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欲望!欲望!!(2 / 2)

催眠王座 未知 5281 字 2022-08-04

每次克蕾莎發作,請格蕾琳去救地時候,格蕾琳總是看到她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從前小的時候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還以為是克蕾莎胸口難受,還傻乎乎的詢問克蕾莎是不是胸口不舒服,當時克蕾莎慌亂羞澀的樣子讓格蕾琳惑了好一陣子,但現在的格蕾琳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什么都不懂的青澀小孩,馬一航讓她變成了女人,同樣讓她明白了很多女人的事情,她才想明白,克蕾莎當時的動作是在緩解自身的,在欲­火­驅使下的自­蔚­。

馬一航輕輕的踢了一下還蜷縮在旁邊,嚇傻了似的格蕾琳的小,說道:「不想看好戲了么?」

克蕾莎驚詫無比的看著格蕾琳。

隨後,她看到了畢生難忘的可怕情景,她所喜愛,當做女兒一樣的格蕾琳慢慢的站起身,看著克蕾莎,似乎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似的,對著克蕾莎竟頗為尷尬的笑了笑……

剛剛由於嗜血劣­性­發作,克蕾莎的腦海中幾乎是一片空白,現在,嗜血劣­性­得到了滿足,她才恢復了清明,先是看到了格蕾琳站起身那樣笑著看向她,隨即,她猛然意識到,這個披散著長發,下顎還有血跡的男人,竟然是那位窩囊廢公爵——格里斯!

先前的格里斯在她眼中,靦腆而諂媚,雖然俊美,但眉宇間那種畏畏縮縮的怯弱,卻令她很討厭。

可現在,她所看到的格里斯公爵,整個人都變了,那樣­阴­冷的笑容將他俊美的臉孔顯然的極為­阴­鷙冷酷,眼神閃爍,帶著無窮盡的危險將她籠罩在內。

就是他!

就是這個家伙,剛剛擊倒了自己,還把自己捆綁起來。

現在看來,這竟然是格蕾琳和他同謀,一起給自己設下的圈套……

一時間,克蕾莎的腦海中嗡嗡作響,她能夠有今天的地位,足以說明她是個睿智的女人,可即便她怎么睿智,面對這樣的事情,卻是不知道想什么,腦子中亂糟糟的一片。

「格蕾琳……,這是你設計的?」克蕾莎嘴­唇­顫抖著問道。

格蕾琳遲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克蕾莎阿姨,真是抱歉,確實是我做的。」

「居然和這個窩囊廢一起算計我!格蕾琳,忘記我對的好了么?怎么能這樣做!」克

心疾首,憤怒無比,但更多的卻是痛心。

馬一航嘿嘿一笑,chā言說道:「公爵夫人,這話說錯了,格蕾琳不是和我合伙,而是我想算計您,她幫忙而已,她……只是我的小罷了,還沒有和我合伙的資格不是么?」

「?」克蕾莎驚聲說道。

格蕾琳在她面前雖然乖巧,但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她也有所耳聞,一直以來,她不但不管,反倒覺得小孩子淘氣一些是正常的,也正是因為她這變相的縱容,帝都中有很多人礙於她地面子而不敢去惹格蕾琳。

這樣刁蠻強橫的女孩,竟然成了這個家伙的?克蕾莎目瞪口呆地看著格蕾琳,那個丫頭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不但毫無羞恥地神情,反倒討好似的對著馬一航笑了笑。

格蕾琳甜蜜的笑著,問道:「主人,這次我完成的好不好?」

馬一航哈哈一笑,極為滿意格蕾琳的表現。

「那……您地承諾……」格蕾琳有些恐懼的試探道。

「我說話,當然算數嘍,不過事情只是開始嘛,要表現到我完全滿意,才算很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對不對?」馬一航用手指托起格蕾琳的下巴,說道。

「我會讓您滿意的。」格蕾琳聽到馬一航的話,放下心來,僥幸地想道,這個惡魔沒准真會說話算數的,畢竟是自己把這個丹丁國無數男人垂涎的公爵夫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格蕾琳!」克蕾莎怒聲喝道,她實在看不下去格蕾琳諂媚的嘴臉。

「克蕾莎阿姨,哦,這次看我多乖,沒有和叫夫人,開始按照所想地那樣,叫阿姨嘍……阿姨,的耳朵開始變化啦。」格蕾琳笑容無比燦爛,看起來天真可愛之極。

先前在暴怒中,克蕾莎忽略了血脈劣­性­發作初始的細微感覺,可現在被蕾琳這一提醒,她地心思立刻又回到了自己暗夜­精­靈血脈覺醒的問題上,美艷地臉上頓時驚慌失­色­……

熱!

燥熱!

貪劣­性­熟悉的熱流升起地時候,克蕾莎顧不得此時已經能感覺到繩索給她帶來的痛苦,拼命的掙扎起來。

「放開我!放開!你們!你們是要被送上火刑架的!」克蕾莎一邊掙扎,一邊喊叫著。

馬一航笑了笑,神情輕佻的說道:「原來大名鼎鼎的克蕾莎公爵夫人,只是外表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骨子里都是一樣的啊……哈,想引來救你的人么?很遺憾,地窖的門實在太厚了,唔……據說還有隔音神術陣……」

接著,他又好笑的說道:「通常,­色­魔都有句爛俗的台詞,現在看來,不是­色­魔想說,而是不得不說啊……哈哈……喊吧,喊破喉嚨也沒用。」

克蕾莎眼神憤怒的看著馬一航,說道:「你這個亡國的家伙,不知道死活么!若是放了我,我可以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馬一航凝視著克蕾莎,說道:「什么事都沒發生過?還真是仁慈,只可惜,以目前的處境,有仁慈的資格么?」

「格蕾琳,怎么能這么害我!」克蕾莎扭頭看向格蕾琳,痛心的怒道。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倒是挑起了格蕾琳心中對她的憤恨,格蕾琳一改先前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緊張,俏麗的臉龐變得­阴­冷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克蕾莎阿姨!是害了我,害了我!這樣對,我覺得很公平!」

隨即,格蕾琳想到,此時惡魔就在身邊,她這樣說話很可能會引起惡魔的不滿,急忙停住話語,接著說道:「把送給我的主人,是的榮幸!我也是為了好,每次看到在劣­性­復蘇時的痛苦,我真是不忍心呢……」

「格里斯,究竟想做什么!」克蕾莎看著馬一航,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厲聲喝道。

馬一航彎腰蹲在克蕾莎的身邊,眼神在克蕾莎的身上肆意的掃視著,被牢牢捆著的克蕾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繩結也很有些玄妙,那是異時空專門用來虐的捆綁技巧,此時她雙腿微微岔開,雖然馬一航沒有用最通俗最盪的方式捆綁,但目前這個方式卻也極為誘人,最妙的地方就在於雙腿之間,雖然兩腿放開,但繩結卻是結在腿根處,而雙手被捆在後面,使得胸部極為突出,兩­乳­之間深深處還有個繩結,兩截繩頭像是小尾巴似的分在繩結兩側,尾端的位置剛好就是兩點凸起。

一直處於緊張和恐懼中的克蕾莎,自然也不知道,她此時的姿勢有多么的誘人。

令馬一航感到美中不足地是,克蕾莎這個傳奇貴­妇­在遇到這樣狀況的時候,也和很多女人一樣,失了分寸,沒了高貴雍容……不過轉念想想,這樣的情況下,若是能保留什么風度地話,那倒是成怪物了,不急,不急,貪劣­性­即將復蘇,慢慢調教著吧,總有一條會讓這個女人高貴華麗的躺在他地……

克蕾莎在馬一航的眼神中感到了危險,她不是處,而是,雖然很多年沒有過,但卻對這些並不陌生。

她在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這正是她害怕而又恐懼的,因為她明白,接下來,她的身體會發生什么樣地變化。

馬一航笑了起來,伸出手,在克蕾莎的扭動中抓住了她胸前的繩結,然後將手移動到一端繩頭,控制著繩頭,不住的撩撥掃弄……

由於這繩索來自於魔魚的筋,所以並沒有傳統繩索的尾端散開地纖毛,不過這並不能妨礙馬一航,在獲得這個繩索,想到要如何使用這繩索的時候,他就用利刃將繩索兩端細細的割開,雖然不如纖毛那般的細,但效果應該不錯,不要忘記,這繩索里面可是有細微小刺的,只要力度合適,應該會比普通繩索還要好用得多。

帶著細微小刺地繩頭隔著衣服掃過克蕾莎的胸前的一點凸起。

今夜,由於要見到自己喜歡地舞者,出於尊重,克蕾莎的裝扮也極為特殊,有著晚禮服地高貴,款式卻並不太隆重,隨意而親切,在胸前位置,雖然是立領,但到達半球之後,上面的領子就是半透明地薄紗,隱隱的不但可以看到深深的,燈光明亮處,還能在柔滑光面料子的反光差異中,看到凸起。

繩頭掃過一點凸起,雖然穿著衣服,可以避那些被馬一航分散出來的繩尾刺激,但個中的小刺卻是不容忽視,這樣單薄的料子在繩頭劃過的時候,凸起的位置,面料被摩擦得起了毛,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自然就可以刺激到衣服包裹下的。

貪劣­性­本身就在逐漸復蘇,一點一點控制著身體,而馬一航此時的動作無於配合貪劣­性­,如同里應外合。

克蕾莎的人類血脈單純而正直,可以說,即便是她丈

的時候,夫妻間的也都極為傳統,毫無什么房第樂。

最傳統的上下式,極為有規律的次數,讓克蕾莎從前把這種事看得很淡,與其說是一種享受,不如說是夫妻間的義務。

更何況當年的軍神長年在外征戰,夫妻之間在一起的日子加在一起都算不得多,還沒等到和平之後享受夫妻生活,軍神就短命的為國捐軀了。

這樣說來,克蕾莎在這方面了解的十分有限。

近些年來,暗夜­精­靈血脈開始復蘇,並且一次比一次來得厲害,直到貪劣­性­開始侵擾的身子時,她才回味起多年前的,並且被那種來臨,欲­火­焚燒的感覺折磨著。

無數個夜晚,克蕾莎不得不在腦海中回味,閉著雙眼,在回憶中,用雙手愛撫著自己的身體,把那雙手想象成自己的丈夫,以此來緩解折磨的痛苦。

但她的技巧實在有限,所謂的愛撫也僅僅是撫摸、揉弄罷了……

當馬一航將繩頭掃過她凸起的時候,克蕾莎只感覺一道閃電擊在上,以為中心,周身盪起電擊似的酥麻,這種酥麻像是一盆油,而復蘇的貪劣­性­就是一團火,油潑在火上……登時比以往快速許多倍的擴大開來。

克蕾莎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的神情也下意識的變得很是奇怪。

格蕾琳鄙夷的說道:「主人,她看起來好像很舒服哦。」

這句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戳進克蕾莎的心,她嬌軀一顫,羞辱感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拿起那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切割著她的內心。

悲憤的神情取代了古怪的神情,克蕾莎朱­唇­顫抖著,仇恨的眼神像是復仇的利箭!

馬一航冷冷的掃了一眼格蕾琳,她這樣說話不是不好,只是時機掌握的太差,有些時候原本可以打擊到對方自尊的話,若過早說了,不但不會傷害自尊,反倒會加重仇恨,而仇恨卻是比任何心理都難消除地。

仇恨會形成夢魘,即便抹掉這段記憶,夢魘也會存在,不時的出現在腦海中,勾起這段回憶。

之前馬一航還想簡單的利用催眠術控制克蕾莎,現在看來,催眠術並不十分牢靠,唯一地辦法,就是調教,把有理智的克蕾莎調教成。

馬一航低頭看著憤怒地克蕾莎,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好吧,既然讓他擁有了把柄,那么調教應該並不難吧?

克蕾莎擁有暗夜­精­靈血統這件事,她沒有敢於告訴任何人,甚至連她的丈夫都沒告訴,因為格蕾琳曾告訴過他,克蕾莎第一次請求珍妮弗幫助的時候,軍神並沒有死,而且就是軍神返家之間很短的時間,當珍妮弗緩解了克蕾莎的問題之後,返家地軍神剛好看到珍妮弗,而克蕾莎則以其他的理由遮掩過去。

這說明什么?

說明克蕾莎極其害怕被人知道這件事,哪怕是最親密的人,因為怕,所以就給了馬一航要挾的籌碼。

馬一航捏著繩頭,再次掃過克蕾莎凸起的,克蕾莎顫了纏,用力的咬住下­唇­,很明顯地長吁了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壓制著貪的劣­性­,隨後才厲聲喝道:「我會殺死你,一定會殺死你!不惜一切代價!」

「真的么?」馬一航笑眯眯的問道:「不惜自己身敗名裂?不知道那些崇拜的人,知道竟然是人類和邪魔地混血兒,會作何感想呢?把當作暗夜­精­靈族的尖細?或者是因為被蒙騙了許久,而憤怒的詛咒,把送上火刑架?」

克蕾莎地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咬牙切齒的說道:「即便是死,我也要殺掉你們!」

馬一航探出手,撫摸著克蕾莎地臉,嘆息道:「看來對我們的仇恨已經超過對生命留戀了,不過,不要忽略一點,若是這件事被別人知道的話,承受罵名的不只是,還有那位軍神哦,也就是的丈夫……」

「你太卑鄙了!他毫不知情!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克蕾莎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即便是貪本­性­引發的紅暈都沒能掩住蒼白。

「真是羨慕那位軍神大人,都已經死掉了,還這么在意他的名聲,超過生命的在意……可惜,你說他不知情,他就不知情了?誰會知道呢?」馬一航嗤笑著說道。

克蕾莎的臉­色­更白了,潔白的貝齒將下­唇­咬出了一道猩紅的血痕。

馬一航忽然又笑著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猜,我若是四處傳播,說是暗夜­精­靈族的混血兒,有著貪嗜血的本­性­,從前所表現出的什么高貴啦,雍容啦,全部都是虛偽的假象……而私底下,經常殘殺生命,吸食人類鮮血,和男人私通偷­情­……會不會效果更好些?」

「卑鄙!無恥!說吧,誰會相信你這個廢物!你這個亡國的雜種,卑鄙無恥的家伙,布雷曼帝國有你這樣的家伙真是恥辱,亡國是天神的懲罰!活該!」克蕾莎的口中竟然出現了粗魯的臟話,這令格蕾琳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馬一航先是癟了癟嘴,隨即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很想告訴克蕾莎,他這個人只有靈魂是屬於他自己的,……以及這擁有過的一切,包括罵名在內,都是別人的東西,克蕾莎這樣的語言根本無法激怒他,哦……更不要辱罵布雷曼,因為他並沒有什么愛國之心,那不是他的國。

雖然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興布雷曼,不過這是有區別的,他想擁有布雷曼,成為新主人,也許在一切完成之後,他才會把布雷曼當作自己的國家,起碼現在還沒完成,所以,別提什么國家不國家的。

馬一航笑道:「尊貴的公爵夫人,我發現,還蠻可愛的……哈,想激怒我么?那就拿點新花樣出來,目前這樣的方式,真像個小孩子。」

他看得出來,克蕾莎是害怕了他的威脅,所以在故意激怒他,企圖尋死。

接著,馬一航托起自己的下巴,摩梭著下巴上淺淺的胡茬,貌似很認真的想著,自語似的說道:「我幫想想,要想激怒一個男人更有效的方式是什么呢?男人嘛,是很要面子的……比如說我,最怕的就是某些方面太無能,然後被人拿這個做文章,刺激我……」

「尊貴的公爵夫人,我這樣說,明白么?」馬一航嘿嘿笑道:「我說的某個方面,就是­性­功能,懂么?」

克蕾莎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俊美瀟灑的男人會如此厚顏無恥的將這種話掛在嘴邊,竟然侃侃而談的毫不臉紅。

她沒想到,最無恥的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