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愛情大魔葯(2 / 2)

催眠王座 未知 5032 字 2022-08-04

「王子殿下,新型鍾表的研究想法已經有了,用不了幾天,我就能把最終完善地草圖交給您……」馬一航忐忑的說道。

這對威洛斯來說,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他可不是為鍾表來的,卻沒想到這個格里斯主動送上門了。

威洛斯笑了起來,拍了拍馬一航的肩膀,說道:「格里斯,你的智慧真讓我羨慕啊!這么快就可以完成新型鍾表的研究么?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你該知道,這份草圖只可以給我的……」

「明白,明白……」馬一航急忙點頭,說道:「之前凱瑟琳公主殿下有命人來問我,我說還沒什么頭緒……」

威洛斯哈哈大笑,說道:「格里斯,這次你很讓我滿意,放心吧,本王子是不會虧待你的,嘿……最近三國使者的事情,你多少也有些耳聞吧?那三個國家和我們丹丁帝國交涉,聲稱若不把你交出來,並且給使者團自由,他們就會出兵……」

馬一航登時臉­色­蒼白,急聲說道:「殿下,殿下救我,救我啊!」

威洛斯得意一笑,說道:「你怕什么?有本王子在,你有什么可怕的?聽我說完嘛,當時父王詢問我對這事的看法,你本王子怎么說?」

馬一航緊張而又期待的看著威洛斯。

威洛斯威風的說道:「本王子只有一句話,絕不妥協!嘿,那些國家也太小看我丹丁帝國了,以為我們會怕他們么?尤其是,他們竟然用本王子的朋友做交換條件,那本王子寧可燒起

也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馬一航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地冷汗,拍著胸口說道:「殿下,您真是嚇死我了……王子殿下,您讓格里斯該怎么報答您的恩情啊……」

威洛斯對馬一航的表現很滿意,點了點頭說道:「忠於本王子,服從本王子的命令,就是報答了。」

馬一航急忙行禮,想要表一表忠心。

威洛斯揮手打斷馬一航的話,神秘兮兮地說道:「格里斯,上次本王子和你說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馬一航滿臉茫然的看著威洛斯。

威洛斯有些不悅的低聲提醒:「辛迪雅,你和辛迪雅的事……」

馬一航身體一震,驚聲說道:「殿下,您……您這真是當真的?」

「當然是當真的!怎么?剛才你可是還說要報答我的……」威洛斯沉著臉說道。

馬一航無奈道:「殿下,服從您的命令可以,可……可我不敢啊……辛迪雅小姐對我並沒有那樣的感情,我也不能用強地,您知道她的實力,要是我用強的話,那我會被她把骨頭都捏碎的。」

威洛斯嘿嘿笑道:「那個賤人,我是最了解她了,先前只是猜測她青睞於你,現在我卻是肯定了!」

「啊?不會吧?可我……可我一點沒感覺出來啊。」馬一航忐忑說道。

威洛斯說道:「你沒感覺出來,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敢往這方面想……那個賤人更不懂什么感情,怕是也不敢太過明顯地向你示愛吧?嘿,豈不知她的一言一行卻是不能躲過本王子地眼睛,將她的心思看個透徹!」

「真……真的?」馬一航看著威洛斯,神情還有些害怕。

威洛斯怒道:「看你這個孬種的模樣,讓你上一個美人兒,你倒是先嚇成這樣了!」

「我還是不敢,怕她會殺掉我……」馬一航無比尷尬的說道。

威洛斯嘆息道:「還好本王子想得周全,過來,本王子給你一樣好東西!」

馬一航湊上前去,見威洛斯笑著在懷中掏出一個黑­色­水晶瓶。

「知道這是什么嗎?」威洛斯揮了揮手說道。

馬一航惑的搖了搖頭。

「俄比斯帝國邊荒五萬連綿大山中才有地寶貝,這是天下至獸『八目貂』的中提煉出來地,嘿嘿,世間任何瑃葯在這寶貝面前,都是未夠班啊!你只需要把這無­色­無味的寶貝放到辛迪雅要喝地水中,到時候,你怕什么?是她先動你,你只需要配合著,把這個女人上了就是了……」威洛斯壞笑著說道。

馬一航怔了怔,試探著說道:「殿下,您有這樣的好寶貝,那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了,何必找我?」

威洛斯皺眉說道:「你以為本王子只喜歡便宜你么?辛迪雅那個臭脾氣,其他人連面子都不會給,想給她下葯,哪會那么容易?再說,這寶物是逐漸發作,那個娘們可是黃金斗士,在發作,還沒到達葯­性­極致地時候,怕是已經有所發覺,還不先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馬一航一聽,更是全身篩糠,嚇得幾乎癱軟在地。

威洛斯鄙夷的看著馬一航,說道:「這寶物叫做『情根深種』之所以說它妙,就妙在這葯­性­上,只要被下葯的人對葯­性­發作後面對的人有些情感,那這情感將會無數倍的升級,哪怕稍微是一點好感,都會變成真正的愛情……而且,葯­性­到了極致之後,葯物會很自然的進入血脈,根本檢查不出來,無論是誰,看到這樣媾和的一對,怎么檢查,都只能認為他們是感情到了,自然而然的,哈哈……」

「啊,還有這么奇妙的葯物……嘖嘖,當年在布雷曼王宮中,格里斯還自以為飽覽群書,現在看來,還真是孤陋寡聞。」馬一航嘖嘖有聲的說道,心中暗罵這個草包還真是­阴­險,不知道是誰給出的這個主意,在這樣神奇妙葯的幫助下,還真他娘的天衣無縫呢,只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計劃中,最關鍵的環節是自己,同樣,破壞掉這個計劃的還是自己。

「沒聽說過也沒什么稀奇的,這寶物只流傳在俄比斯帝國高級貴族的小里,不要說你,就是本王子從前也沒聽說過,嘿,每年耗重金,所獲得地也就是這么一瓶,當時蜜……」威洛斯猛地停住話頭,打斷了自己唾沫星子亂飛,裝博學的長篇大論。

馬一航心中暗暗一動,急忙殷勤恭維說道:「這樣的寶物,有能者據之,也只有王子殿下這樣的人才能獲得,平常人即便是得到,怕是也會招來天妒,引來禍端的。」

威洛斯愈發地得意,手中拿著黑­色­瓷瓶,笑得極為燦爛。

片刻後,威洛斯問道:「怎么樣?有這寶物,你還膽量小么?」

馬一航不再猶豫,若畏畏縮縮過渡,反倒壞了他的計劃,恰到好處時,正好順著接下來,不但讓這個草包滿意,也同樣讓自己滿意,這葯物肯定不會用在辛迪婭身上,不過自有妙處。

嘿,若不是這草包,馬一航不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妙葯,看其珍貴程度,即便知道,要想得到都極為困難。

「有這妙葯,我要是再膽怯,就怕王子殿下笑話了,拼了!只要您滿意,我豁出去這次!」馬一航表現得極為勇敢,好像他的任務不是把一個美女弄上床,更像是奔向戰場似的。

威洛斯哈哈一笑,神情忽然變得­阴­沉起來,說道:「格里斯,也就是你,我才會給這樣的任務!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要記得,在這個任務中,每一步都要告訴我,尤其是你進行最後計劃,落紅那時!」

馬一航趕忙點頭,說道:「為了王子殿下,格里斯在所不辭,既然豁出去,就必定會完成殿下的吩咐!」

威洛斯滿意的拍了拍馬一航的肩膀,說道:「我希望,時間不要太久……」

馬一航躬身行禮,說道:「格里斯一定讓殿下滿意!」

當威洛斯心滿意足的離開時,馬一航站在門口看著威洛斯的背影,嘴角流露出一絲­阴­冷地笑意,所謂作繭自縛,威洛斯的舉動顯然是給了馬一航機會……

威洛斯離開沒多久,辛迪婭就清洗一新,穿著一身緊身武士服,­干­凈利落,英姿颯爽,更顯高挑­性­感的快步走進格里斯公爵府邸。

不知道是她思念作樂,還是有飛鳳親衛偷偷通報,反正她看起來很急。

飛鳳親衛全部恭敬行禮,讓開一條通道,那眼中的敬仰再次驗證了馬一航之前贊嘆地事實。

「格里斯,威洛斯那個草包來過了?」辛迪婭急聲問道,眼神中充滿關切。

「嗯,來過了,怎么這么急?」馬一航明知故問道。

辛迪婭皺了皺秀眉,說道:「你別讓我太著急好不好?我會慌,我現在就很慌張!你知道我為什么著急的

都去軍團么?就是因為我父親總是說些讓我恐懼地∶會害了你……什么你隨時都有危險……我的心……我的心現在綳得緊緊的,你知道么!」

馬一航拉住辛迪婭的小手,笑了笑,說道:「我沒事,這不好好的么?來,別著急,和我坐在一起,我給講一件有趣地事情。」

「你怎么總有心情開玩笑!」辛迪婭跺腳說道,可卻順從的坐到了馬一航旁邊。

「知道這是什么么?」馬一航笑眯眯的拿出「情根深種」地黑­色­瓷瓶。

「這是什么?」辛迪婭看著馬一航笑容中的淡定,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叫『情根深種』據說是世間最神奇的瑃葯,俄比斯帝國幾萬大山中,才有這樣的葯物,要捕捉那種動物,提煉這葯物,其間要花極大的­精­力,甚至會犧牲生命……一直以來,只流傳在俄比斯帝國高等貴族的里,每年,最多也就這一瓷瓶,尋常人不但沒聽說過,就算聽說過,也會只當作傳說……」魔語者的聲音在娓娓道來中都有著某種魔力,馬一航現在已經依靠他催眠術的能力,越來越熟知如何利用這在外人看來只是取樂用的魔語者聲音。

當辛迪婭聽到瑃葯這個詞的時候,俏臉頓時通紅一片,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卻沒有因為羞澀而打斷馬一航的話,但當她聽到馬一航說完這妙葯的妙用之後,一時間,呆住了。

「真不知道這『情根深種』是好還是壞,說是好,可卻是可以蒙蔽修改愛情地魔葯,可若說壞,若真有一天用在兩個羞澀人的身上,卻還能得到好的作用……」辛迪婭很認真的說道。

馬一航頓時哭笑不得,辛迪婭有這樣的反應足以說明她地單純,單純到了一定的境界……

馬一航無奈的說道:「辛迪婭,我的辛迪婭老婆,有人想讓我把這葯用在的身上!」

「是誰?」辛迪婭警覺的問道。

馬一航笑道:「還能是誰?威洛斯唄,他想讓我要了,然後,抓住的把柄,用來控制馬斯特家族。」

讓馬一航出乎意料的是,他本來已經准備好勸阻暴躁辛迪婭發飆的方法,可他的想法顯然是錯了,辛迪婭聽到這些話地時候,並沒有發飆,而是遲疑一下說道:「那個草包倒是長進了,我以為,他會利用權力壓制我的……」

「我們怎么辦?」馬一航怔了怔,問道。

辛迪婭忽然抱住馬一航的胳膊,笑眯眯的說道:「格里斯,我知道你已經有了辦法對不對?就不要為難我了,直接說你地辦法,行么?」

馬一航有點手足無措,驚詫的看著辛迪婭。

辛迪婭嘻嘻一笑,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我父親聰明,他已經和我說,凡事不要我緊張,一切你都會有想法,就算你真沒有,反正還有他……」

馬一航不得不說,辛迪婭那位老爹,馬斯特家族地族長真是名不虛傳啊,果然是老­奸­巨猾,所有計劃中因為從未謀面,倒是沒在意他這個存在,卻沒想到,讓這個老家伙看到破綻,不要說,之所以他這樣告訴辛迪婭,就是想再考考自己。

計劃已經到了尾聲,一切發展順利,馬一航沒必要再像從前那樣斂鋒芒,尤其是此時,面對馬斯特家族族長的考驗,馬一航更要表現自己,他很明白,這次考驗是決定未來馬斯特家族的選擇,只要自己表現得完美,那么馬斯特家族才有可能完全輕重於辛迪婭。

馬一航稍作沉吟後,也不再隱藏,淡淡笑了笑,走到辛迪婭身邊,輕聲說了一些話。

辛迪婭先是震驚,隨後是猶豫不決。

馬一航看著辛迪婭,說道:「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太過狡猾,可是,面對那樣強大的敵人,我還有別的選擇么?為了,即便我背負一個虛偽地罵名,都無所謂!反正,我背了一個窩囊廢的罵名已經太久,哈,說是習慣了都不為過。」馬一航慘笑連連。

辛迪婭地眼神忽然堅毅起來,說道:「那個混蛋草包,我只想殺掉他!居然有這樣惡毒的­阴­謀!格里斯,若沒有你,我必定殺進他地寢宮……算了,我聽你的,還不行么?不過,我們地計劃若是成功的話,他若不被處死,我還是要殺掉他!」

馬一航苦笑說道:「我的辛迪婭,以為我不想殺掉他么?他用這樣的­阴­謀來謀害我所愛的女人,怪我無能,竟然要虛與偽蛇,說我怕死也好,現在看來,我終究還是一個懦夫!」

辛迪婭聽到馬一航這樣說,感到於心不忍,急忙說道:「格里斯,你沒錯,面對那樣的惡人,以你現在的處境,只能這樣了,我應該歡喜才對,起碼你還有抵抗的心,還有用計謀殺掉野獸的勇敢!」

馬一航抱住辛迪婭,包含深意的說道:「無論是虛名還是真實,懦夫這個詞,遠去我的時間不會太久的。」

辛迪婭只以為馬一航是感慨中對她的承諾,承諾要實現的時間就不再預料之中了,為了不刺激馬一航的自尊,她抱著馬一航說道:「格里斯,我信!你給我了很多驚喜,未來一定會更多的是不是?」

馬一航笑了起來,笑容極為燦爛,他輕聲說道:「辛迪婭,答應我,回家後將這一切告訴的父親,這是未來的岳父大人對我的考量,希望我的答案會讓他滿意……」

辛迪婭輕輕的捶了馬一航一下,嗔道:「不要這么笑好不好?我發現,你和我父親太相似,你們的笑,總是讓別人覺得冷,即便是最親密的我,在這一刻,都會覺得你們離我變得太遠!」

馬一航怔了怔,斂住笑容,挽起辛迪婭的手慢慢的走到窗前,指向外面,低聲說道:「從我進入丹丁城,我就喜歡眺望窗外,因為,在這里,只有我的眼神是自由的,不受控制,我可以看多遠,就看多遠。」

「辛迪婭,有些時候,一件事要分角度來看……比如說,從前我在布雷曼,在親人眼中我是善良,與世無爭,這是褒義詞吧?但在其他人眼中,我就是無能和窩囊廢!那么,現在我改變了出世的態度,想要保護我所珍惜的一切,如此時我這樣的利用心思,若在從前,那些把我說成窩囊廢的人眼里,我是不是應該相反,成為有能力的代名詞呢?遺憾的是,人有兩張嘴,說什么,是別人的事,而我現在也明白,我做什么不是為了那一張嘴,而是為了我的幸福,為了所有我愛的,愛我的人!天若當我是魔鬼,我認了!因為……我企圖做天使的時候,天……剝奪了我的一切……」

馬一航說到這些,真的勾起了他慘痛悲傷的回憶,眼中發紅,充滿悲傷,語氣低沉,帶著無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