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恥辱之紋(1 / 2)

催眠王座 未知 4957 字 2022-08-04

知道過了多久。

克蕾莎在嘶喊中已經嗓子沙啞,好像在這一晚,將她之前十年中所欠缺的快感都補足了似的,這個有著超常­精­力的男人令她的身體著迷,令她幾乎在潮水一般的快感中暈過去。

第三次過後的時候,馬一航喘息著,低頭甩了甩,頭發上汗水飛揚,他離開克蕾莎的身體,將克蕾莎抱起,放到了地窖中的刑具台上,解開了足踝位置的繩結,雙腿獲得自由的克蕾莎,此時的姿勢就是手背綁在身後,而她整個人是撅著,跪在刑具台上。

馬一航貼著克蕾莎的後背,雙手繞到她的身前,大手有力的揉捏著克蕾莎的飽滿,在克蕾莎的股溝滑下,找到那處水涔涔的幽源,再次狠狠的刺入。

新的一輪征伐開始了。

克蕾莎的呻吟慢慢的變得無力起來,白­嫩­的膝蓋也被磨得有些紅腫,但這並不影響她對的享受,承受著馬一航有力的撞擊,她盡情的發泄。

……

馬一航的不時撞擊著克蕾莎挺翹的臀­肉­,那撞擊的聲音形成了最的樂章。

曖昧的氣息彌漫於整個地窖,地窖中的溫度在逐漸的攀升。

當馬一航將幾乎全部抽出,隨後飛快的重重落下之後,克蕾莎仰頭發出綿長的呻吟,而馬一航也是後背一麻,抽搐著,將的種子全部噴灑。

忽然!

馬一航地手飛快地挪到克蕾莎地肩膀,兩個拇指並攏在一起,在克蕾莎脊椎某個位置狠狠地一壓!

克蕾莎嚶嚀一聲,無力地癱軟下去。

馬一航慢慢地將克蕾莎地身體放在刑具台上,在燈光中看著克蕾莎汗涔涔地身體,以及雙腿間泊泊流出地­乳­白­色­液體,他地嘴角流露出一絲滿意地笑。

馬一航轉身走到放著他衣服地地方,翻動一下,走回克蕾莎身邊地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鋒利纖細地針,針尖在燈光中綻放著寒芒。

一切都在馬一航地計劃之中,這應該是接近尾聲了。

馬一航將另一只手拿著的墨水瓶子放在刑具台一旁,打開蓋子,將針尖,拿出時針尖上散發著紅­色­的光。

這不是墨水,而是馬一航利用一些染料,自己調配的水。

他似乎不太滿意水的顏­色­,將瓶蓋蓋好,晃動了幾下之後打開瓶蓋,用銀針試探一下,看著上面橘紅­色­的光芒,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調整克蕾莎的身子,令她碩大肥美地正對著自己,然後銀針在上面飛快的點刺。

片刻後,一只掬花紋身出現在克蕾莎肥美的翹臀上。

馬一航已經在這么長時間的了解中,除了公爵府中,也去過王宮花園,按說應該是把這個世界的奇珍異草都看過了,所以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中有玫瑰,有牡丹……唯獨沒有掬花……

掬花……

馬一航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克蕾莎臀峰之間的溝壑,玩味的笑了起來,掬花紋在上,這巧合還真是有趣呢……

完成針刺之後,馬一航將帶著橘紅顏­色­地水倒在手心,捂在紋身上著實的揉了揉,覺得顏­色­應該進入針孔後,才放開手。

隨後,他的目標又轉移到克蕾莎的,在左邊下側,紋了一些奇怪的線條。

這些線條是馬一航設計地,看起來就像是簡單的勾勒,但實際上卻是格里斯這個名字地文字經過他設計配合後貌似圖案的寫法,仔細看就能辨認出來。

完成這一切之後,馬一航屈起手指對著克蕾莎地身體用力的彈了一下。

克蕾莎嬌軀一顫,呻吟一聲,在昏迷中蘇醒。

最關鍵地一步終於到來了,這是一場博弈,而馬一航必定要成為勝者!

他笑眯眯的看著克蕾莎,輕聲說道:「尊貴的夫人,您真是太猛了,我好累呢……」

魔語者的聲音輕柔,像是帶著撒嬌似的責備,馬一航笑容親切,仿佛這兩個人早就是­奸­夫­妇­,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百八十次似的。

克蕾莎經過昏迷後短暫的呆滯,隨即低呼一聲,想要掙扎,卻發現身體還被捆綁著。

她柳眉倒豎的怒視著馬一航,說道:「要么殺掉我,要么就放開我!」

馬一航哈哈一笑,說道:「果然,和小姑娘的區別就在這里,通常小姑娘都會說『要么殺掉我,要么就放開我,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看來,比她們聰明多了,明白生命才是復仇的本錢啊,嘿……也明白,激怒我是沒有好結果的。」

看著馬一航俊美的容顏,克蕾莎恨不得沖上去把那張迷惑女人的臉撕爛,她用肘部掙扎著想要動一動,卻是嚶嚀一聲無力倒下,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火辣辣的疼痛。

她早已預料到會發生什么事,但如今疼痛感提醒她的時候,卻還是涌起了強烈的羞恥感和仇恨。

馬一航掃了一眼克蕾莎的,帶著歉意的說道:「很抱歉,似乎太久沒做了,而我……似乎又太用力了一些。」

接著,馬一航又很無辜的說道:「不過,我要先聲明,這次可是強烈要求我做的,本來……我還想多等一會兒來著,哈哈……」

馬一航的笑聲像是無數枚鋼針,穿透了克蕾莎的心,她感到自己的尊嚴喪失,早已被這個家伙踐踏得體無完膚。

她嘴­唇­顫抖著,怒目圓睜,凝視著馬一航,仇恨的火焰在眼中跳躍,卻是說不出話來。

馬一航無視她憤怒的眼睛,說道:「我不會殺您的,至於您要不要報仇,那是您的事情,不過我建議,您最好是打消這個心思,因為您不但無法殺掉我,反而會身敗名裂,不但是你,還有你從前的丈夫,還有整個肯丁家族!」

「你……」克蕾莎氣得眼前一陣發黑,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遭受蹂躪的是她,呈些口舌之勇又能挽回什么?何況,她的口舌明顯不是這個家伙的對手。

「尊貴的公爵夫人,還有個事情,我冒昧地請原諒。」馬一航笑著說道:「知道,我是一個藝術家,所以,當我撫摸著柔滑細­嫩­的肌膚,感受著恨不得吞掉我的ji情時,我的靈感爆發,用地身體做了一次畫布,在上面繪出了一些東西……」

馬一航的眼神看向克蕾莎的胸。

克蕾莎驚駭無比地急忙低頭看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馬一航說道:「哦,需要稍微托起您的……」

「嘖嘖,看我這腦子,我竟忘記了,還被捆綁著。」馬一航拍了拍額頭,快步的上前將克蕾莎的繩索解開,解開之前,他停滯了一下動作,對著身後做出了一個手勢……

克蕾莎的身體終於獲得了自由。

剛剛獲得自由的剎那間,克蕾莎用盡全身力氣,撲向馬一航,人類血統

的現在,她雖然沒什么特殊能力,但好歹還有過一個夫,多多少少總是學了幾招地。

可惜,這樣的招數對馬一航來說毫無作用。

此時馬一航雖然沒什么斗氣,但經過前世種種方法,已經將這孱弱的身子練得極為健壯,的爆發力極強,對付普通人那是不在話下,更何況此時的克蕾莎剛剛遭受蹂躪以及血脈的雙重折磨,力氣小得可憐。

馬一航飛快的鎖住克蕾莎的雙手,牢牢地控制住她的身體,然後近距離的看著克蕾莎,嘿嘿笑道:「公爵夫人,是不是太舒服了?這么迷戀我么?還沒恢復,就急著投懷送抱了?」

克蕾莎的手腕被馬一航弄得生疼,嬌軀又不能動彈的和馬一航貼在一起,其中滋味實在是難過之極。

馬一航看了看克蕾莎,雙手一松,一甩。

克蕾莎嬌呼一聲,摔倒在地,美艷地臉龐痛苦的扭曲著。

馬一航笑道:「明白我們之間地差距了?要死的話,可以,回家自殺去好了,不然激怒我地話,我會讓明天丹丁城起來的,因為他們會在某個地方發現一具女屍,屍體上有被強~­奸­地痕跡,而這死者就是帝神的遺孀,傳奇的克蕾莎夫人……」

克蕾莎的嬌軀猛然一震,她掙扎著站起身,飛快的抓住旁邊一塊破爛的衣衫,擋在身前。

馬一航嗤笑道:「已經看了個遍,還有什么遮掩的?」

「你要放我?那現在就讓我走!」克蕾莎冷聲說道,她是個聰明人,知道目前的處境,不管用什么方法,盡早的離開才是最主要的。

「稍等,我們之間還有個小小的契約。」馬一航笑眯眯的說道,扭頭著身子撿起衣服,披上,然後拿出一張羊皮紙。

「尊貴的夫人,看我這契約怎么樣?」馬一航將契約送到克蕾莎面前。

克蕾莎快速的抓過契約,掃了幾眼之後,勃然變­色­,憤怒的看著馬一航,將羊皮紙撕得粉碎,然後丟到地上,怒聲喝道:「休想!」

馬一航哈哈一笑,在懷中掏出了厚厚一搭羊皮紙,足有十多張,說道:「我猜到第一次看後,會激動的,所以為了照顧的情緒,我准備了很多,盡可以撕,只要給我留下一張就足夠了。」

克蕾莎一陣無語,原本就孱弱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差點暈過去。

「你卑鄙!」她聲嘶力竭的喝道。

「我還無恥呢,還有其他很多很多沒發現的優點……」馬一航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刻意的要讓克蕾莎的心亂起來,只有心亂的情況下,克蕾莎才會失去冷靜,而只有失去冷靜,他才能最快的達到目的。

克蕾莎氣得幾乎,她不想再和這個家伙再做言語的糾纏,一向善良大度的她,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殺人的心思,只可惜,這心思只能想想而已,她永遠都做不到……

「放我離開!」克蕾莎憤怒的叫道。

「嘖嘖……怎么會這樣呢?和一個潑­妇­似的,記住,是傳奇貴­妇­,要保持風度嘛,現在放你走倒是可以,可敢出去么?破破爛爛不能遮體的衣服,天……明天就會成為帝都的談論中心的。」馬一航地神情表現得極為關切。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克蕾莎長吁一口氣,抑制住憤怒,冷冷的說道。

馬一航暗贊這個女人對情緒的控制能力,能夠做到這樣,一定是見過大世面的女人。

「我想讓簽了契約,當我地唄?是想讓我看輕的智商么?」馬一航笑了笑說道。

「我說了,你休想!」克蕾莎斬釘截鐵的說道。

馬一航聳了聳肩,說道:「那走吧。」

克蕾莎怔了怔,懷自己地聽覺是不是有了什么問題,驚詫的看著馬一航。

馬一航說道:「不巧,我獲得了從前寫過的一些東西,我可以試著模仿的字跡,幫簽名。」

克蕾莎實在受不了了,她蹣跚著走到桌子旁,用手扶住桌子,生怕會當場暈倒過去。

馬一航繼續說道:「我知道在想些什么,會說,我這是偽造的,不會有人相信是不是?」

「嘿……不相信沒關系,我會拿出更有力的證據,比如我會說,我在我的,也就是的身體上紋了一些標記,只有我才知道地標記,要么,你就要找人證明身上沒有標記,要么你就否認,可這種事情,越是否認,就越會被那些喜歡八卦的家伙們當真的……」馬一航接著說道。

克蕾莎想要出聲,卻被馬一航又搶了先。

「嗯,我也想過了,也許會破壞掉這些標記,即便有些疤痕,也不願意留下這些對不對?關於疤痕,可以說是當年隨著丈夫征戰的時候,不小心負傷留下的。」

「可那么一來,就更令人懷疑了,為什么偏偏是我說有標記的地方才有疤痕呢?即便很多人相信您的疤痕是來自於戰場,而不是刻意的毀掉我留下地標記……不過,我說得太准確,他們一定會想,我看過的身體,常年深居淺出,我怎么能看到的身體呢?那時候,我會制造出一些謠言來,說的深居淺出,只是享受自己喜歡的東西,怕被別人知道……比如,會通過一些中間人,勾搭帝都中英俊地男人,例如我,就是其中之一……」

馬一航一口氣說完,然後很瀟灑的撩起長發,在後面打了個結,俊美地臉龐愈發清晰的露在克蕾莎地眼前。

克蕾莎充滿了絕望,這個可惡的家伙將她所有地路途全部堵死了……

在馬一航的魔語者聲音中,克蕾莎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一幅畫面,畫面中所有人站在軍神像前,唾棄著,辱罵著,最後將軍神像推倒,踩碎。

「不!」克蕾莎捂住耳朵,尖聲驚叫。

馬一航走到克蕾莎的身前,低頭看著克蕾莎,語氣極為的坦誠,就像是一個真誠朋友的勸說:「說不,就可以么?」

接著,馬一航伸出手,撫摸著克蕾莎的肩膀,柔聲說道:「我只是說了最壞的打算,還有一個出路……」

克蕾莎厭煩的甩了甩身體,將馬一航的手甩到一旁,冷聲說道「你……是個惡魔么?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擁有!」馬一航­干­脆的說道:「做我的,我要……所有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不會允許任何對不利的事情出現!」

「做夢!」克蕾莎下意識的說道,說話時,眼中閃過一絲忐忑。

馬一航笑道:「是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為什么一直折磨自己呢?以為樹立一個貞潔的名聲,就是最大的滿足么?我想,經過今天,該了解自己的身體了……我是真的想要,不然,以為我這樣的身

么會鋌而走險?」

克蕾莎出現了瞬間的停滯,她仔細的看著馬一航,眼神中毫無任何被打動的跡象。

「……沒有選擇的余地!」馬一航接著說道,眼神變得冰冷起來,他浪的時間夠多了。

「你會把這件事隱藏么?」克蕾莎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