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嗯別吃了嗯啊」
現下家中只有他們兩個人,爸媽跟著大伯出門去果園­干­活去了。於是,余思言沒有控制住,細細嬌喘呻吟著,嘴里咬著的衣擺也滑落下來,半蓋在埋頭猛吃的余斯年頭上。
他怕她受不住,吐出­奶­子讓她休息緩一下,然而手掌不老實地攀上她的胸口,輕攏慢捻。
她顫著手拉下上衣,泛著水光的雙眸柔柔地眨。
「獎勵結束了哦。」余思言害羞道,但她還軟著腿坐在他的腿上下不來,急促地喘息不止。
胸口一片潮濕,帶著一點點火辣辣的刺痛感,讓她輕蹙起眉頭。
「我還沒吃夠。」余斯年仍不知饜足,牽起她的手細細親吻。
「思言的­奶­子好軟,用力一吸就能吃進一大口­奶­­肉­,­奶­頭又­嫩­,好想天天含著。」
「你來喂我吃,好不好。」他繼續誘哄。
他想她挺著­奶­子,將­奶­頭喂進他的嘴里,如同哺­乳­著嬰兒那般,如同他曾經做過的春夢。
「不要這樣不行的!」余思言明白他的意思,像被扔進熱鍋里的蝦,瞬間從臉紅到脖子。她知道姐弟關系是不能存在這些越線的行為。
不論平時如何半推半就親親摸摸,她怎么能主動去哄他吃自己的­奶­兒,現在只是想滿足余斯年要的獎勵,才願意這樣露­奶­給他吃的。
她不斷給自己找借口。
余斯年固執地攥住她的手不放,綳緊腰一下一下地碾磨著她的腿心,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的作態,像萬聖節時一個執著要糖果的小孩。
余思言被他暗示­性­的頂弄,小­茓­溢著水花吸住了­内­褲襠部的面料,腰眼一陣酸麻。余思言的手很白,纖細修長,就像古時候女子素手撫琴的清冷感。粉白的手托著軟­嫩­的­乳­,顫顫巍巍地盈滿了掌心,她挺著胸靠了上去,將紅棗似的小­奶­頭挨著他的­唇­角。
她見男人不為所動,只好羞紅著雙眼,輕輕左右搖擺,讓­奶­頭摩挲著他的­唇­,嬌弱地低喃:「斯年,快吃吃姐姐的­奶­子。」
嗚嗚,余斯年為了逼她說出這句羞死人的話,用­奶­頭磨他都不肯張嘴,怎么這么壞呀,余思言無聲嗚咽。
余斯年忍得很辛苦,聽到姐姐真的說了出口,瞬間被她撩撥刺激得雙眼發紅,勁臂一摟,箍住她的腰,大張著嘴咬了上去。
­嫩­滑的­奶­­肉­被他狠狠吸進嘴里,模仿著­性­交的節奏吞吐起來,手揉搓著另一只空虛寂寞的­奶­子,把姐姐吃得嬌喘連連,手腳發軟無力。
是姐姐主動喂他吃­奶­子。
只要想到這一點,他便爽得渾身戰栗,後背冒了一層熱汗,手激動得又揉又捏,嘴又嘬又吮,­奶­頭­嫩­­嫩­軟軟,被舌尖裹著碾著,像渴極了要吸出­奶­水似的,一下下嘬著姐姐的­奶­子,嘖嘖不停。
「嗯……唔啊不要了嗯唔」余思言淚眼婆娑,她不住地夾緊了腿,緊緊縮著腿心的­肉­­茓­,怕里面泛濫的春水淌泄出來。
弟弟在吃她的­奶­兒,­奶­頭被他吮得脹脹地發熱,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胸口埋著的頭和攀在­奶­子上搓弄的大手。手無力繼續揪起衣擺,她只好又咬住衣角,自覺地挺著赤­祼­的­奶­子給弟弟吃。
「唔!」她顫抖著雙腿,忽然倒在余斯年的懷里。­内­褲濕透了覆在小­茓­上,gao潮的余韻令小­茓­逮到布料都不肯放,一縮一縮地絞著­内­褲襠部的純棉面料。
余思言喘著氣,微閉著眼說不出話來,余斯年扶著她躺下方便她緩緩。
余思言瞥他一眼,眼見他嘴里一直叼著­奶­兒不放,手指發顫也要推一推他,「不給你吃了,快松口唔。」
余斯年依言吐出­奶­­肉­,留戀似的又親了親紅艷艷的­奶­頭,不知道是喃喃自語還是什么,余思言隱約聽見他說:
「好喜歡姐姐的­奶­子。」
臊得她別過頭緊緊閉著眼睛,軟著手拉上內衣的肩帶。叄角杯久違地再次掩上嫣紅的­奶­頭,不一會兒就濕潤了一小塊,印出里面的­奶­頭仍然­淫­盪地立著。
手指微微蜷起,聽著他的喘息,余思言不敢正視自己心里有些荒唐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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