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隨時隨地被他chā­茓­「art」(1 / 2)

從青春期的­性­啟蒙覺醒開始,余斯年每一次自­蔚­的意­淫­對象都是余思言,春夢里的主角無一不是她。

在欲望最躁動的這幾年,他不止一次偷偷幻想著姐姐的身體,每一只­精­蟲都在叫囂著,慫恿他剝下她的衣物,舔吻她的胴體。

如今的余斯年仿若破籠而出的野獸,餓得氣血亂竄,只知道眼前的白皙­肉­體撩撥著內心的飢渴,惡狠狠地撲上去咬住後頸不放。

他不再甘於獨睡一房,強勢地闖入余思言的香閨,套著淺灰­色­枕套的枕頭擺在米白­色­的軟床上顯得格格不入,帶著一股蠻橫的勢在必得霸占半壁江山。

余思言雖說心里已經承認了自己愛他的事實,可女孩嬌嬌軟軟的身體實在扛不住余斯年晝夜不分的求歡。她偷偷扯開衣領低頭看去,­嫩­生生的­奶­兒宛如紅梅落雪,印著深淺不一的吻痕。

南城的家中只有姐弟二人,余斯年像不管不顧似的,不肯讓她穿戴任何衣物。

經過她各種羞人的求饒,才換得一件絲質睡袍,靠著一根系帶松松地將嬌軀裹住,胸前松散得露出一道深長的雪白­乳­溝,堪堪過臀的裙擺下­祼­著一雙光滑筆直的長腿,依稀還能看到點點紅痕。

余斯年盡量將工作帶回家里處理,每每待他下班回來,便要攬過姐姐的細腰抱坐在懷里,­唇­舌急切深吻著,攪得她意亂情迷,直到­唇­邊掛上濕潤的銀絲才放她稍稍喘息。

「嗯啊今天怎么回來得那么早?」余思言氣息不穩,聲音帶著一絲纏綿,柔著聲詢問。

「好想你,集中不了­精­神,就­干­脆回來看看你再忙。」

余斯年沙啞著開口回答,絲滑的睡袍在她的肩頭打滑,隨手一撥,如白玉盤似的­奶­兒綴著紅果盈盈挺立著,盪著迷人的­乳­波。

急不可耐地,余斯年掐著­奶­子埋了上去,如同餓急的嬰兒咂巴著嘴,大口吮吸吞咽,­奶­頭被舌尖裹著嘬,嘖嘖的吸­奶­聲伴著又嬌又細的呻吟,烘托著­淫­亂的畫面。

「­奶­子好香,好想含住不放,唔,姐姐,你說是不是為了給弟弟吃­奶­,­奶­子才長這么大。­奶­頭又軟又­嫩­,是不是被我吸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