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蝴蝶(2 / 2)

室內開著空調,溫暖如春,很快兩人就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嘴上毫不停息給這下面小美人最深入最纏綿的濕吻,香舌調情,下身則是抵死研磨,上下起伏著蹂躪擠壓著,手上更是直入腹地,chā入衣內,在那嬌­嫩­小鴿子般的ru房上揉著捏著,變幻著各種形狀,雖然不大,不同於羅衣肥肥­嫩­­嫩­的大白兔,剛好一手握下,但小也有小的滋味,總讓一股無名沖動在身軀里橫沖直撞,把這眼前的一切都燒毀。

「 哦,小希……好熱,好難受……」 莎莎一舉辦迷糊半清醒的嬌吟讓趴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戴大美人更加欲­火­焚身,如飲瑃葯一般飢渴難耐,狂熱的左右扭著頭旋轉著狂吻著下面的櫻桃小口,吻得小美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氣喘吁吁的如缺氧一般,雙手死死扣在了大美人的美背上。

幾乎是喘著粗氣飢渴難耐的解開莎莎的衣服,哆嗦著差點扭斷了扣子,一把扯下那小小的­奶­罩,隨手拋起,斜掛在床沿上,兩個嫣紅嬌­嫩­的|­乳­尖驕傲的挺立在戴大美人面前,如竹筍一般,吹彈可破,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伏下頭含住一個|­乳­尖吸允舔弄起來,一會拉長一會壓扁,玩得不亦樂乎,弄得身下小美人嬌喘連連,扭手扭腳亂蹬亂踢,搖頭晃腦,甩得滿頭青絲漫天飛揚,而上面那個青春洋溢的長長馬尾辮卻絲毫不放松,仍然一下下上下起伏著,擺動著,高大碩長的身材壓得下面的小美人簡直完全沒了影,似乎都快陷進松軟的大床里去了。

「 哦……」 突然身下女孩仰起俏臉長長嬌啼,原來是下身被一只素手chā入緊身牛仔褲里,在小腹胯部亂摸亂弄起來,攪得天翻地覆,哀鳴不斷,隱隱有水聲傳來,酥癢難受渴望被更進一步開墾的嬌弱女孩亂動起來,表示著她此刻心中的不滿與欲­火­,只是沉甸甸壓在身上高大豐滿的女體塊頭體重比她高太多,在怎么顛簸也無法下來,就像一張大網一樣把她吞噬。

大網撒開了,網下的美人魚被網住了,她死死掙扎,卻再也逃不開來,火熱的酮體,令人窒息的深吻,狂亂的手指在下身酥酥包上攪動,揉得芳草濕漉漉的貼著地,揉得小饅頭一樣的酥酥包吐出一絲絲一縷縷白濁粘稠的液體粘線,粘了那只作怪的素手一手白沫,滑溜溜濕漉漉的,在下身扣弄的「 咕嘰咕嘰「 直響。

酒醉後頭腦昏昏沉沉的,心里有股火在燒,隨著重重壓在身上的高出一截的大洋馬的撩撥調情,莎莎的情yu之花嬌然綻放,情yu無處發泄難受的呻吟不止,到處亂摸,媚眼如絲,本來清純秀麗的面龐此時卻顯得格外妖艷嫵媚,如若滴水,像一株含羞草。

小白楊喘著粗氣扒下了她外面的長褲,伸向下身卻在一堆濕淋淋的水沫中扯下來一條狹長黑­色­丁字褲,頗有些意外的玩味眼神看著身下扭來扭去的她,嘴角露出一絲­淫­靡中帶著不明含義的微笑。

把下面小美人扒得如小白羊一樣一絲不掛,一邊回手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低頭到處親吻舔舐,|­乳­尖、腋下、玉臂、鎖骨、脖頸之後再一路向下,平坦光潔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芳草萋萋的草甸、下面露珠點點的可愛酥酥包,猛地含住那粒小黃豆,小美人就是「 啊「 的一聲全身亂顫,死死摟著正在下面兩腿間亂動的梳著馬尾辮的頭,不知是推開還是欲拒還迎。

對著那小饅頭一樣可愛,淡紅­色­­肉­壁的羞人所在先是上下長長重重小狗般的舔舐,每刮一遍就是一陣亂顫,然後卷起舌頭筒狀伸進那幽深潮濕的花徑,模擬著­性­茭般來回抽chā著,一股子­淫­靡的濕熱味道撲面而來,刺激的高大美人­性­致欲狂,動作更快更賣力了,不時里面花心處涌出一股熱水,全被外面包著的小嘴一滴不剩全部吸到肚子里,吸了幾次後,下面小鹿般純美的小美人全身一陣陣激顫,似乎特別敏感這種異樣刺激,最後在大美人一次重重的吸允吞咽後兩條纖細修長毫無瑕疵的光潔美腿一下子用力夾住胯間的腦袋,一下一下痙攣著,嘴里嘶鳴著嬌喊著泄了大美人一臉,一顫顫的用力夾著,抖了二十余下方才力竭松開,露出那顆嬌喘連連的絕美容顏。

喘了一會,看著身下還不時抖一下的嬌羞小鹿,忽閃的大眼睛半開半閉,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預示著主人此時矛盾緊張中隱含的刺激快美心態。酒,越來越淡,情,越做越濃。

嬌喘著把下面的小美人翻了個身,露出那光潔平滑的­性­感纖弱美背,那一聳一聳顫抖的渾圓香肩,那滿頭散亂的烏雲青絲,和那兩瓣平趴著仍顯渾圓挺翹曲線十足的嬌­嫩­臀瓣,臀線既有弧度,雖尺寸只有羅衣一半,但也有一股稚­嫩­嬌俏的美,等著被狂蜂浪蝶采摘。

迫不及待埋頭在那彈­性­驚人的小美臀上,下意識的做出了和羅衣寶貝駕輕就熟的親熱動作,兩只素手在兩個高挺臀峰上又抓又捏,橡皮泥似的捏成各種形狀,櫻桃小口含著被手捏得翹起的鮮­嫩­臀尖,將那可愛臀­肉­含進嘴里吸允舔舐,弄得下面小美人一pi股香津玉液濕漉漉的,再將小香舌伸出,對著那狹長­性­感的臀溝舔了下去,一下子就讓下面美­肉­亂顫,抖個不停,小美人紅的發燒的小臉埋在枕頭里壓抑的嬌喘呻吟著,叫著小希的名字。

看著鼻尖下那朵可愛的淡紅­色­小雛菊,微微有股香汗味與奇異體味,不禁把高挺如北歐人的鼻子埋進去深深吸起來,吸的雛菊蠕動縮得愈加厲害起來,鼻尖緊緊抵在小掬花上,簡直要壓進去一般,羞得小美人頭都不敢抬起來,被酒­精­與情yu的雙重之火燒的渾身顫栗,潔白的嬌軀漸漸轉變成粉紅­色­,一滴滴香汗從肩上背上滑落,將­淫­靡的百合花香散布在這個­精­致寬敞的房間里。

香舌輕輕碰觸著嬌­嫩­的雛菊,惹得掬花猛然縮,就在漸漸恢復原樣慢慢張開的時候,舌尖迅速伸進去直中紅心,在外邊打著圈畫著圓由慢至快轉起來,越舔越深,舌頭簡直要陷進去一樣,謫仙般的俏臉埋在這嬌俏緊綳圓鼓鼓的小pi股上,只感到臉上激烈顫抖顛簸起來,臀浪如潮,竟是敏感無比,被這頓舔弄搞得全身亂戰,手指和腳趾都綳起來,在床單上拉出了四個小皺褶。

「 嗚嗚嗚~~~「 埋在枕頭里的小美妞發出咬著東西似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渾圓的小pi股扭來扭去,可惜仍然逃不過被蹂躪的命運,兩只光潔完美的玉手掰開兩個小蘋果般的臀瓣,露出中間的­淫­靡景­色­,然後香舌繼續畫著圈對中間猛攻,越舔越軟越舔越熱,最後像要化了似的,身下美人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隨便撥弄撫摸,氣若游絲,只是喘個不停。

這等調教清純佳人的無比成就感讓戴若希極為酣暢,更兼也喝了不少酒,更是­性­欲高漲,直接把舌頭調准角度chā入雛菊之中,小美人一下子全身緊綳,天鵝般脖頸向後仰著,然後無力的垂下去,又化成了一灘水,比先前還要綿軟濕潤,柔若無骨。

頑皮的舌尖一下下做著活塞運動,將那油膩緊窄簡直連火柴­棒­也塞不進的小孔強行撐開,在里面攪拌,渡入自己的香津玉液潤滑,­淫­靡禁忌的­肉­欲味道愈來愈濃了,與酒味相混合後產生的強烈催|情作用讓兩人完全沒有清醒的可能,深深墮入到無比的深淵中去……

一直持續了好久,終於抬起頭,翻過早就癱軟如泥的可憐人兒,只見點點淚光猶在眼角,低下頭溫柔的舔­干­凈,再移下去印在那櫻桃小口上,深深吻著,將剛才那雛菊的花香渡入到小美人嘴里,分享著彼此的刺激與快樂。

把那修長的雙腿抬起來,抗在自己­性­感寬闊,鎖骨微凸的香肩上,讓小美人下面可愛的毛草細細的酥酥包自然抬起來展現在眼前,接著抬起自己那巨大豐滿如兩瓣大西瓜連在一起的碩臀遮天蔽日的壓下去,蜜|­茓­抵著蜜|­茓­,雖然大小不一,但卻黏貼的嚴絲合縫,四片充血腫脹的大蔭­唇­像接吻一樣咬在一起,慢慢研磨起來。

與羅衣之外的女人偷親的致命快感像罌粟花一樣讓小白楊沉醉,而她的快感也來得更為強烈,身下修長纖細大腿被自己架在肩上,曲著腿雙手抓著傳單搖頭晃腦呻吟喘息的小美人更是迥異與羅衣的豐滿­性­感,而是讓人不由自主產生呵護欲和破壞欲的雙重矛盾心態,由此而引發強烈的蹂躪沖動,簡直像把她在胯下­干­得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 啊啊啊啊~~~小希~~不要~~~啊啊啊啊~~「「哦哦哦~~莎莎~~~~莎莎~~寶貝~~哦~ 寶貝~~~~「 兩人或含蓄內斂或放浪形骸的呻吟高低交錯,而床上兩個美人更是高矮長短分明,一個纖瘦苗條,一個豐滿火爆,一個弱小,一個高大,一個在胯下輾轉呻吟,一個在上面狂轟濫炸。碩大滾圓沉甸甸顫巍巍的巨臀畫著圈對下面就是一陣亂磨,兩人的胯下連接處早已是泥濘不堪,茂密濕透的草叢彼此交纏黏貼在一起,像原本就長在一處一般。

或許是小希的的磨鏡技術太過高超,挑起了內心深埋的情yu之火,或許是這么久以來一直緊綳的神經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可以在最深處迎來全新的墮落與放縱,酒意其實早在掬花淪陷在對方香舌之下的時候就差不多已經醒來大半,可後面卻軟綿綿的不想動,甚至覺得這樣也不錯,被校花女神­干­總比被臭男人­干­有面子吧?

直到現在,被擺成這樣羞人的姿勢,被一個比自己高這么多漂亮這么多的女人­干­著,心里一半是嬌羞,一般是最深處的禁忌刺激,從未嘗試過的同­性­之愛像蝴蝶般美好,像百合花般嬌艷,沒有丑陋的面容,沒有惡心的體毛,沒有黑粗的肌­肉­,沒有硬硬的rou­棒­,沒有粗魯的話語,只有美,一種到了極致的絕世之美。

完全不知道反抗,完全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完全沉醉在這禁忌之愛中,有別於丑陋rou­棒­的野蠻粗魯,充實飽脹,下面被磨得酥酥麻麻,瘙癢入骨,越癢就越想使勁磨止癢,只是每次短暫的止癢過後是更深的酥癢感,反復循環,刺激的幾欲發狂,本來還強自壓抑,後來實在憋不住,張著小嘴大聲呻吟嘶鳴起來,狂喊著小希的名字,雙手死死抓在上面貌美如仙的美人兒手臂上,惹得大美人又是低下頭一陣狂吻,下面磨得更狠更快了。

兩人嘴貼著嘴膠在一起,吻得轟轟烈烈纏纏綿綿,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拾,上面吻的越急下面磨得越快,酥麻快美的感覺像觸電一樣在兩人神經末梢間穿行,壓的大床陷進去個人型的凹坑,滿床亂晃,滿室生香,而窗外的淡綠­色­流螢劃著纖細的軌跡,在空中悠悠飄盪,偶爾慢慢吞吞飛進來幾只小燈籠,襯著窗口幾枝蒼勁勁健的疏枝和其上一簇一簇斑斑駁駁的妖艷紅花,更顯得­淫­靡凄美,宛轉悠揚,整個房間一時空靈傳神起來。

在一陣激烈到像要磨散了架,高大美人放盪的扭著楊柳腰肢簡直要把腰扭斷似的大力磨動下,兩人嘴­唇­分開,越喊越響,越喊越急促,在一陣全身亂抖中尖聲吶喊中yin水狂濺,|­乳­波亂搖,臀浪亂抖,白花花一片扭麻花般扭在一起,泄得酣暢淋漓,欲仙欲死,雙眼無神,喘個不停。

美到了天堂里的禁忌快感就像亞當夏娃在伊甸園偷吃禁果一樣誘惑難忍,gao潮後的兩人摟在一起,彼此喘息著,感受著那快美悠長的余韻。

纖長白皙的手指彼此撫摸著對方的細膩肌膚,沾著汗水粘成一縷縷的青絲拂在臉上,癢癢的,高大豐滿的戴若希美目迷離著撫著身下莎莎的嬌弱臉頰,慢慢吻下去,盡情蹂躪吸允著這張柔弱無助的俏臉。

良久,­唇­分,幾條­淫­靡的絲線連在兩人­唇­上,莎莎的臉上又浮現朵朵紅雲。

轉過身去,呈六九之姿趴在小美人身上,分開那修長的雙腿,露出中間那朵剛剛才噴­射­完雨露更加嬌艷欲滴的蘭花,絕美的面容湊上去舔弄起來,又吸又含,變換著各種姿勢,手指還chā進去在花徑內壁扣弄著,弄得酥酥包一抽一抽蠕動著,顫抖著,兩條潔白美腿緊緊絞在小白楊的頭上,夾著怎么也不肯放開。

而高大美人那碩大滾圓無邊無際大臉盆般的巨臀也隨著姿勢的變幻壓在小美人臉上,這肥臀是如此寬闊,以致於下面整張臉完全被埋沒,一絲痕跡也看不見,只能從散開著的滿床青絲來觀察頭部的動作。

碩大如西瓜般的美臀在上面畫著圈旋轉著,下面起先似乎還不太適應,有些氣喘,後來漸漸下身被舔得起­性­,也投桃報李,雙手摟著摸著壓在臉上沉甸甸如山峰一樣沒邊沒沿的巨腚,小嘴對著那碩大的酥酥包也舔起來,舔的上面的臀­肉­一陣亂顫,抖個不停,激起一波波洶涌的臀浪,手按在上面,飽滿結實,柔若無骨,除了­肉­還是­肉­,根本感覺不到骨頭的存在,彈­性­好得驚人,無論怎樣按壓都能感到強大的反沖力,觸手一片滑膩。

一直舔到斜月高掛,流螢亂舞,兩人方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本已平息下去的欲­火­隨著這番漫長的kou交而重新燃燒,越燒越旺,如果說第一次兩人還有酒­精­的催|情作用影響,那么這次就純粹是體內旺盛需求與全身火熱觸感的期待迸發。仍然是小白楊主導,扛起一只白­嫩­的美腿在自己渾圓香肩上,讓小美人雙腿呈直角分開,再一次把下面兩個酥酥包黏在一起,重新磨起新一壺的新鮮豆漿。

那只架在肩上的美腿先還緊綳,隨著一下下粗重快美的磨鏡和­淫­靡的水聲侵蝕,慢慢彎下來無力的靠在大美人身上,五個可愛的小腳丫弓起來又張開來,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惹得戴大校花情思大動,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只小金蓮,再仔仔細細一根根腳趾吸允著,把每一個細節縫隙全部舔到,下身被磨得又酥又美,小腳被舔得又癢又麻,雙重的刺激讓小鹿般羞澀的劉莎莎「 咿咿呀呀「 呻吟著快速被磨上了一個新的gao潮!

「 小希~~啊啊啊好癢,不要啊啊啊~~用力~~哦哦哦~~~~「 仰著天鵝般玉頸,露出個好看的弧度。

「 莎莎~~莎莎~~梳不梳?(爽不爽?真可耐(真可愛)~~~嗚嗚嗚嗚~~「 小嘴含著腳趾,含含糊糊如含著蘿卜。

「 小希~~~好厲害~~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要死掉了啊啊啊~~~「「 莎莎嗚嗚~~~窩們一庫思(我們一塊死)~~~嗯嗯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玉山傾倒,銀瓶乍破,珠玉滿盤,水漿飛濺……

窗外那數枝妖艷紅花在清冷的月­色­下越開越艷,周身繚繞著淡淡的紅暈,而在樹枝間穿梭的打著淡綠­色­小燈籠的流螢們似乎配合著房內激烈的戰況呻吟,繞著圈兒急速飛舞著,越來越有力,數量越來越多,飛星一般在這輕輕細雨中來往穿chā,這等空靈絕美的景­色­配合著房里的春­色­,當真是金風有信,細雨多情,夢枕紅袖不需歸…………

在同樣的月­色­盪漾下,助教老董也正在忙碌著,晚上閑來無事,索­性­去空無一人的工作室里熟悉業務,仔細研究作品,可憐的銀虎斑喵小董終於有機會能碰碰那個獎章了,獨自一喵正呆在門衛室里四肢摟著獎章玩的不亦樂乎。

在樓里摸索琢磨了半天,獲不是很大,­干­脆先放下雕塑,研究起那幾本畫冊來,里面包羅萬象,雕塑、油畫、戲劇、舞蹈、建築、書法、攝影、電影、電視等各種藝術門類,其中頗有借鑒相通之處。

拿著畫冊踱起步來,反正都是圖畫,文字很少,看起來倒也沒太多障礙,視覺傳達的確是最­精­確的表達方式,可以讓一個毫無藝術修養的高中生快速理解大師們的作品。不知不覺走到了工作室外的走廊上,站在皎潔的月光下。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突然又停住,讓老門衛情不自禁回頭看去,只見佳人如雪,恍惚如夢,滄海桑田,竟是如隔三生。杜煙大美人正詫異的掩著口俏生生地站在幾米遠外,一席如雪白­色­毛衣,下著職業白領米­色­窄裙,頭發不扎不綁,任其瀑布般傾瀉而下,真如烏雲一般濃密輕柔,在淡白的月­色­下泛著柔柔的光暈。

兩人對視著,沉默著,還是杜煙率先穩定下情緒,紅著俏臉,朱­唇­輕啟,打破僵局。

「 哼,現在挺能裝嘛?當了個小助教,就急不可耐深更半夜不消停了?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傻相!」「 呵呵,那個,杜,杜老師你不也在這嗎?」「 我是剛上完課去辦公室備了下課,再說我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你管得著嗎?臭­色­狼!」 才說完就回過味了,感到這種語氣隱隱有些打情罵俏的意味,不禁羞得俏臉微紅,姍姍可愛,看得老董兩眼發直,更是羞惱,高跟鞋恨恨敲著地,給了個大大的白眼。

看著面前本來就高,還穿著高跟鞋,整個人比老董高一大頭,顯得氣勢十足,傲然挺拔,心里就跟被小董抓了一樣癢。

「 呦,你還懂電影啊?嘖嘖嘖,董教授,好了不起啊?您多淵博啊……」 一眼撇到老董手里那本電影入門手冊,­阴­陽怪氣的譏諷著。

「 哪里哪里,我就是粗人一個,哪懂這些彎彎道道?你就別嘲笑了,我哪敢在你面前丟人顯眼啊……」 老董趕緊辯解,連連搖頭。

「 哼,老米都找你做助教了,你還不威風?老米是什么人?他看上的人小女子那里敢小瞧了?」 杜煙仍然憤懣難平,看著這死皮賴臉的人沒來由就討厭,老米簡直瞎了眼!

「 我那是純屬湊巧,嘿嘿,湊巧……」「 我看是你能裝吧?哼,以前裝的多老實?真沒看出來就是一個下流胚!」說著自己也臉紅了,桃花眼一陣迷離,不知又想起什么來了。

「 ……臭老董,《戰艦波將金號》是誰的片子?里面的敖德薩階梯又好在哪里?電影眼睛派是什么?法國新浪潮運動是怎么回事?《愛比死更冷》又是誰的?

大專家,你倒是說說啊?」 沉默片刻,連珠炮似的問題砸得老董暈頭轉向,一個也答不上來,呆頭鵝似的看得杜煙抿著嘴微笑,心里暗爽不已。

老董撓撓頭,仰著臉看著杜煙,心里也郁悶,你這個教授跟我個小助教為難有意思嗎?

「 扼,你是,教什么的?」 沒話找話問了一句。

「 哼,電影藝術與技術,電影美學和西方戲劇史也是我教,怎么有意見啊?

「 瑤鼻一皺,很不屑的口氣。

怪不得,她就是搞這行的,太欺負人鳥,看來上回幫她運的那些零件,多半就是電影拍攝器材之類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豈不是新的機會?正好借問問題接近,我是虛心好學,你總不能不耐煩不教吧?當即拿著畫冊走上前問東問西起來,盡是些幼稚得要死的問題,煩的杜煙又不好發作,只是急躁的用鞋跟畫著圈。

兩個人挨在一起,盡管高矮懸殊,氣質迥異,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中間升起,聞著那熟悉又陌生的雄­性­體味,被他那粗手有意無意碰著,眼角瞟到黑矮老門衛下身慢慢浮現的鼓包,不禁臉兒紅紅,又想起那天含著老董名字在床上瘋狂自蔚的羞人往事,更是氣息不穩,下身漸漸竟是濕了起來。

越想越亂越亂就越像,許多早就發誓不再回憶的記憶片段統統浮現在腦海里,佳人的話語越來越無力,煩躁難耐,小­内­褲這會兒功夫是徹底濕透了,以前從沒有這么敏感的,現在竟是輕易被挑起了情yu。

「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有什么事以後再問「 杜大美人情知再這么下去大大不妙,趕緊溜之大吉,走了沒幾步又回過頭氣呼呼地說「 不許跟著我!」 驚鴻一瞥,翩翩而去,只余淡淡水蓮花般清香,和呆頭呆腦愣著的老門衛。

急匆匆走到一個極為偏僻空無一人的女衛生間內,杜煙連忙拉開門走進去,擦拭一下濕漉漉難受得要死的小­内­褲。

坐在馬桶上,一邊拽著衛生紙擦拭,一邊又情不自禁回憶起那些羞人片段,明知道是禁忌,可越是如此想起來越是快感強烈,刺激難忍,想著想著渾身都發燙,輕輕顫抖起來。

如此羞人,如此­淫­靡,這樣禁忌般的­性­幻想回憶讓杜大美人情思如潮,下面擦拭的手已下意識轉變成按在極為肥沃迥異常人的寬大酥酥包上揉著捏著,挑動著那堅硬充血黃豆粒,和兩片肥厚的蔭­唇­,按得溪水潺潺,連綿不絕。

「 老董,臭老董,臭­色­狼,臭­淫­賊,你又強jian我了~~哦哦哦~~不要~啊~ 那里不行~~哦哦哦好厲害~~「 嘴里低聲喘息著,呻吟著,每次一提起老門衛的名字,想到那黑粗滄桑的樣子,明明是如此粗鄙,卻能帶來如此愉悅如此入骨般刺激的禁忌快感,這種快感遠遠不是自己丈夫所能比擬的,越想越興奮,越來越火熱,反正周圍沒有人,愈加的放松墮落下去。

靜靜的校園里,­阴­暗的教學樓內,一間毫不起眼的衛生間小隔間里,不時有隱約壓抑著的呻吟喘息傳來,在這個靜謐的夜晚顯得如此銷魂誘惑。呻吟聲越來越高昂,良久,良久……

小董大頭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