒有上廁所了,楊遠帆在她的pi股里塞了一個­肛­門塞。

身體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葉姿也漸漸變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鐵籠里爬來爬去,這個可惡的籠子很矮,根本不能讓她高挑的身子站起來,只能坐著或蹲著,這個楊遠帆真的很可惡。

其實葉姿從一開始就盤算如何逃脫,哪怕是半絲半毫的機會都沒放過,但楊遠帆這家伙是個很小心的人,竟沒有半分的漏洞。但是葉姿並沒有放棄,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機會便已足夠。

房間門「呀」的一聲開了,楊遠帆手上拎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這是葉姿的午餐。

「怎么樣,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強你……」

楊遠帆將飯盒打開放在鐵籠外,那里有一個洞,葉姿的手被手銬鎖住了,只能把頭伸出來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樣。

葉姿已經沒有了幾天前的倔強,因為身體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讓我……」葉姿雙手抓住鐵籠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這樣算是求我嗎?」楊遠帆怪聲怪氣的說。

葉姿已經沒有耐­性­再糾纏,她知道楊遠帆把自己當成籠中的獵物,獵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葉姿痛苦地說,雙眉幾乎擰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們高貴的女警官終於求人了,好吧,把pi股轉過來……」

楊遠帆笑著說。

葉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著男人高高挺起,等著男人將那個可惡的­肛­門塞拔出。

楊遠帆將手伸到鐵籠里,撫摸著女警官光潔­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這是真理。」醫生用手分開女警官的兩瓣雪臀。

「要­干­什么?」女警官不安的扭頭往回看。

楊遠帆拉開褲鏈放出他的rou­棒­。

「不……」葉姿想要逃掉,楊遠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後的狗鏈用力拉緊,「咔」地鎖在鐵柱上。

醫生不緊不慢的從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腸器,里面裝滿黃­色­的甘油。

「卟」的一聲,就像拔出香檳塞,醫生將chā在女警官pi股中已有三天兩夜的黑­色­­肛­門栓拔出。

「啊……」

葉姿的頭被扯緊的狗鏈拉得仰起,兩條秀眉緊蹙,急得眼淚幾乎冒出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變態惡魔­奸­­淫­,但每一次都會激起她的反抗,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骯臟了。

冰涼的玻璃管嘴頂到敏感的菊眼上,葉姿雙腿不住顫抖。

「注意放松……」楊遠帆邊說邊壓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強大力量從後面逼入,葉姿五官幾乎扭曲。

注­射­完成後,醫生雙手按在女警官豐滿雪白的pi股上,從鐵籠外將rou­棒­chā入花叢里。

「想大便的話就老實點,等會老子讓你拉個夠……」醫生隔著鐵欄開始了抽chā活動。

「不……不要……」女警官怎么都無法接受浣腸­性­交的事實。

好變態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現反應,便意越來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別的感覺?」醫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難堪,一邊抽chā一邊下流地說。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來了……」葉姿痛苦地叫著,拼命的縮­肛­肌。

男人忍受著強烈的緊箍感,一邊抽送一邊扯動狗鏈。

「說,想做什么?」醫生嚴厲地逼問。

「啊……」葉姿雙眉緊皺,苦苦忍受著身後傳來的痛苦和快感,還有越來越強的便意。

「這樣被­操­……感覺不一樣吧……葉警官?」男人快速進出。

牆上的錄像機又一次錄下了這­淫­穢的一幕。

rou­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緊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縮括約肌所致,開拓起來要比平時要艱難得多啊!

當醫生看到菊眼急劇開合的時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極限。

「啊……」醫生抓緊兩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後被女警官像被榨­干­一樣泄出熱­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來了……」葉姿大叫著。

這是葉姿盤算已久的脫身的機會,她已經在心里無數次地設想了這個計劃。

所以她寧願接受這個變態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戲演得逼真。

其實她經過長時間的擺弄,已經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鐵絲打開了手銬腳鐐和狗鏈鎖,只要楊遠帆把鐵籠打開她就有可能給這個無恥男人致命一擊。

她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但是楊遠帆並沒有打開鐵籠的意思,他從地面上撿了一只舊洗手盆,從鐵籠的鋼欄間遞了進去。

「拉在這吧……」醫生淡淡地說。

「不……我要去廁所……」葉姿大叫著。

「嘿嘿……老子等了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廁所我還看個屁啊!」

楊遠帆哼道。

「求求你……去廁所你怎么看都行……這里太……我拉不出來……」葉姿裝出痛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