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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雪花過後,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楊遠帆!」馬青藏心里一震。鏡頭里的楊遠帆躺在一張床上,渾身赤­祼­,昏迷不醒,雙手被分別銬在床頭兩側,下身則被紗布緊緊地包裹著,輸尿管連接著­阴­部。此時楊遠帆的下身像女人的­阴­部一樣平齊,顯然,凸起的yáng具被割除了。

馬青藏目不轉睛地看著,試圖從鏡頭里找到蛛絲馬跡。但錄像中除了楊遠帆和一張床,幾乎什么都沒有。

錄像的拍攝者似乎很有耐心,從楊遠帆的頭部開始,掃描似的向下拍攝,而且好像特意強調楊遠帆的體貌特征,給了幾個鏡頭特寫。隨後,熒屏上又是雪花一片,再也沒有圖像。馬青藏將帶子快進到頭,又倒回來反復看了幾遍,確信沒有遺落情節,才關掉錄像機。

「青藏,遠帆被什么人綁架了?我們怎么辦?」一直坐在馬青藏身旁的林影一臉惶恐,沉不住氣發問。

雖然鏡頭甚少,也沒砍殺刀割的血腥場面,但錄像中楊遠帆如待割熟食一樣的慘象和表達出來的­阴­森恐怖氣氛還是讓林影十分害怕,甚至有些哆嗦。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沒經歷過殘酷的歷練,對於這樣的場面,馬上暴露了女­性­的弱點。

「遠帆在他們手上,可能問題有點棘手。」馬青藏到底久經戰陣,姜老彌辣,對於楊遠帆的被綁架臨變不驚。

「你先去上班吧!」馬青藏對林影說道。「有人問我,就說我去開個會,有事打我手機。」馬青藏叮囑道:「今天的事,對誰也不要說。」

「青藏,我很擔心,綁架遠帆的到底是什么人,他們會不會也對我們……」林影張口又止,她也感覺到,綁架楊遠帆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是沖著馬青藏來的,而自己和馬青藏的特殊關系,她不能不擔心。

「沒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伙綁匪吧。」馬青藏坐在沙發上,狀如虎踞,十指交叉,面無表情,­阴­沉的眼睛直視窗外,閃動的瞳子如深不見底的枯井。

雖然有些留戀,林影還是一步三回頭地去上班了。畢竟,對馬青藏她是從心底相信的。自從她對馬青藏徹底折服起,馬青藏從來沒有沒讓她失過望。馬青藏統治下的仁東醫院,猶如海面下暗流一樣,從不張揚,但只要他想,在通海市就有著無窮無盡的能量。

馬青藏沉吟半晌。這個事是有些奇怪,綁架楊遠帆的人沒提任何要求。馬青藏重新打開了放像機,把錄像又仔細地看了看,隨後關掉。

沉思過後,馬青藏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他大兄馬新疆的盛世集團內部專線:「喂,請找一下馬新疆董事長……」

夜幕來臨,通海市又迎來了一個不眠之夜。微微的晚風中,坐落在月亮灣附近的華景大廈好似一個神秘的城堡,矗立夜­色­之中。高達39層的華景大廈的星級標准是四星,但和普通的四星級賓館相比,華景大廈在設計上隱藏著眾多獨特之處。大廈中密室、暗道十分復雜,不但外人一無所知,就是華景大廈的一般職工,也不明所以。

夜已經很深,在華景大廈中心深處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里,卻仍亮著燈。

這是賴文昌的辦公室,裝修的富麗堂皇,用料考究,極其奢華,身在其中,仿佛進入了倫敦的白金漢宮皇家。

在眾多名貴裝飾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掛在牆上的一副巨型油畫。畫是以古希臘神話為背景,畫中愛神阿芙羅狄德在明凈的湖泊中沐浴;天上白雲朵朵,岸上綠草茵茵,不遠處是墨綠的森林。女神豐滿潔白的身軀大半浸泡在透明的水里,一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飄逸的長發,一手輕捂在兩條修長玉腿中間的­私­處,似乎在輕輕地撫摸;女神阿芙羅狄德好像陶醉在這美妙的感覺里,美麗的眼睛微微地站著張著,白­嫩­修長的兩腿微夾著左手……

女神似乎並未覺察,在女神的背後的森林中,丑陋的半人半馬畜牧之神赫耳墨斯綳緊了黑­色­的肌­肉­,暗暗地偷窺著高貴的女神……

辦公室里高貴典雅的歐式壁燈散發著雅黃­色­的柔光,映­射­到牆上的巨幅油畫上,似乎女神也有了活氣。

地上鋪著澳產猩紅純毛地毯,地毯的盡頭,是一張高級檀木辦公桌。辦公桌後的賴文昌疏懶地半躺在沙發椅上,雙腳搭在辦公桌上,腆著大肚子,頭枕著雙手,歪著腦袋聚­精­會神地盯著有一面牆大小的牆鏡。

玻璃那邊,一群妙齡美女浴客正在豪華的浴室中洗浴。當然,她們看不到賴文昌,也聽不到辦公室的聲音。玻璃是特制防霧單向透光的,女孩們看到的只是一面反映她們美好嬌軀大鏡子,聲音也只能單向從浴室傳向賴文昌的辦公室。

賴文昌清楚,這些來洗浴的女孩幾乎都是通海市大款或領導­干­部的包養的二­奶­,有些還認識,一起吃過飯。女孩們都是持華景大廈的黃金貴賓卡進來享受服務的,而黃金貴賓卡賴文昌只給他需要打通關節的領導或大款。

這些姑娘正值大好芳齡,又是眾多女孩中千挑細選出來的­精­品,加之平時良好的保養,個個養得身段苗條,骨­肉­均勻,皮膚白皙細­嫩­,在浴室眾多古希臘神話眾神塑像的陪伴和­奶­白­色­的光線映襯下,更顯得嬌艷欲滴。五六個年輕的姑娘赤條條地坐在鏡子前的防水沙發上,讓烘­干­機烘­干­身體的多余的水汽,然後打開帶來的專用化妝盒,仔細往豐滿白皙的玉體上擦抹各種護膚液,修剪眉毛等極盡女人之事。

美女們離自己是如此之近,姑娘們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中身體各個女­性­器官的細微之處纖毫畢現;那洗盡鉛華後的嬌­嫩­面龐,高聳豐滿的­乳­房,雪白修長的美腿,婀娜的腰肢………。

如此眾多簡直觸手可及的人間尤物,讓賴文昌飽盡了眼福,賴文昌不住地咽下吐沫,越發「­性­」趣高漲。

這些姑娘顯然是這里的常客,她們之間很多相熟;一邊享受這­奶­浴、鹽浴和芬蘭蒸汽按摩等服務,一邊大談物質享受。

姑娘們的鶯聲燕語真切地傳到賴文昌的耳朵里。

「小曼,你今天穿的短裙真漂亮!哪里買的?」

「哦,那算什么!玲姐,看你多幸福!我什么時候像你一樣,也能有一輛法拉利就好了。」

「嘻嘻,讓你老公給你買呀……」

「看人家小薇的皮膚多好,像牛­奶­一樣……」

「紫娟,你的胸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老公給捏的?嘻嘻」

說到興起,物質女孩們的一邊鶯聲燕語,一邊撩水嬉鬧;雪白的­肉­體在蒸汽中晃動,一時間,浴室里春­色­無邊。

女孩們曼妙的體態,潔白的肌膚,擺動的粉­嫩­雪白大腿,中間若隱若現的一抹­阴­毛,相互追逐時的嬌羞;實在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宮圖;

這邊賴文昌早已欲­火­焚身,渾身發熱,這種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感覺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

賴文昌頭上已滲出密密的汗珠。

他真想抓住一個摟在懷里,使勁地她親她的嘴,一手摟住她的光滑香­嫩­的肩頭,一只手使勁抓捏揉搓她的­乳­房,讓她疼痛不止,嬌叫連連;然後手長驅直入她的私密之處,摳進她的mi­茓­里,讓她雪白的軀體痛苦地在自己懷里徒勞地掙扎,任她不斷地求饒,兩腿不斷地夾緊;而自己卻毫不姑息,不停地擠捏她的豐滿­乳­房,不停第摳挖女孩的下­体­,直摳得她­私­處泛出yin水,嬌喘吁吁,ru頭被捏硬,硬逼著她發情為止。

想像著這些姑娘在床上被那些人模狗樣的官員在床上肆意蹂躪的情形,賴文昌的褲襠越隆越高。

「媽的!這些小妞的身材真是不錯!真是便宜了這些孫子。」賴文昌按下電鈕,一副綉繪著巨型鷹隼張翼的掛毯徐徐落下,將牆鏡擋得嚴嚴實實,女孩們的聲音也隨著斷絕。

其實憑著賴文昌的實力,這樣的女孩不難得到。他以前也曾經熱衷於到處搞這樣的姑娘,玩膩了就給一筆錢打發掉。但他總覺得這樣的女人太淺薄,包括女大學生在內,只能玩一時,不能陪一世。

「想要找一個才智和外貌都無可挑剔,人情練達,熟諳社會,對自己又忠心無二,這樣的女人可真難找啊!」賴文昌從從心底嘆息。在這一點上,賴文昌多少有些嫉妒馬青藏。

「媽的!老馬歲數比我還大,長得也不怎么樣,怎么林影就那么喜歡他?這老家伙!」賴文昌不平地唾了一口。

想到這,賴文昌不禁又想到了韓冰虹,一個他時刻都想蹂躪的女神。

賴文昌揉了揉臉,因為整容,加上前幾天被鄭雲天痛打了一頓,臉部受傷最重,弄的現在每到夜晚臉龐就有些發緊。

想到被鄭雲天猛揍的情形,賴文昌又恨又怕。「­操­!鄭雲天你個王八孫子,老子就是要­操­你老婆!,以後再拾你!」

賴文昌恨恨地罵到。

從鄭雲天又想起韓冰虹,韓冰虹那迷人的身材,英姿颯爽的風采,賴文昌因為恨鄭雲天剛剛軟一點的yáng具馬上又挺了起來。

被剛才被那群女孩撩起的欲­火­難以平息,賴文昌想了想,撥通了韓冰虹的手機,說了幾句話,然後閉上眼睛,繼續想像著撫摸韓冰虹豐腴白­嫩­的大腿,順著大腿向上直上神秘的草叢深處…………

韓冰虹正在沙發上靜靜第出神。

鄭雲天走後,韓冰虹體會到了家里沒有男人的感覺。

以前,鄭雲天是自己生命的依托,一個男人堅強有力的臂膀和胸膛,是女人賴以開創美好生活的根本基礎,在這個基礎上,生活才是美滿的,自己也是無憂無慮的。

即使是和鄭雲天發生間隙,但畢竟是夫妻,自己雖然怪罪雲天,從心底還是想和鄭雲天和好的。畢竟,像鄭雲天這樣深愛著自己的優秀男人也不多。就算鄭雲天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也是情非所願,必不得已。

想到這,韓冰虹很是後悔,畢竟,鄭雲天的出走和自己的對賴文昌的屈服和沉淪有很大關系,如果說鄭雲天邁出了錯誤的第一步,那么自己則在錯誤的漩渦里越陷越深,最終到了今天的田地…………

更要命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高潔也失蹤了,這個消息對韓冰虹簡直是個晴天霹靂。她隱約感覺到,高潔的失蹤和賴文昌一伙人有關系,也很可能和自己有關系,因為高潔是在和自己通電話不久就失蹤了。

「難道是賴文昌他們綁架的?」韓冰虹忍不住想。她想報警,但理智制止了她。要命的是自己的把柄抓在賴文昌一伙人的手里,如果賴文昌他們把自己和他­淫­亂的照片等物證交給警察…………

不僅是照片,還有亮亮,可愛的兒子,這么長時間了,也不知亮亮怎么樣了,還有自己懷的賴文昌的孽種……

女法官越想心情越亂,一縷又一縷的思緒折磨著她。韓冰虹感覺到,現在的韓冰虹已不是當初那個堅強的女人了,現在的自己在一個邪惡的漩渦中越陷越深,卻無力自拔。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賴文昌打來的。電話里,賴文昌沒有多說,就是告訴她到華景大廈的老地方。

韓冰虹知道,那是賴文昌­淫­亂的秘窟。但韓冰虹沒有拒絕。韓冰虹很清楚,躲避不是辦法,現實需要面對,也許明天會出現轉機。現在她不可能再拒絕賴文昌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無恥的要求。

韓冰虹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上了點淡妝。

亮亮的綁架,賴文昌的折磨、鄭雲天出走,使得韓冰虹的身心備受打擊,但女法官的外貌卻依然風采依舊。由於遺傳的因素,加上保養得好,鵝蛋圓的臉龐一如二十出頭的女孩那樣­嫩­白細膩,歲月幾乎沒有在眼角留下痕跡,一雙鳳眼還是那么明眸善睞,只是更多了幾分幽怨,但這被一副眼鏡遮住,外人無從知曉;雪白修長的脖頸和豐滿的胸脯增添了幾分貴族氣質。不大不小的玫瑰­色­的嘴­唇­更是眾多男人夢想中親吻的地方。上身深藍­色­西服領職業裝十分合體,下身沒穿絲襪,剛到膝蓋的職業裙將雪白豐滿的大腿裹住,一雙合適的高跟鞋更顯得身材高挑。不愧是名門之後,女法官整個身體透漏著高雅­性­感的氣息,這是與生俱來的,沒有半點矯揉造作。

走出家門,韓冰虹打了一輛的士前往華景大廈。

「賴文昌又要搞什么­阴­謀呢?」韓冰虹忍不住地想。她知道,自己只要到賴文昌的地方,必然要再次屈服在他­淫­威下。

從自己失身給賴文昌到現在,被賴文昌­奸­­淫­多少次連韓冰虹自己也數不清了,每次賴文昌都變換著各種花樣,用盡方法羞辱自己,盡管自己是那么不情願,卻始終在被強迫的gao潮中沉淪,怎么也掙扎不出這種可怕的感覺。

「天啊!我到底該怎么辦?」出租車飛快地前往華景大廈,女法官在出租車里心事重重……

出租車很快到了華景大廈。

韓冰虹走出了出租車,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走進了華景大廈—一個她最不願到來的地方。

經過大廈員工的指引,韓冰虹走進了賴文昌的辦公室。她不止一次來到這里,其實對這里已經很熟悉。

「大法官來了?」賴文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淫­邪地笑著向女法官打招呼。他正在想著韓冰虹的身體自瀆,但卻忍住沒­射­,他要保持更多的­精­力。看著韓冰虹的真人來到,賴文昌的欲­火­更加高漲。

「讓我先和亮亮說句話!」韓冰虹乞求著。

「好吧!這次十分鍾」

「為什么這次只十分鍾?」韓冰虹不解地問,眼神中盡是幽怨。

「這次我忍不住了,想多­操­你一會啊。哈哈!」

賴文昌仍舊一副無賴嘴臉,看著令人惡心。

聽著這樣下流的話,韓冰虹羞紅了臉,背過臉去撥通國外兒子的電話,只有這部特制電話專線能聯系上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