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十三)(2 / 2)

「給老子好好擼,等老子­射­到你嘴里,都給我吃下去!」賴文昌欲­火­高漲,對韓冰虹惡狠狠地命令到道。

剛才被賴文昌弄得幾乎泄出來,渾身還在哆嗦的女法官睜著秀麗的眼睛,向上看著如同發情公豬的賴文昌,卻不敢違背他的意志,乖乖地擼動起丑陋的yáng具,同時另一只手輕輕地按摩起男人的卵袋。

隨著女法官溫柔的擼動,賴文昌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真他媽的爽啊!」

男人五官扭曲著,一邊享受著韓冰虹的服務,一邊望著身下豐滿白皙的女神,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賴文昌猛然抓住身下女人的大­乳­房,大力抓捏起來。

「哦,疼,輕點,輕點」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趕緊加快擼動,同時托著卵袋的手也加快蠕動,只有讓男人盡快shè­精­,自己的噩夢才能快些結束。

「啊——呀——」在女人的撫動下,賴文昌­精­神高亢,雙手亦不停地大力抓捏身下女法官的白­乳­,絲毫不憐香惜玉,雪白的­乳­­肉­被抓擠不斷變形,透過男人的指縫露出來。

韓冰虹忍著胸脯的疼痛,張開朱­唇­,露出整齊潔白的齒貝,似乎要接住男人­射­來的jing液,雪白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越發顯得豐腴動人,手上越發加快動作。

在女人的不斷刺激下,賴文昌喘氣越來越快,手上抓捏­乳­房的力道越來越大,完全不顧女法官的死活,猛然間一聲­干­嚎,身體猛烈顫抖,大gui頭馬眼一開,一泡jing液疾速­射­出,正­射­入早已張開朱­唇­等候的韓冰虹的嘴里。

韓冰虹不敢停歇,一邊張大了嘴接著,雙手一邊繼續活動。必須讓男人達到頂峰,否則一切不會輕易結束。

馬眼一張一合,jing液「噗——噗——」­射­出,不斷地­射­進女法官的口腔,余下的噴在韓冰虹的臉上,白皙的脖頸。隨著jing液的減少,韓冰虹的雙手也逐漸慢了下來,女法官一邊喘著氣,把嘴里的jing液吞掉,一邊伸出舌頭,盡量舔食嘴邊的jing液。

賴文昌發泄完畢,如同榨­干­了汁液的老樹,喘著粗氣,肥胖的身體晃了晃,泰山壓頂般地倒來下來,也不顧身下的女人滿臉jing液,壓在韓冰虹豐滿白­嫩­的身體上,兩人在浴缸里赤條條地滾在一起————

當賴文昌在海景大廈百般猥弄韓冰虹的時候,馬青藏已經通過了羅湖口岸,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大哥馬新疆在電話里聽取了弟弟馬青藏的簡要匯報,沒有過多表態,只是讓弟弟盡快趕回香港盛世集團總部。馬青藏簡單拾了行李,給林影留了張紙條,便乘車離開了別墅。

馬青藏的小車在平坦的瀝青路上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地平線。遠處的樹林里,一雙眼睛透過望遠鏡緊緊地盯住了馬青藏的行蹤。

馬青藏是外籍身份,沒什么周折就通過了羅湖口岸。過關後馬青藏打了輛的士,向盛世集團總部駛去。

香港的大街,燈紅酒綠,各­色­車輛川流不息,忙碌卻不擁堵,顯示了一個國際化大都市的城市管理水平。

的士朝盛世大廈疾駛而去,街邊的景物紛紛後退,馬青藏望著車窗外的繁華的街景,心中泛起一陣感慨:

到底是香港,這顆東方的明珠,東西方文明交匯的繁華之都,其經濟發達程度遠勝內地。車窗外壯麗輝煌的大廈鱗次櫛比,大街上熙熙攘攘,眼花繚亂的霓虹燈閃動著妖艷攝人的氣息,紅男綠女人來人往;懷著各種欲望的人,不分民族、種族,混雜在一起,在香港這個大染缸里不停地追尋著自己的夢想——

在這個純粹的物質社會,燈紅酒綠,浮華發達的城市背後,又有多少­阴­險狡詐,骯臟與污穢參雜其中,又有幾人能真正掌控自己命運?

馬青藏苦笑著搖了搖頭,思緒又回到正路。

「現在看來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了。公安派卧底進入仁東醫院還在意料之中,因為畢竟仁東醫院­干­著人體實驗的非法勾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大陸公安難察覺;但綁架楊遠帆的人到底是何來頭呢?可以肯定,這些人是敵非友,否則也不會對楊遠帆下那樣的狠手。」

大兄在電話里很平靜,但馬青藏憑著對大兄幾十年的了解,還是感覺到大兄對你在大陸的表現是並不滿意,要不然也不能要自己馬上回香港。

雖然通海市出現了一些不好兆頭,自己的仁東醫院和賴文昌的華景實業都被大陸警方盯上了,但馬青藏覺得目前的局面自己還能對付,不過大兄的吩咐是不能違背的。畢竟,自己的仁東醫院和賴文昌的華景實業包括宏圖制葯等實業都是盛世集團在大陸試探的棋子,馬新疆大兄作為總部的當家舵主,他的意志才是整個組織的行動綱領。

「無論怎樣,還是讓大兄來定奪吧!」馬青藏苦笑地搖了搖頭。

耀眼的陽光下,萬物被刺眼的陽光烤得炙熱,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路面上飛快地行駛。汽車已開了兩個多小時,逐漸遠離了通海市。

轎車尾廂內,高潔被反綁著雙手,嘴上勒著布條,頭上還牢牢套著黑­色­的頭罩,蜷縮成一團。由於眼睛不能見物,加上一路顛簸,使得高潔完全喪失了方向感。高潔只感到汽車時而在漫長平滑的路面上飛馳,時而又在坑窪不平路面上起伏,經過這一番折騰,高潔幾乎在車里嘔吐了。對於這樣非人的待遇,讓高潔十分地憤怒,她幾次想向外面呼救,可是嘴里勒著的布條死死地限制著高潔的聲音,她最多只能發出「嗯嗯」聲,在路上,這樣的聲音別人肯定聽不到。唯一的希望是到站,車子一停,自己就有呼救的機會,雖然嘴上勒著布條,但總能發出一點聲音,哪怕外邊的人聽到一點,自己就有機會被解救。但車子竟然一直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高潔的希望逐漸化成了泡影。「開了這么長時間,這車開到哪去了?」高潔有些想不通。高潔不知道,這輛車掛著軍車牌照,一路暢通無阻。

小轎車七轉八拐,在盤山道上小心地行駛了許久,終於轉進了一個偏僻的村落。

村子很小,只有十幾戶人家散居在山嶺之中。在公路盡頭的山坳里,掩映在山林中的一處院落漸漸閃現出來,看得出這是一處公司的產業,高大的圍牆上密罩著鐵絲網,顯示著公司保衛自己產品的決心,堅固的鋼門上掛著牌子—「綠意苗木培養基地」。

小轎車駛到門口,稍一停頓,不銹鋼門悄然開啟,車子緩緩駛入。

幾個男人把被顛簸得昏頭脹腦的高潔從後備箱里抱出,經過復雜的路線,送到一個用膠帶固定在椅子上,扯掉嘴上的布條和頭套,然後就離開了。

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又要重新適應光明是很吃力的。

高潔被到這個封閉的屋子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女檢察官的雙手雙腳被固定在軟椅上,除了不能自由活動,這個姿勢並不難受。在解下頭罩後的一個多小時里,高潔不知把這個屋子打量了多少遍,也思考著逃出去或和外界聯系的辦法。

屋子很大,但卻沒有窗戶。華美的吊燈傾灑著­奶­黃­色­的光輝,映襯著高潔雪白的面容和修長的脖頸。高潔坐的椅子反對著門,高潔多次扭頭去看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但總是帶來失望,門十分高大厚重,上面沒有任何把手或鎖眼,顯然只能從外面打開。除了門以外,屋子四周盡是絢麗多的花卉壁紙,不知道壁紙下的牆壁會有多厚,能不能借用工具打穿。對著門的牆壁上,一個位置很高,嵌在牆里的大屏幕液晶電視正在播放新聞,液晶電視前固定著一塊玻璃,估計是用來防止有人砸壞電視。屋子里碩大的雙人床,高檔布藝沙發,書櫃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看起來,這就像一個高檔的監獄。

「這是什么地方?」望著屋子里的陳設,不像原來想象的樣­阴­森恐怖,高潔多少緩解了一下情緒,已不如剛到時的那樣緊張,但還是忐忑不安。自己身陷敵手,幾個從未謀面、來路不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出語侮辱,他們又似乎很了解自己,包括很早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女檢察官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平靜下來的高潔逐漸清理著思路:「幾年前,卓錦堂一伙給自己造成的身心傷害至今尚未消褪,眼前這伙人了解自己的那段被侮辱的歷史,說明他們一定和卓錦堂那幫人有密切的聯系;一個小時前,綁架者之一的中年胖子說自己多管閑事才綁架自己,那說明自己在近期內做了惹他們的事情,會是什么事情呢?自己是檢察官,平時辦案得罪人難,但畢竟工作­性­質使然,不能算多管閑事,那問題就出在工作以外,自己的親戚朋友身上。親戚、朋友……難道是韓大姐?」

高潔心頭一震,朋友就是這樣,越是最好的朋友,知道真相越晚。高潔了解到韓冰虹變化的事實還是別人傳過來的,自己卻一直蒙在鼓里。

近一段時間韓冰虹似乎和往常不一樣。有的要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說起韓冰虹時閃爍其詞,言語中透露出自從亮亮莫名其妙地失蹤後,韓冰虹和鄭雲天感情出了問題,韓冰虹似乎和一個大款「好上了」,而且有時不回家,在那個大款處過夜。

高潔越想思路越清晰,「韓冰虹決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那個「大款」掌握了韓冰虹什么把柄,才控制了韓大姐的。我給韓冰虹打電話,這些混蛋眼看­阴­謀要敗露,所以匆忙綁架我」。

想到這,高潔心里反倒平和了許多,雖然面臨的斗爭是嚴峻的,但畢竟在短短的時間內,理清了敵人的來龍去脈,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大致不會差很多。剩下的事,是如何逃出這個魔窟,再聯系上公安、檢察等強勢部門,一舉擒獲這伙社會渣滓,把他們繩之於法,把韓冰虹等受控於他們的人們解救出來。

「如何逃出去呢?」高潔緊張地思索著,苦苦冥想著對策……

高潔不知道,在幾百公里外的另一處地牢里,一個堅強的女人也在冥思苦想如何逃脫。

湖底地牢里,一片­阴­暗,到處散落著一些破爛物品。只是一盞15瓦的小紅燈發著幽紅的光,把室內的一切染成暗紅­色­。

籠子中的葉姿渾身赤­祼­,身下墊著一件破警服,雙手抓住籠子頂部鐵柱,雙腿盤坐,運氣發力,進行著引體向上活動。雖然被關在籠子里近一個月了,肢體無法盡然舒展,但飲食還能及時供應。葉姿通過引體向上,蹲馬步等體力訓練悄悄積蓄力量,葉姿深信,只要楊遠帆這個­淫­賊不小心,自已就可以抓住漏洞,給他致命一擊,逃出這個魔窟。

最後一組引體向上動作結束了,葉姿身體很快沁出細密的汗珠,女警官把自己放下來,靠在鐵柱上喘息,開始有規律地伸展兩條白­嫩­的大腿,以活動腿部肌­肉­和血液。葉姿先將兩條筆直的大腿盡力伸直,腳尖綳緊,然後盡可能舉向頭頂,然後屈膝放下,反復動作,以此來牽引肌­肉­和韌帶。

在渾紅的燈光下映照下,葉姿的胴體越發白皙動人,好似西洋油畫中的白女,散發著迷人的光,經過注­射­的胸部越發地飽滿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欲望,雖然經過非人的折磨和蹂躪,但葉姿的­精­神並沒有垮,一張俏臉上依然靚麗動人。絲毫沒有絕望的痕跡。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葉姿發現這個地下室雖然­阴­暗恐怖,到處是變態折磨人的工具,但只是一個臨時關押的地方,沒有專門的監控設備。這就給自己逃走創造了機會。通過鐵絲,腳上的鐐銬自己已悄悄打開,現在戴在腳上只是擺擺樣子,隨時可以甩掉,煩惱的是籠子上的密碼鎖,自己偷偷試過多次,就是弄不開。看來只有等待楊遠帆再次出現了。

「這個­淫­賊!!不得好死!!」葉姿心里恨恨地罵著,卻只能無奈地等著他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