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廷芳本也沒必要羞澀,兩年的親密無間的相處,兩年的耳鬢廝磨,而且經常在一起嬉戲打鬧,何況雖沒同床共枕,也有夫妻名份,只是等著這一天的儀式罷了。
胡凱幫廷芳脫光衣服,跟她說著一些挑逗的綿綿情話,兩只手也不安份的親撫著。
兩年的調養,兩年的成長,廷芳的胸前不再是那狗不理的小籠包子了,膨脹得如兩只剛出籠的大饅頭。
胡凱也把嘴­唇­從廷芳的臉上游移到了胸前,面對著這酥軟沁香的尤物,真想放肆饕餮,吃個大飽。一個勁的埋頭吮啃著。
廷芳「嘻嘻」的嬌笑著,打趣道:「賣貨賣貨,包子兩個,只准吃飽,不許咬破!」
胡凱見狀,也情緒高漲起來,隨聲應和道:「促銷促銷,一根香蕉,想要趁早,不要拉倒!」
廷芳裝作生氣的撒著嬌,輕捶了胡凱一拳:「喲嗬,什么香蕉呀,還緊俏起來了,等下見不得熱水一泡,就蔫皮耷拉的了。不過,沒想到你還能應對著我這女秀才兩句,值得誇獎。」
胡凱「嘿嘿」一笑:「這種雕蟲小技只是小意思啦,我再說一段,你要能夠應和,我才真的佩服你。」
廷芳驕橫的說:「你也太小瞧人了,盡管放馬過來,我要是不能應對,你從今後就盡管冷落我,不臨幸我的四號房。」
胡凱說:「那好,你聽仔細了: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清水流,不見牛羊來吃草,只見和尚來洗頭。」
晏燕剛一聽完,就連呼:「不對,不對。小河溝里有條牛,啃完青草河里游,不知水深浪又急,溺在河里一宿休。」
胡凱趕緊裝著害怕的樣子嚷道:「唉呀,如今知道了水深浪又急,我不想做那條牛了。」
廷芳一把拉住他:「想逃,沒門,今兒個偏要淹死那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