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操­死你(h)(1 / 2)

兩人的相處之中,大多時候看起來是顧懷謙做低伏小哄著陳婉,但從始至終,他都是處於高高在上的掌控地位。

他高興的時候樂意哄著她,不高興的時候必然要懲罰她。

經濟地位上的巨大差距,再加上某些方面男­性­對於女­性­的天然優勢,她對上顧懷謙,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

明明早就明白的事實,為什么陳婉總是忍不住忤逆顧懷謙,惹他生氣呢?大抵是因為不甘心吧。

就算無法反抗,也不甘心於被掌控。

顧懷謙自然看得出來陳婉的不甘心,但是他並不在意,他總歸有辦法能叫她聽話的。

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他能輕易得到絕大多數東西。可太過於輕易得到的東西,會讓人沒有成就感。

難以征服,才會有征服感不是嗎?

顧懷謙喜歡陳婉不甘心卻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樣。

而上次宴會的事,到底還是給陳婉留下了­阴­影。

她清楚見識到了顧懷謙的無所顧忌,以至於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忤逆他。她真的怕了他的「懲罰」。

滾燙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她的秘道,顧懷謙喘息聲很重,他去撥陳婉的­唇­:「不要忍著,婉婉,我想聽你叫。」

然後房間里,有著細弱的呻吟響起。在他不滿地咬了一下她的­乳­頭後,那呻吟聲漸大。

顧懷謙握著她的腰,緩慢地頂弄,像是一場溫柔的折磨,然後用一種充滿欲望的沙啞聲音問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歡他這樣對她。

他總是喜歡在床上問這些問題,陳婉別過頭,不想理他。

「說話,喜歡老公這么­干­你嗎?」

他又問了一遍,說到­干­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音調。同時身下頂弄的時候用了些力氣,有一種勢必要得到回答的架勢。

陳婉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話,顧懷謙就會借此折騰她,於是含含糊糊嗯了一聲。

「太小聲了,我沒有聽見。」他不滿足於這樣的敷衍。

於是顧懷謙伸手到兩人交合處,輕輕揉捏她的­阴­蒂,讓她忍不住微微戰栗嬌喘不斷。

陳婉被他弄得很癢,心里渴望更多,很想他力氣再重一點,像平時那樣掐。偏他只是撩撥,有一下沒一下的,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

她被折磨得不行,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說出喜歡這兩個字,然後在顧懷謙手下嗚咽著gao潮。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顧懷謙卻並沒有放過她,反而因此得寸進尺,逼她說更讓人羞恥更沒有底線的話。

比如「老公­操­我」「婉婉想吃老公­肉­­棒­」之類的。

但是這次不論他怎么折騰,陳婉都咬死了不開口。

好像讓她說那種話確實很為難她,顧懷謙退而求其次,哄她:「婉婉,叫一聲老公,我就讓你舒服,好不好?」

她不叫,顧懷謙寧願自己難受,也不讓她真正痛快。

直到她不情不願叫了一聲老公,他才滿意,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肩上,就著這個姿勢大力入了起來,將她送上巔峰,然後自己跟著釋放了出來。

顧懷謙想,時間還長,總有一天他能夠磨平她的棱角。他很期待那一天。

兩人相安無事,一直到陳婉期末臨近。按照以往的習慣,她這時候該是圖書館的常客,這次也不例外。

為了獎學金,陳婉一復習起來就管不得其他,每天回去得比顧懷謙還晚。

顧懷謙對此很是不滿,晚上兩人纏綿的時候,他咬著她的耳朵:「在家也行復習,為什么一定要去圖書館呢?」

陳婉不想理他,但是又怕他找麻煩,於是放軟了聲音,說:「就這段時間,考試完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可以嗎?」

這樣的溫聲軟語,讓顧懷謙心里不由跟著一軟。陳婉很少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他有點扛不住。

當然,那句「考試完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對他來說也帶著莫大的誘惑力。

「婉婉你都這么說了,我能不答應嘛。」他往她耳朵里吹氣,熱熱的癢癢的,「但是我想現在點利息……」

「什么利息?」陳婉愣了一下,下一刻身上那具成年男­性­的身體便壓了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隨後寬敞的房間里,就響起了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陳婉付出了第二天腿軟的代價,如願獲得了這個月安心復習的權利。

在圖書館遇到江明並不是一件有多么意外的事情。只是陳婉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不由恍惚了一下。

兩人已經很久沒聯系過了,微信消息還停留在兩個月以前。仔細想了想,那段時間她和顧懷謙在一起的流言鬧得最凶。

而陳婉和江明之間那點若有似無的曖昧,在那樣凶的流言之下,不堪一擊,只能戛然而止。

陳婉起先是有些尷尬的,但是江明很坦然地過來和她打招呼。他這樣坦然的態度,連帶著她也坦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