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型鍾表新銷路(1 / 2)

催眠王座 未知 4915 字 2022-08-04

領說道:「但凡在我們曼陀羅城中設有分部,從事奴佣兵團,都被我們下了死命令!每個佣兵團起碼要為我們挖來十個以上的神術師!」

摩梭厲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錯,佣兵團戰士和神術師需要配合作戰,佣兵團聘用神術師是理所當然的,你們總算是告訴我一件開心的事情……」

緊接著,摩梭厲又說道:「通知布雷曼的統帥,我不管其他事情,但是我需要他為我清出一條最安全的道路,我要這條道路暢通無阻,完全控制在我們曼陀羅的手中!娜塔莎和沙漠部落聯盟扎西王子的婚事將近,送親途中,我不想出任何事情!」

將領們怔了怔,趕忙點頭。

娜塔莎郡主……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他們耳中了,更是好久沒有出現在帝都平民的耳中,昔日里那個帝都之花,最受愛戴,最沒架子的郡主小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公眾的眼中了。

回想很久前刀槍與玟瑰佣兵團大鬧曼陀羅時,在郡主身上發生的事情,這些將領們禁不住的扼腕嘆息。

原本是帝都貴族年輕人的夢中情人,最後卻因為聲譽受損,由摩梭厲親王決定娜塔莎郡主代替本該聯姻的曼陀羅三公主,嫁給沙漠部落聯盟的扎西王子。

唉……

名聲……名聲……親王殿下也就因為這名聲,而對昔日地掌上明珠不聞不問,任由那位郡主駐留在神術工會中苦修神術吧,也只有婚事將近的時候,愛面子的摩梭厲親王才會重新在眾人面前提起娜塔莎的名字。

摩梭厲嘆息一聲,閉上眼睛,揮了揮手便不再說話。

將領們自然明白摩梭厲地意思,悄悄地起身,默不作聲地離開了房間。

一位中年男仆人迎著將領們走來,對這些將領恭敬行禮之後,徑直地走到摩梭厲房間門外。

「親王殿下……」仆人小心翼翼地出聲說道。

摩梭厲緩緩地睜開眼睛,凝視著這個仆人,問道:「什么事?」

仆人說道:「有一位商人上門兜售……」

摩梭厲地臉­色­變了變,冷笑道:「還有商人敢上這里兜售地?」

「是鍾表……」仆人回答道。

摩梭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趕出去,我們已經有了!」

仆人怔了怔,估計是吃了那商人地好處,不然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摩梭厲。

「那個鍾表很奇特,比我們從前購買的要小……很多,還很­精­致……」仆人說道:「小姐……小姐一定會喜歡……」

摩梭厲的眼睛陡然睜開,­精­光四­射­的看著仆人,說道:「拿進來,我看!」

仆人急忙點頭,一溜小跑地離開,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帶著一個年輕商人走到摩梭厲的面前,這個商人面容普通平平無奇,丟進人群怕是都找不到的模樣,只是那小眼睛中不時流露的光,讓人知道這個家伙很­精­明。

他的身上背著一個黑­色­地皮箱,皮箱看起來很­精­致,僅有半人高,他單薄的身體背著並不吃力,看起來這皮箱地重量也不算重。

「尊貴的親王殿下,能見到您,是我地畢生的榮幸。」商人行禮說道。

摩梭厲挑了挑眉頭,說道:「看看你地貨物!」

商人也不嗦,放下皮箱並且打開,一個金燦燦的小座鍾出現在摩梭厲的眼前。

若是馬一航看的話,估計不會覺得這座鍾有什么稀奇,在他看來還是有些粗糙,不過,這個世界的人們剛接受時間觀念,對鍾表的稀罕還沒有失去的時候,就看到這比現有鍾表小得很多,而且外面鑲嵌美麗花紋的座鍾,就很驚奇了。

即便摩梭厲見多識廣,卻也是在第一眼就被吸引了。

摩梭厲揮手說道:「拜爾,買下了。」說完這句話,便閉上眼睛不再多說。

商人識趣的保持沉默,而是對著仆人拜爾討好的笑了笑。

拜爾揮手帶著商人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摩梭厲叫住。

「送到小姐那里去,告訴她,她無法改變她目前的命運……作為她的父親,我會盡量采辦她所喜歡的東西作為她的嫁妝的……時間,呵……我希望她在指針轉了十圈之內回到親王府,不要再耍小­性­子,迎接她的婚姻……」摩梭厲淡淡的說道。

拜爾躬身行禮,轉身帶著商人離去。

短短五天之內,很多國家曾經購買過鍾表的貴族老爺們迎來了這么奇怪的商人,但無一例外,他們和摩梭厲一樣的選擇,那就是買下!

新型鍾表悄悄的風靡起來,喜新厭舊的貴族老爺們很快開始厭煩起那之前還很喜歡的老式塔鍾……

當新式座鍾悄悄出現在各國的時候。

凱瑟琳已經顧不上考慮鍾表店的事情,令她焦頭爛額的是聖殿的態度,神殿已經采取了這樣激烈的手段,按說聖殿應該抓住時機,無論是選擇由神殿的錯誤下手,還是正面采取同樣激烈的手段,總要有個選擇才是,可聖殿至今都沒有給她什么回復。

當新式座鍾悄悄出現在各國的時候。

科技教教主美女也顧不得再因為和凱瑟琳見面的問題神,而是笑眯眯的看著第一時間以特殊途徑送達她手上的新式座鍾,神情極為玩味,笑容透著幾分古怪。

同樣是這個時候……

馬一航卻神情凝重,清澈的眸子中流露著濃濃的哀傷,看著在他身前的瑪麗亞。

當馬一航在瑪麗亞口中獲知座鍾離開布雷曼地方法,以及為掩護商隊突破布雷曼的時候那慘烈的戰役,馬一航被伊恩以及喪生的所有重甲騎士震驚了。

前世地時候,他不屑於為國家所用,只喜歡放盪不羈的做自己喜歡的任何事,不惜成為多國的頭號通緝犯,其原因就是他只信仰自己!

他也曾聽過很多光榮事跡,不過都是報之以輕蔑一笑。

今天,他卻察覺到,那曾被他鄙夷和輕蔑的事和人,居然離他如此之近。

他可以很無恥的將那些將士地死亡歸結到布雷曼王國身上,可是這種無恥卻令他破天荒的感到羞愧,是他賦予了布雷曼新的­精­神,讓一個即將退出大陸舞台地布雷曼重新成為了布雷曼臣民心中的信仰,鼓足勇氣,令灰心重燃生機。

「為了布雷曼,為了陛下……」

將士臨死的激昂口號,在瑪麗亞的口中輕聲地陳述,她的語氣聽起來平淡,但眼眸中卻是淚光閃閃。

馬一航不禁動容,他不得不面對現實,這些人是為他死的。

如果沒有他來到這個世界的話,布雷曼的王族已經徹底消失,那些抵抗侵略者的義軍怕是早已在絕望中或者流落異國,或者死在侵略者地

,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勇氣十足,捍不畏死!

瑪麗亞將情報匯報完畢,退後一步,凝視著馬一航,她努力的控制著淚水在眼中打轉而不流出,是因為她不時地提醒自己,她是一個臣子,一個將軍,在陛下面前不能流露出女人的本­性­。

令瑪麗亞感到慶幸地是,她在馬一航的眼中看到了悲傷,悲傷……為他地臣民,為他的將士而悲傷,她再一次察覺到,她的陛下未來不會令流血犧牲的臣民們失望,將會是一代明君。

「他們的血,不會白流的。」馬一航沉聲說道,雖然此時的表情中有一部分虛偽的成分,但不可否認,曾經視生命如草芥,以自己為中心,冷血、自私……的惡魔之心重重的顫了顫。

「陛下,他們死得其所,能夠為布雷曼,為陛下而死,是我們臣民的榮幸。」瑪麗亞低聲說道,被馬一航所感染,她努力建立的情感堤壩崩潰出一絲裂縫,語氣中帶著悲傷。

馬一航緩步走到瑪麗亞身前,凝視著這個巾幗不讓須眉的絕­色­美女,輕聲問道:「真的可以為布雷曼,為我……而死么?」

瑪麗亞仰起頭,堅定的點了點頭。

「為什么?」馬一航說道:「你們該明白,布雷曼重建,你們一樣是臣民,而我則是高高在上主宰著你們的一切,就為了毫無改變的生活?為了我這一個人就可以獻出最寶貴的生命?」

馬一航的話令瑪麗亞感到一股火氣,她覺得自己和所有臣民的忠誠被踐踏,但她卻並沒有發作,一直以來這個男人給她的驚喜和震撼,令她潛意識的開始崇拜這個男人的智慧,習慣仰望他的存在,認為他不應該會這樣輕視臣民的忠誠,他的話雖然難聽,但可能有他的意思。

瑪麗亞長吁一口氣,壓制住火氣,說道:「我是個流浪的佣兵,雖然生於布雷曼,但很少停留在布雷曼,我帶著我的佣兵浪跡大陸,即便沒有布雷曼,我的生活依然不變!那些臣民如果放棄抵抗的話,侵略者可能會采取懷柔政策,他們依舊可以平淡的生活下去……陛下,如果您的問題必須要有個答案的話,那我只能代表所有臣民回答您『我們,不要做亡國奴!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可以挺直腰身,告訴別人,我們是布雷曼人!』」

馬一航沉默下來,瑪麗亞的話讓他動搖的心再次產生了強烈的震撼,如果說從前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重新打造自己巔峰王座,恢復從前那種瀟灑肆意的生活的話,那么,他現在忽然想……也許真的該為那些臣民考慮考慮了。

「暫時停止新型座鍾的制造。」馬一航沉聲說道。

瑪麗亞驚訝的看著馬一航,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下達這樣的命令,新式座鍾的歡迎程度已經在這幾天中表現出來,這是一個絕好的財源,利用那張名單,利用座鍾新款樣式,利用並不比老款塔鍾高地價格,完全可以取代凱瑟琳苦心創造的鍾表銷售網絡,將那些客人全部拉過來。

馬一航看著瑪麗亞,笑了笑說道:「每一批座鍾離開布雷曼,都要死這么多的人……我覺得並不值得。」

瑪麗亞急忙說道:「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士兵們絕對不會貪生怕死地!」

馬一航笑道:「你以為我是懷士兵們的勇氣么?我現在對此毫不懷疑,我只是不想他們死而已……」說這話的時候,馬一航感覺很古怪,第一次為別人的生命而憐惜,對他來說滋味很莫名。

「還有方法的,不死人的方法。」馬一航接著說道,他瞟了瞟瑪麗亞地神情,覺得自己連這「第一次」都奉獻出來了,總不要浪才是,於是,這廝又很煽情的說道:「我的臣民沒多少,他們每一個人地生命,我都應該珍惜了……」

正如馬一航所料,花言巧語對其他女人有用,但對瑪麗亞一定沒用,這個心中有著大義的女人,不需要那些纏綿曖昧的東西,要得到她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成為絕對的強者激起她武者心中那種自然而然對強者地崇拜,還有就是以天下大義為利器,攻破她的心扉。

瑪麗亞看向馬一航的眼神中明顯帶著幾許的崇拜,從前也有這種感覺,但她可以隱藏在心中,此時流露出來,足以說明這種感覺在沉寂中壯大,壯大到她無法全部掩蓋的地步,總有一天,這種情感會在馬一航刻意的引導下,如同潮水一般突破她地情感堤壩。

那一天,就是馬一航獲的季節……馬一航看著瑪麗亞地神情,嘴角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

「你先離開吧,等候我地命令!」馬一航說道。

瑪麗亞遲一下,轉身將一旁飛鳳親衛的披風披在身上,打開房門,妮可在門外等候,瑪麗亞跟著妮可走下樓梯,然後兩個飛鳳親衛和瑪麗亞並肩行走,像是出去辦事似地,混出公爵府。

馬一航走出房門,對著一個飛鳳親衛招了招手,那個飛鳳親衛先是一愣,隨即快步的走上樓梯。

「我想見辛迪婭軍團長,馬上!」馬一航用不容置的語氣說道。

飛鳳親衛遲一下,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敢猜測軍團長和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關系,不過卻知道關系匪淺,親密到令她們不敢想象的地步……

此時的馬斯特家族府邸中。

後院龐大的演武場中沙塵滾滾,一團金黃­色­光暈和紅­色­光暈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乖侄女,行了吧,別把火氣往你二叔我身上撒啊……」

瓊奇的聲音不斷在場中響起,每次響起的時候,紅­色­光暈都會弱上一些,並且有明顯退縮的跡象,遺憾的是,每次退縮都會被金黃­色­光暈追擊,不得已,只能重新斗在一起。

透過金黃­色­光幕,依稀看到辛迪婭高挑的身影,她動作迅捷,出招凶猛,與其說這是比武,不如說這更像是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