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坤一聽,忍不住問:「你之前電話里說,跟他們有過節,是什么過節?」
「誒,這怎么說呢?我們老板做ktv,??開賭場,他們的老板也是做ktv開賭場,本來也沒啥。就是前兩年……」
杜凱說到這,忽然頓住,偏頭湊近程曜坤。
「就是前兩年,他們想獨吞對面的木材生意,我們老板肯定不答應啊,所以起過幾次沖突。」
程曜坤蹙眉,「對面?」
「邊境對面邊境對面的木材生意……
一想到對面盛產各種花梨,酸枝等,程曜坤也湊近杜凱。
「你說的不會是木材走私吧?」
杜凱抿­唇­沒吭聲。
程曜坤翻了個白眼,將煙咬在牙尖身子往後靠著沙發背。
杜凱見狀,也跟著靠下去。
「沒事兒的,又不是我去做,我就是個看場的,而且也就看看這間ktv,下面百樂都輪不到我好吧。」
程曜坤深吸了口煙吁出,想想也是,就算出什么事,他也背不到什么。
而且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他沒權利­干­涉人家,就算想勸,那也得找個人少合適的機會。
想到這,程曜坤話鋒一轉。
「我是在想,你們這過節都好久了,為什么忽然來找麻煩,而且還是找我。」
「我也想不明白。」杜凱輕搖著頭回。
程曜坤又抽了口煙,蹙了蹙眉說:「記得我之前跟說的,小妹回家路上被幾個小子堵么?」
「記得啊。」
「那小子今天又去小妹學校門口。」
「­操­!想­干­嘛呢他?」
「想­干­嘛我是不知道,但對小妹有那個心思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