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大白天關什么門啊。」

牛春江笑道,探頭看到屋里好幾個人,壓根就沒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親趕出了家門後,春花對大哥滿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怎么會來這里啊,我以為你不知道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別嘲笑我了,唉,我知道,當初你大嫂做的不對,但是我也沒辦法啊,我也有難處。」

春花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說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趕忙說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結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給你准備點禮金不是。」

說著,他掏出兩百塊錢,擱在這地方確實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氣,所以看都沒看就說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給你那個賢惠老婆吧,等以後她老了被兒子趕出家門,這點錢她用得上。」

牛春江頓時尷尬至極,見兒子左右不是,韋香蘭終究心有不忍,輕聲勸道:「春花,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耿耿於懷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難處,你就被為難他了。」

「娘。」

牛春江感動的喚了一聲。

「進來吧,別杵在門口了。」

韋香蘭嘆了口氣說道,說完,她擔心的看我一眼,我搖搖頭,示意沒關系。

進來以後,牛春江自然不了對母親噓寒問暖一番,甭管這份心意是真是假,卻都讓韋香蘭心里感到一絲暖意。

牛春江這次見到母親倒是有些驚訝,渾然不像以前那樣老態龍鍾,暮氣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還要年輕似的,他也沒多想,渾然不知到母親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還以為是我從城里帶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尋思著要是我能給他兩盒就好了。

我當然不知道他這個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會送給他,怕老婆怕成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夠窩囊的。

牛春江閑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煩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離去,雖然沒有拿到保健品,不過他也得了個好消息,等我們離開的時候,韋香蘭也會跟著我們一起走,以後養老送終的事,都是我們一手包辦了,這個好消息自然讓他喜形於­色­。

待兒子走後,韋香蘭傷心的撲在我的懷里哭了半天,剛剛兒子的表現實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她辛辛苦苦的將孩子拉扯長大,沒想到到老了就這么嫌棄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對這個大舅哥倒是頗有些感激,這個窩囊廢算是斷了韋香蘭最後一絲思鄉的念頭,以後,這個女人除了我以外,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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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好門後,我抱著韋香蘭一陣熱吻,這個剛剛被兒子遺棄的可憐女人,一下子便將滿腔的母愛盡數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頭往我嘴里塞,非要給我喂­奶­,我樂呵呵的唆著她的大­奶­頭,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嬌含著我的­鸡­巴一陣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兒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著­龟­頭,交替的舔著­棒­身。

好不容易待韋香蘭的情緒平靜下來,我拉著春嬌繼續進行著未結束的拜堂,把小丫頭高興都快要瘋掉了,韋香蘭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兒的三個頭,把她們高興的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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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夫妻對拜,我先是和她們三人分別拜了,再四個人一起拜,拜完堂,我們四個人興奮的抱在一起,雖然在法律上,我僅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韋香蘭和徐春嬌已經徹徹底底的把我當成她們的丈夫。

「老公,我們做噯吧。」

興奮的春花提議道,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母親和女兒的附議。

我笑著對最興奮的春嬌說道:「嬌嬌,你那里能chā了嗎?」

春嬌頓時蔫了下來,沮喪的說道:「還不行,嗚嗚,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傷了。」

聽到外孫女對我的這個奇怪稱呼,香蘭覺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兒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chā,呵呵。」

春嬌聞言撒嬌道:「討厭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長,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媽媽一起上,也都應付不了一個晚上。」

我哈哈笑道:「確實,就算是你們倆個也沒用,再加倆個還差不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春花聞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全家的女人都chā了啊。」

我聞言想到未曾謀面的兩個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們主動的話,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

春嬌抱著我的胳膊首先表態道。

香蘭面上突然浮起一絲難掩的悲傷,輕聲說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蘭都給了,對她們而言也算是好事。」

見香蘭面­色­古怪,我奇怪的問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問道:「娘,妹妹她們過得不好嗎?我已經有差不多十年沒見過她們了,你不是說她們嫁到外地去了,現在過得還不錯嗎?」

香蘭聞言,忍不住心頭悲傷,拉著大女兒的手,哽咽道:「娘是騙你的,你的兩個妹妹現在過得都不好,你自己過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讓你為她們擔心。」

春花一聽,頓時急了,因為她年紀大,兩個妹妹幾乎都是被她一手帶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現在竟然得知了這個噩耗,連忙問道:「娘,你別哭啊,快說,快說給我聽,她們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香蘭點點頭,抹去面上的淚水,把掩藏在內心深處多年的痛苦與愧疚緩緩道來。

二女兒叫牛春香,因為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智力比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歲才有人出了兩千塊的禮金將她娶走,之後便杳無音訊,只在兩年多前聽一個當走貨郎的遠房親戚說起,在葛家寨見過她,還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跟個乞丐似的,挺著大肚子跟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當時他親戚忍不住上前問了幾句,得到的消息卻竟然是。

韋春花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說不下去了,放聲大哭起來,我隱隱有些揣測,連忙抱著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當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人,他到處用廉價的價格從山里愚昧落後的地方,以結婚為名騙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後再把她們租給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單身漢,一個月租金500塊錢,生了男孩五千塊,生了女孩三千塊,牛春香因為長得漂亮,所以極受歡迎,這幾年下來,已經陸陸續續的生了好幾個孩子,比­性­奴還慘。

小女兒牛春蘭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歲的時候進山采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後,她竟然挺著肚子把兩個男人領回了家,原來這兩人是護林員,也是一對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蘭後,見她年輕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蘭擄了回去,父子倆竟然不分倫理,先後­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蘭懷的是誰的種都不知道,之後的幾年里,她只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來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來,與以往一樣,她這次也不知道懷的是哪個混蛋的種,每次見到母親,牛春蘭都哭得傷心至極,可是韋春花一個寡母,除了伴著女兒傷心落淚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

牛春花還是第一次知道兩個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發抖,徐春嬌也嚇得躲在我的懷里,稚­嫩­的臉蛋上滿是驚懼,我也是猶如聽到天方夜譚般的驚訝,牛春香和牛春蘭兩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這種我只在­色­情小說和電視報道中見過的東西,第一次離的我這么近。

雖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與此同時,卻也讓我感到有些刺激和興奮,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我盡量壓下心中的煩躁與興奮,將母女三人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別擔心,別擔心,有我在,我以一定會救出她們的,我保證。」

因為兩姐妹的事情,香蘭母女沒有了與我做噯的心情,我也不願勉強她們,保證下起來很容易,不過真做起來可就難了,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找到她們。

韋香蘭只是隱約知道小女兒住的方位,我和她們討論之後,打算先把牛香蘭解救出來,趁著酒宴還未散,我拿出一萬塊錢扔在桌子上,雇了八個青壯年,答應事成之後,再加一萬,果然有錢就是好,幸好這次回來我裝了不少現金在身上。

帶足了­干­娘,我和八個青壯年按照韋香蘭所提供的方位便進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個山窪處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一圈柵欄圍著幾間簡陋的茅草屋,中間有一個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會差不多,幾個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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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濃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顯然是在做噯,一同來的都是壯小伙,聽到這聲音不有些心猿意馬,相視­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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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里面忙的歡,那我就全然不擔心了,直接帶著人沖了進去,把正在屋里chāЪ的兩人嚇了個半死,看到被chāЪ的女人,所有人頓時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個牛香蘭,就算再憔悴也不至於變成個渾身­鸡­皮的老太太吧,這女人花白的頭發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兩坨­奶­子,怕是都已經垂到肚臍眼了,滿臉褶皺,說七十怕是都算輕的。

chā這個老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個頭,身材倒是挺結實的,我們闖進去的時候,他的­鸡­巴還停在女人的老Ъ里,雙手扶著女人的pi股,chā的正歡呢。

「你們是誰?為什么闖進我家?」

男人拔出­鸡­巴,用西南土語問道。

隨行的人知道我聽不懂,便給我解釋了下,我冷笑道:「我來找人的,牛春蘭呢?」

聽到牛春蘭這三個字,那男人頓時面­色­一變,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叫踹在他的pi股,將他踢了個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嚇得哇哇亂叫,我聽得心煩,直接一巴掌賞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安靜下來。

我踩著還在掙扎的男人說道:「混蛋,見了警察還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聽到我這邊的翻譯,疑惑的說道:「你們是警察,那為什么隨便亂打人。」

我冷笑道:「喲,你還知道警察不能亂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對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強­奸­、非法拘禁、聚眾­淫­亂等多種罪行,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聽,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連連哀求道:「我沒有啊,我什么也沒­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

我聞言問道。

男人哭喪著臉說道:「俺爹昨天帶著春蘭去觀測站了。」

「他媽的,你爹倒是挺愛崗敬業的啊。」

我氣得踢了男人一腳,喝罵道,「牛春蘭不是懷孕嗎?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連連搖頭,說道:「沒有耍你們啊,春蘭四個月前流產了,她現在剛懷上沒多久,上山沒事,我爹晚上不摟著她睡不著覺,所以每次去觀測站都會帶著她。」

「我­操­,」

我喝罵道,「帶我們去觀測站,快點。」

把男人的手捆了個結實,一個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那個女人怎么辦?」

我看他眼露­淫­光,驚訝的笑道:「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們比,­奶­­奶­的,長這么大,我還沒碰過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觀測站你別去了,在這里給我守著,得這個老娘們給我們惹出什么麻煩。」

老光棍興奮的連連點頭,連聲道謝,然後便扯著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見狀氣得破口大罵,都是些土話俚語,我一個字也聽不懂,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我反而不急著走了,給每個人散了煙,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後,我再掏一萬讓你分。」

這話一出,這七個人頓時高興起來,本來還有點羨慕常老三不用上山還有Ъchā的待遇,此刻全部變成了嘲諷,一個老Ъ哪能值一千多塊。

我拉過一個同伴,說道:「你去問問對方,那個老­骚­貨是他什么人?」

年輕人點點頭,問了一通,然後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chā你親娘的,­奶­­奶­的,這次出來真是長見識了。」

我心道,這算啥,我還chā了牛家的祖孫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們chā的嗷嗷直叫,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人押著罪魁之一,往監測站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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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院落的時候,我數了下那些被嚇的不敢說話的小孩子,最大的不過八九歲,最小的只有一兩歲,合計有七個之多,我心道不會都是牛香蘭生的吧,她今年應該是二十二歲,十四歲被擄走,難道一年生一個?

我好奇的撬開了男人的嘴,在被我們暴揍了一頓之後,他才告訴我,春蘭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死掉一個,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實在是很驚訝,這老娘們這么老了還能生,而當我得知他媽才五十五的時候,驚訝的實在是無加以復,那貨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觀測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們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當看到觀測站時,我直接把對方打暈了過去,快速的接近那兩間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後門都被鎖上了,饒了屋子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上鎖的窗戶,我們搭成人梯爬了進去,找了兩個房間都沒人,當推開第三間屋子的門時,里面的一幕讓所有人的胯下都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