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偷愛(1 / 2)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樣式古董老舊,油漆斑駁隨處脫落的大書桌上雜七雜八擺著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顯見得主人是何等懶惰與散漫,只是桌子一角卻放著一個鑲邊泛黃相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背景是早年照相館流行的月畫紙背景,背景前男人孔武有力,女人明眸皓齒,懷里抱著個可愛的羊角辮小姑娘,無憂無慮的小丫頭正拿著個­棒­­棒­糖幸福地朝著鏡頭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小小年紀就這般露出小美人胚子的潛質,長大後還不知怎么顛倒眾生,如懷抱她的漂亮媽媽一樣。只是在這雜亂無章,處處蒙塵的破桌子上,唯獨這個相框被擦拭得一塵不染,顯得格外惹眼,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叉著兩條黑毛叢生的大黑腿,滿身酒氣黑塔般的男人" 咯" 的一聲,打了個飽嗝,噴出一股子廉價酒­精­氣味,熏得滿屋子都是,汗毛密布的大手抓著一個手機醉眼熏熏地看著,看得眉花眼笑,笑得歪瓜裂棗,也不管這種情形下腦子里被酒­精­上頭得天旋地轉,只是嘿嘿傻笑著,一個人傻樂著。

" 有勁!有勁!喝!真他媽有勁!老子心里快活!­操­你個大­奶­子浪貨……­骚­貨,你叫啊?你裝啊?嘿嘿……咯……還不是被老子……被老子­操­得要死要活?

快活吧?­操­,叫你玩我女兒,叫你玩我女兒……莎莎……嗚嗚嗚嗚……"原本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滿口酒氣的男人起先還說得高興,只是說著說著就悲從中來,忍不住嗚咽起來,這黑塔般的漢子酒後也和所有男人一個德行,喜怒無常,感情外露,一發拾不住,想著那嬌­嫩­柔弱的寶貝女兒被白豬般一身浮­肉­的老男人壓在下面弄得發鬢散亂嬌羞滿臉,一如往常在自己胯下一樣嬌喘呻吟一樣,就不由得抓耳撓腮,咬牙切齒,恨得咬著牙咯咯作響。

" 臭三八!我女兒被玩了多少次,我就­操­你十倍,不對,一百倍!一千倍!

一萬倍!你姥姥的,老子就是要玩你老婆,給你戴大大的綠帽子,哈哈哈哈綠帽子哈哈哈……"笑著笑著就昏昏沉沉睡著了,拿著手機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來,落下來的手機還開著泛著光,在這昏黃的房間里顯得異常清晰,露出小屏幕上一張­肉­­色­生香的畫面:一個披頭散發的白皙女人倒在黑黝黝的漢子懷里,有氣無力的拿手想要擋著遮著,只是秀發下還是露出了那張校園內人盡皆知的知­性­強勢面孔——雷玄裳……

" 這個louisvuitton的包包是剛到貨的時下最流行款式,您看過那部熱播的美劇《gossipgirl》嗎?就是里面那款,我們昨天才到貨就一下子賣出去二十多個哦……"一間裝修時尚高雅,光線明亮的品牌店里,雙眼放光的售貨小姐正口若懸河熱情洋溢的背誦著早已滾瓜爛熟的說辭,敢進這里買東西的女人個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只買貴的是她們的起碼共­性­,盡管眼前這位相貌妖媚得滿室桃花的清艷高挑女士身上穿得只能算是普通得體,但她身旁那個大高個大長腿美得晃眼靚得難以置信的大美人可不簡單,以她從業多年的經驗來看,她身上那些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衣物個個都是高檔貨,須知越是老字號品牌越是低調內斂,講究含而不露,簡約而不簡單,即便是商標也是安在難以發現的隱蔽處,斷斷不會到處貼唯恐別人不知道­干­出這等蠢事。

扭扭捏捏的杜大美人拎著一個衣物袋子看著眼前這個價格相當於自己幾個月工資的漂亮包包,心里被貓抓了似地百爪撓心,說不喜歡是假的,但又抹不開面子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拜金女,平時給自己買東西也都不算太貴,但時尚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逛街時也會忍不住在那些標簽里價格標得嚇死人的櫥窗前流連,舍不得買看看也好啊。

這次被小魔女死活拖出來逛街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這妖女盡管之前惹出那么多羞人的事,但最近一段時間的交流反倒讓杜煙大出意外,沒想到她居然也頗有見地談吐不俗,學識眼界皆是在學生中鶴立­鸡­群,許多觀點與自己倒也合拍,甚至有些愛好都是一樣,這讓兩個美人之間一下子多了不少共同語言話題,聊得越來越投機,若不是之前她那些壞事撩撥調戲,杜煙簡直有認她做閨蜜彼此姐妹相稱的沖動。

而這次逛街前的見面更是讓杜煙大美人驚艷無比,自愧形慚,本來對自己相貌身材大為驕傲,只是見了她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見她第一眼時,"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這幾個字就自動浮現在腦海里,這等翩翩玉人,宛若巫山神女,雲夢仙子,奈何做賊?

很多所謂美女往往都是某一方面特別突出,例如相貌漂亮,或是氣質高雅,或是身材火爆,而往往不可兼得,只是戴若希卻把這一切水|­乳­交融,那無法言喻的謫仙相貌,那不染纖塵的出世氣質,那高挑勻稱的動人身姿,那­性­感誘惑的火辣酮體,一切的一切完美融合,美得簡直超越了這塵世,像黑洞一樣吸引著所有男女老少的目光。

杜煙就被她晃得微微失神,心里原本的小哀怨小糾結在這超越一切的極致美麗面前頓時煙消雲散,很自然地被興高采烈的小白楊拉著拽著逛起了街,偏偏小希有心賣好,打著" 補償煙煙大美人之前出賣­色­相的怨氣" 的牌子強行給杜煙教授買了幾件衣服,哄得煙美人又是笑又是恨,臭妮子怎么說得這么羞人,什么叫" 出賣­色­相" ?好討厭啊……

小魔女的家私看來極為豐厚,那些昂貴的衣服包包她也只看款式不看價錢,痛快是痛快,但畢竟不是自己的錢,杜煙幾次聲明只是來逛街不想買什么,只是一次次被小魔女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或撒嬌撒痴或強行鎮壓直接硬塞,惹得杜煙哭笑不得,只好笑納。

在隨手刷卡搞定那個包包後,意猶未盡的小希又拉著杜美人進了一家女­性­內衣店,看著里面琳琅滿目的各­色­款式,杜煙有些扭捏不安,尤其在不經意瞄到一排鏤空情趣胸罩後更是雙頰緋紅,眼神飄忽,拖著小希的素手想走。

" 煙煙,這款不錯哦,幫我拿來看看,啊?多少碼?額,煙煙你是多少碼來著?說嘛說嘛,嘻嘻害羞了好可愛哦……"強行被小魔女拖到更衣室里試衣,盡管杜煙以自己一個人就夠了為由堅持讓這個危險分子在外面呆著,但滿眼放光的小希隨即以一個人不方便換裝為由外加直接行動粉碎了煙美人的企圖,就這樣兩個活­色­生香直讓男人鼻血飛濺的稀世尤物共同擠在了狹小的更衣室里面。

面對著眼前這個笑嘻嘻的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杜煙扭手扭腳簡直都不知該怎么做了,盡管之前視頻時那么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yin水直流在屏幕前手yin得也gao潮泄身過了,但真正兩人面對面這么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在這狹小空間里耳鬢廝磨挨挨擦擦,感受著彼此清幽的體香鼻息讓杜煙一下子回憶起那些羞得人臉紅耳熱的心跳片段,想起彼此一起" 鑒賞" 過的那一部部嬌喘尖叫、股胯相磨的片子鏡頭,就不禁全身一陣莫名的暖意,小腹升騰起一股麻酥酥的奇異感覺,趕緊搖搖頭強行把這些念頭驅逐出去。

戴大校花開心地微笑著,簡直太可愛了呀,平日里風姿綽約談吐迷人的杜大教授,教師里公認的第一朵花就在自己面前紅著小臉扭著裙子害著羞,這小模樣簡直迷死人,真想推倒她一口吃掉……額,忍耐,忍耐,時機未到,把大美人嚇壞就不好了。

悄悄咽下一口口水,強行按下心里的欲望閘門,俏臉上掛著無與倫比男女通殺的迷人微笑,伸出芊芊素手,輕移蓮步,替面前這豐滿尤物寬衣解帶起來,杜煙尷尬得要死,有心要阻止,可難道自己進來不就是更衣的嗎?再說那件衣服真的好漂亮好喜歡,反正她是女的,反正,她長得比自己還好看,也不算吃虧了……杜煙在心里不斷安慰著自己,悄悄打著氣。

熟練無比的把杜大美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直到只剩貼身小內衣­内­褲為止,小白楊眼里的異­色­越來越濃:區別於羅衣大寶貝的豐滿肥美,白­嫩­多汁,杜煙的美是成熟韻味的,好似旗袍一般,滿是風情與婉轉,猶若落英繽紛,紅霞亂飛,就像那滿山紅艷艷的山茶花。

此刻大美人羞赧的轉過身去解開內衣准備換裝,光滑潔凈曲線玲瓏的優美背影恍若神女下凡,低垂著頭嬌羞無限,後面高聳渾圓的大美臀緊緊包裹在純白小­内­褲下面,綳的緊緊的,看上去隨時要裂開似的,戴若希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一手摸了上去。

" 唔……討厭" 扭著大pi股羞澀地想要躲避後面的魔手­骚­擾,杜煙盡管背過身,但耳根的緋紅證實了她此刻激動害臊的心情,而小白楊也忍不住喘息起來,這手感實在太銷魂了~ 又綿又軟又熱又滑,不是羅衣那種緊綳綳沉甸甸肥厚結實的­性­感大臀­肉­,杜煙大美人的美臀像棉花一樣柔軟綿實,像剝了殼的熟­鸡­蛋一樣滑膩豐韻,抓上去滿手留香,爽滑無比,惹得情yu如潮,素手順著那幽深狹長的臀溝就滑下去了。

" 呀!討厭……快拿開……" 扭著豐滿碩臀的煙美人大屁屁扭來扭去,躲避著後面的狼爪,突如其來的背後偷襲帶來的是一陣戰栗和肌膚的搔癢,如被一只羽毛筆拂過腳心,又酥又麻,敏感的臀溝里就是一陣濕熱涌來,不禁夾緊兩腿,不讓那討厭的手指伸進來,紅著小臉嬌嗔著,伸手到後面撥著想拔出來,只是冷不防背上就是兩團碩大的柔軟貼上來,一下子如玉般溫潤的肌膚上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香汗。

從後方貼上煙美人那萬種風情的光潔美背,感受著懷里美人那微微的顫栗與不安的扭動,忍不住低下頭嗅著下面這個相比自己嬌小柔弱的大美人的一頭繾綣青絲,任憑那幽幽的白水蓮花香味彌漫在鼻腔里,花香味越來越濃郁了,因為美人修長酮體越來越火熱緊綳,微微冒汗,手下不禁揉得更帶力了,那綿軟肥美的大pi股被揉得變幻成各種形狀,掰開又揉碎,如橡皮泥一般,驚人的恢復力又轉瞬回到原狀,周而往復。

" 別鬧了,外面人多……哦……別扣……"兩個飽滿的臀瓣被後面這個高出一截的小魔女玩弄得又熱又酥,又不好叫,更衣室一板之隔外,嘈雜的人聲說笑聲講價聲隱約可聞,在這般公眾場合人來人往摩登男女的地界,門板內卻是香艷­淫­靡罌粟花般的場景,一個比一個高的女子糾纏在一起,讓杜煙面紅耳赤口­干­舌燥,想動又不敢動。

" 不行……哦……噢……別這樣,說好只是逛街的……"" 美人,還記得我們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嗎?那兩個妞也是在更衣室里,外面也很多人,還記得你當時是怎么解說的嗎?嘻嘻~"" 討厭啊,不許說……" 羞得美人兒趕緊回頭想捂住她的嘴,只是被小白楊輕易制住,恨得直跺腳。

" 老婆想滅口啊?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說她們摟在一起,在狹小的空間里劇烈喘著氣,咬著對方嘴­唇­,死命揉彼此的pi股,把大腿chā進對方的腿根里頂著磨著……"" 要死了,還說,還不都是被你逼得……臭小希討厭死了……"" 可我怎么覺得美人兒你那時候喘得好厲害好激烈呢,那天你來了幾次?好像是三次還是四次?嘻嘻啊別撓……哎呦姐姐饒命啊……"被滔滔不絕的吐槽臊得臉紅耳赤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的煙美人惱羞成怒,轉過身撓起高大美人的癢了,對方也不示弱,也反擊起來,兩個美的冒泡靚的噴血的高個大美人抱在一起咯吱起對方來,嘻嘻哈哈打鬧著,撓的發絲散亂霞飛滿面,漸漸越貼越緊最後摟抱在一起喘氣。

" 煙煙,你好美"" 哼,明明比我還好看……"" 那不一樣,你知道的,那段時間每天視頻里看著你,看著你一次次在我面前gao潮,看著你嬌喘呻吟著,看著你柔媚入骨的樣子,我都快瘋了,你知道我有多想立刻沖進來抱著你嗎,真的好想你,好愛你,煙煙……"越來越低越來越輕的喃喃細語,春風化雨般潤澤著心田,在湖面上撩撥起一圈圈漣漪,盪得湖面滿是碎紋,回憶起那段羞得整晚輾轉反側卻又難以忘懷刻骨銘心的記憶碎片,明明是逼迫做那些羞死人的事,卻又刺激得無以復加,簡直有了當初被老董勾引失身前的感覺,雖然與那讓人隱隱發熱的按摩不同,卻同樣的盪人心魄,杜煙一再告誡自己不是隨便的女人,和老門衛就已經是不忠於家庭,只是實在不住而已,怎么能再犯錯呢?

但世事就是這么奇妙,越是不想越是容易發生,假如對方不是女人,假如對方不是漂亮女人,假如對方不是比自己所有見過的女人還漂亮的女人,假如對方不是談吐不俗顛倒眾生每一次撩撥都能無視­性­別的絕世尤物,那么這一切都不可能會發生了吧?

被摟在懷里,仰著臉看著面前高出一截大美人的削尖俏臉,看著那雙如夢似幻的氤氳美目,心里就是小兔子一般亂跳,沒由來的心慌意亂,有心想扭過頭去,卻被一雙芊芊素手捧著臉頰,面前煙雲縹緲簡直看不真切的面容漸漸放大,在杜煙驚訝的微張起檀口的時候深深低下頭印了上去,含住了那櫻桃小口,一點點吸允含弄起來,而煙美人猶自沉浸在目瞪口呆的驚訝之中。

" 嗚嗚嗚" 扭頭掙扎起來,只是被小白楊頂按在更衣室牆壁上,狹小空間里動彈不得,被大美人一手摟著腰肢一手扣弄揉搓著翹臀深深濕吻起來,小香舌在煙美人嘴­唇­上舔來舔去,找到空子就鑽進其中,更兼吻技高超無比,晃著腦袋秀發飛揚轉著圈在嘴­唇­上旋轉研磨著,看上去激|情無限,熱情洋溢,很能帶動起骨子里深藏的某種情愫。

杜煙扭來扭去,扭腰晃臀竭力想擺脫控制,怎能對方身高力大,撩撥調情,上面親得火辣無比,嘴里的香味勾得杜煙心里蠢蠢欲動,下面更是被素手扣弄得無法自制的濕熱起來,兩股似開似合,那只素手就在臀溝胯下靈活如泥鰍一樣鑽來鑽去,一會掰開臀瓣大力揉弄磨捏,一會又鑽進腿根之間隔著黑­色­長筒襪在那小­内­褲底下又揉又捏著,頂弄得杜煙雙腿直打顫,一不小心就要摔倒似地。

杜煙被弄得身體發顫發軟,只是下面卻濕熱得難以附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暗潮洶涌的潮意,按在對方香肩上抗拒的雙手越來越無力,微微打著顫做著自欺欺人無力的推拒,手指起先還張開,慢慢就情不自禁下意識地抓著對方衣角,抓住幾條深深的皺褶,無奈地搖著頭,任憑一頭烏雲青絲在腦後飛揚,白皙挺翹的瑤鼻上滿是細細的汗珠。

小白楊得寸進尺,完全不知道見好就的道理,將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用自己的身體頂在牆壁上吻得­干­柴烈火熱情無比不算,趁著杜煙失身恍惚的當口,將自己那條又長又直如挺拔的白楊樹一般幾乎占自身三分之二高度的稀世美腿抬了起來,強行分開大美人的修長黑絲雙腿,把大長腿chā了進去,然後抬起用渾圓豐滿的大腿對著煙美人的胯下頂磨起來,一下一下抬起再放下,瞬間就讓杜煙美目大睜滿臉驚訝,若不是嘴被吻著含著,真要失聲叫出來。

不是真槍實彈,勝似真刀真槍,盡管小白楊還穿得整齊,可杜煙早就被剝得只剩胸罩­内­褲,與沒穿區別不大,貼­肉­的衣物非但沒有阻止侵犯,反而將禁忌的快感不斷放大,胸前下身的束縛把洶涌澎湃的激|情強行壓制著,緊綳綳地擠壓著,這種欲出而出不來的感覺弄得杜煙心亂如麻,小鹿亂跳,舒爽得搖頭晃腦,被面前妖孽般美人頂弄得幾乎要失聲尖叫出來,嗚嗚咽咽的呻吟被小白楊含在嘴里,化在心里。

光線明亮的高檔品牌店里,人流如梭,熱情的店員向每一位顧客推銷著自己的商品,不斷有摩登女郎拿著看中的衣物在自己身上比來比去,鶯歌燕舞,歡聲笑語;在店後的狹小更衣室里,卻是另一般­淫­靡噴血的景象:兩個高挑如模特般的絕美女人摟抱在一起,其中個子更高的一方正點起大長腿不斷在對方雙腿間的胯下柔軟處頂弄磨蹭著,頂得美人嬌喘吁吁,雙手再也無力推拒,慢慢垂下來顫抖著,被一陣猛烈過一陣的纏綿廝磨弄得雙腿夾攏,最後實在忍不住抬起雙臂緊緊摟住了面前這個俏冤家柔軟火熱的楊柳腰肢,任憑­性­致如潮的對方發動起最後的猛攻。

" 這個好漂亮哦,我喜歡,更衣室在哪?" 一個時尚女郎拿著個小背心一步三搖慢慢地走向了店後的更衣室……

" 嗚嗚嗚,哦哦哦哦哦……嗚嗚嗚……" 被一下猛烈過一下一次痛快過一次的大腿摩擦擠壓逗弄得難以自制的杜煙大美人發出了嬌膩濡軟的鼻音,盡管聲音被對方含在口里仍然隱約可聞,大酥酥包里更是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連著一浪,小­内­褲濕得一塌糊塗,順著腿根流下來把絲襪都弄濕了,感受到懷里美人就要被磨到gao潮,戴若希興奮得動作得更大更快起來,摩擦起火,起得不是火,是即將洶涌而出的欲望井噴。

" 唔……" 伴隨著一聲從骨子里發出的滿足到極點的壓抑著的長長呻吟嘶鳴,杜煙向後仰起俏臉,後腦枕著冰涼的牆壁,下身美臀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顫栗起來,喉嚨里的聲音都變了,像一只哭泣的貓咪,嗚咽著,纏綿著,雙眼瞬間迷離得沒有焦距,整個人倒在對方懷里大口大口喘息著,戴若希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大腿上那一團濕熱的印記。

" 咦?鎖住了?里面有人啊,誰啊,快點啊" 時尚女郎在外面敲著門,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兩個人一跳,隨即雙雙俏臉緋紅,只不過杜煙是羞的,小白楊是興奮的,gao潮登頂的余韻尚且徘徊在兩人之間,突然的小chā曲讓杜煙下意識地躲在小希懷里瑟瑟發抖,羞不可抑,嬌羞無限的小模樣看得小白楊食指大動,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下去…………

" 老劉你個王八蛋!你,你還要怎樣?快把照片還我!"校園一角,老教學樓,上演過一幕幕活­色­生香激|情燃燒的故事的­阴­暗倉庫里,臉罩寒霜劍眉直立的雷玄裳正氣急敗壞的指著老劉的鼻子破口大罵,上次就在這個黑漆漆的鬼地方,所向無敵強勢逼人的滅絕師太付出了自己人生中最慘痛的代價與不可磨滅的挫敗感,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更強勢更野蠻地= 的力量征服,盡管心不甘情不願,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還被拍了照,成為每晚縈繞在腦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在夜晚一次次被噩夢驚醒,大汗淋漓,卻蒼白無力,那種從未經歷過的凶猛的沖撞,那黑鐵塔一般的蠻牛身軀,那要死要活的呻吟吶喊,就像小時候坐的運河大船,在險灘激流間顛簸著,伴隨著鏗鏘有力的船工號子,被顛簸得天旋地轉,恍恍惚惚,完全不知身在何處,至今想來還每每覺得仿佛是做了個噩夢一樣。

眯著眼看著面前這個低自己一大截­色­厲內荏的女人,想起她之前囂張跋扈的做派,想起了上一次被自己大­鸡­芭­干­得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樣子,心里就是一股­阴­暗暴戾的釋放快感,下面自然而然就是一柱擎天,褲襠口鼓起一個大包,壓抑了多少年的惡氣終於找到了發泄口,爭先恐後的往rou棍上涌去。

" ­骚­貨,想要照片?行啊,給爺好好­干­一次,啥時候­干­得爽了爺啥時候還給你"" ……你混蛋!你,你,大不了魚死網破,信不信老娘真開了你?"" 你敢嗎?老子最多滾蛋,你呢?你還想在這混嗎?你家那死胖子能饒得了你?等著離婚吧,傻娘們!"" 你去死!臭流氓,老娘和你拼了!"終於被氣得失去理智的羅玄裳舉起手中的包包就是一陣猛砸,接著又嫌不過癮,揮著小粉拳氣勢洶洶的沖上前來劈頭蓋臉一頓亂打,只是對皮糙­肉­厚的老清潔工明顯造不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打得自己一身是汗,渾身汗膩膩粘濕濕的,被老劉抓著兩個小拳頭掙扎不脫,氣得咬牙切齒氣喘吁吁。

倉庫里光線不好,也不通風,但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更有些朦朧美。牆角上邊一個排氣扇緩緩旋轉著,在地面上投­射­出不斷旋轉的倒影,由於角度關系倒影被拉得很長,將對峙著的男女籠罩進去,將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滅絕身上拉扯出忽明忽暗的光影,伴隨著她的喘息,汗液漸漸濕潤了夏日單薄的衣服,濕乎乎的衣服緊緊貼在胸前,勾勒出兩團飽滿鼓脹的蓓蕾,隱隱能看到頂端突起的兩點嫣紅。

怒火攻心怒目而視的雷玄裳終於冷靜下來,本能地感覺到危險的逼近,近在咫尺的黑塔大漢的呼吸一下子就變了,愈來愈急促,像只正要擇人而噬的猛獸,她瘋狂掙扎起來,亂扭亂動,只是被兩只鐵箍子一樣的大手死死拽著,拖到了牆角落里,亂踢亂蹬不但無濟於事,反而愈加激發起男人的獸­性­,三下兩下就粗暴地扯開了外衣,露出了里面尺碼驚人的胸罩。

仿佛一滴水落入油鍋,老清潔工紅著一雙銅鈴牛眼,睜著滿眼的血絲,兩手固定住女人的雙手,兩腿頂進那修長雙腿之間,把整張臉埋進女人飽滿雄偉的胸前,無視那低聲驚慌尖叫,大口隔著胸罩就是一陣瘋狂的猛吸,宛如大功率吸塵器一樣吸得一貫強勢的雷玄裳仰著頭悲鳴不已,本就敏感的胸口那禁得起這般大力蹂躪?混雜著悲憤莫名與­阴­暗快感的復雜情愫摧殘著她的神經,讓她身不由己的放縱著­肉­體的反應,不可自已的喘息與壓制不住的隱隱呻吟從豐滿雙­唇­中蹦出,讓她又是羞憤,又是痛快。

老劉面對著仇人可沒有憐花惜玉的情懷,他用最野蠻的無恥侵犯宣告著­肉­搏大戲的開場。上一次的酣暢淋漓讓老清潔工一直念念不忘,當晚就喝的酩酊大醉一塌糊塗,滿心期待著下一次的復仇行動。叫吧掙扎吧,用不了多久,又會像姆狗一樣搖著pi股晃著­奶­子在爺的胯下尖聲嘶鳴,把大­鸡­芭澆上一遍又一遍的浪水。

用牙齒把礙事的胸罩扯下來,里面兩個碩大的大白兔迫不及待地彈出來,顫巍巍的在空氣中驕傲地挺著,這臭三八居然有這么大的­奶­子,老劉暗暗揣度商博那個蠢貨居然如此不知珍惜,換做是自己老婆還不得天天叼在口里捧在手心里,既然如此,老子就代你好好享受吧。

咬輕,猛吸,舔舐,揉搓,擠壓,彈弄,先在ru房周圍打著圈,再慢慢一層一層舔上來,換著花把兩團軟­肉­吸允成各種形狀,舌尖在|­乳­頭上打轉,老劉可以從舌頭上的清晰觸感感受到那兩個|­乳­頭逐漸硬挺起來,連帶著整個ru房也一起愈加腫脹飽滿,像氣球一般充著氣。

雷玄裳被玩弄得手腳發軟滿面潮紅,眼神迷離地看著埋在胸前肆虐的老清潔工,明明這么低下,平日里完全正眼不看的貨­色­,居然這么膽大,上次就是在這里,用最暴虐的方式強行占有,粗暴有力的把自己­操­得gao潮連連,要知道商博可是從不敢和自己急眼的啊……

和丈夫多久沒進行房事了?五個月,六個月?不記得了,每每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看著身旁死豬一般的丈夫,甚至時常幾星期連人影都見不著,不是出差就是開會,只是忍不住做那手指頭告了消乏之事,卻是越弄越空虛,無盡的空虛,心里就邪火亂冒,焦躁的情緒自然反映在了工作上,情不自禁地就想找茬罵人。

既然上次沒法反抗,這次更加不行,而且還被這頭蠻牛拍了­祼­照,這下子算是­阴­溝翻船了,雷玄裳氣過急過怒過掙扎過之後,是深深的挫折感與無力感,這混蛋到底要玩多久?真粗魯真野蠻,把人家的ru房吸得這么痛,要死啊還吸,都要出來了……敏感的|­乳­頭上傳來的是又酥又麻的異樣快感,理智漸漸屈服於­肉­欲的滅絕搖著頭把一頭秀發晃得凌亂飄散,嘴里發出嗚嗚的悲鳴以掩飾|­乳­尖那越來越難忍的快感帶來的呻吟。

更兼這蠻牛還把相比起來嬌小豐韻的雷玄裳擱在桌子上,下身正好頂在女人兩腿之間,褲襠里硬得發燙的大鼓包深深頂在女人胯下,隔著職業套裙下的小­内­褲在一下下蠕動著,拱弄著,頂得女人上半身起起伏伏,胸前胯下雙重刺激弄得她貝齒咬著下­唇­,竭力忍耐著,從牙縫里擠出嗚咽的呻吟,愈加急促愈加粗重起來。

看看玩弄的差不多了,女人的臉已經紅得帶血,褲襠里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老劉微微退步,用力扯下外褲,再拽下女人那條早已濕得滴水的小­内­褲,挺著大黑鳥緩緩頂進那個又緊又熱又潮濕的桃源洞中去,伴隨著的是女人如釋重負的滿足喘息聲,聲音里的盪意讓老劉的rou­棒­激得又大看一圈,撐得女人又是一聲嬌呼,喘得粗重急促,如戰場的鑼鼓一樣催著勇士奮勇沖鋒。

看著嬌喘不已哪有半分女強人摸樣的小女人,老清潔工豪情萬丈,當著女人的面把身上藍布工作裝從頭上拉扯下來,看著面前這滿身黑毛肌­肉­疙瘩油光閃亮的健壯黑塔身軀,雷玄裳的雙眼愈加迷離了,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舔隱隱發­干­的豐滿下­唇­,一只白皙小手怯怯地摸上胸前,按在汗膩膩的胸毛上,輕輕嗅著空氣中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迷醉地微微半眯著眼,揚起臉迷離的看著這個幾乎不認識的老清潔工,修長的雙腿下意識地用力夾起,發出了求歡的信號。

粗大鋼釺緩緩chā入泥濘的岩洞,攪得泥沙飛濺,引擎轟鳴,鋼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像賭氣一般狠狠chā進去,再拔出來,再chā進去,每次chā進拔出,都帶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熱水,起初像雨點四濺,後來就如小溪潺潺,溪水變成小河,嘩啦啦的灑的一地。就像大海嘯里的一葉扁舟,雷玄裳在黑­色­的海浪里顛簸得氣暈八素,隨時都會被巨浪打翻,一波比一波高的黑­色­浪頭打在她身上,砸得她晃晃悠悠,快要被壓散了架。

" 哦哦哦哦哦混蛋混蛋混蛋噢噢噢噢……" 滅絕仰起頭,承受著一波猛於一波的無情侵犯,黑塔般的漢子野蠻地雙手抱起她的兩條修長玉腿,黑黝黝的結實碩大臀肌有力的沖撞著她那嬌­嫩­的胯部,撞得噼噼啪啪一陣沉悶­肉­響,撞得女人上半身如風中楊柳搖擺不定,胸前那兩只碩大的白兔跳的歡快無比,pi股底下的桌子在這蠻牛的沖撞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這­肉­洞還是這般緊窄這般火熱,完全不像中年熟汝,反倒如新婚少­妇­一樣緊湊,­肉­壁還會蠕動,如一張小嘴緊緊套在大rou­棒­上,吸允著,掏弄著,老劉被吸得馬眼一陣搔癢,爽得無以復加,忍不住使勁加大力度頻率,對酥酥包發動新一輪的猛烈空襲,炸出一蓬蓬浪水,產業工人一般的黝黑體魄壓在嬌小白皙的女人身上,壓得女人一雙玉臂死死摟住男人粗壯的脖子,在男人耳邊放聲呻吟,浪叫不止,什么矜持禮法倫理道德全都拋在九霄雲外。

浪叫著,喘息著,呻吟著,老劉感覺下面越來越痛快越來越舒服,明知以這等頻率再下去堅持不了多久,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但不減速反而愈加玩命狠­干­猛­操­起來,憋著一口氣狠狠弄了幾百下,次次見底桿桿進洞,­操­得雷玄裳大聲呻吟搖頭晃腦,顯然痛快得不輕,兩條大腿死命夾在老清潔工的熊腰上,簡直想要夾斷似地,嘴里發出如哭似泣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急,催得老劉眼冒火星,恨不得一炮­操­死這個浪貨。

用力用力再用力,使勁使勁再使勁。兩個戰場上的男女貼身廝殺­肉­搏著,殺得渾身大汗淋漓,男人胸前的黑毛都被汗液粘在了胸口,女人也不嫌惡心,就這么死死抱住男人青筋直冒的脖子,臉貼在肌­肉­發達汗液黏黏的胸口,嘴里叫著喘著,時不時有意無意地嘴­唇­貼在胸口汗毛上舔著吻著,嘗著這咸滋滋汗淋淋的滋味,如同吃了瑃葯般的刺激。

男人越來越急越來越急,胯部急促的­肉­響漸漸連成一片,伴隨著女人難以自抑的嘶鳴尖叫,粗大的rou­棒­狠命的搗弄著花心,把她撞碎揉碎,每一次的凶狠與暴戾都讓女人全身一顫,花心猛吸,抖得篩糠一般," 啊啊啊­骚­貨­骚­貨­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 老劉虎吼著,罵著難聽的臟話,大­鸡­芭突然一陣發了瘋的猛頂猛送,猛烈的簡直要把女人撞爛,在最後一下瘋狂後,馬眼里噴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粘稠的白漿,­射­在花心里,燙得女人渾身亂抖,一下子痙攣起來,翻著白眼叫著老劉的名字,雷玄裳被這泡jing液燙到了絕頂gao潮,一股股滾熱的浪液猛地澆在男人馬眼上,四肢如八爪魚般不受控制狠狠纏在男人身上腰上,全身亂抖亂戰著享受著飄飄欲仙的gao潮滋味。

大汗淋漓,痛快淋漓,兩個黑白分明高矮有別的­肉­蟲倒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大聲吸著氣,這一刻,他只是個男人,她只是個女人,男人女人在一起,就該做男女該做的事。

喘了半天,方才漸漸平復下來,雷玄裳剛想說話,就被一張臭嘴堵上了口,嗚咽著被這個一貫瞧不起的臭男人野蠻粗魯無比的撬開雙­唇­,臭舌頭伸進口腔里一陣亂攪,把自己的香津吸出來再咽下去,弄得哧溜作響,羞得面紅耳赤,飽滿的雙峰再一次落入魔掌,被用力揉搓玩弄,好不容易積攢起的一點力氣隨著雙峰的淪陷徹底無影無蹤,久曠的酮體再一次滾燙起來,下意識的期待起新一輪的轟炸。

親得正纏綿的當口,老清潔工突然抬起頭,把尚在雲里霧里的雷玄裳拉下桌子,轉過身朝後撅起飽滿渾圓的小pi股,恍惚之中只覺嬌­嫩­火熱的臀瓣被粗手分開,接著一截粗大堅硬的rou棍從後面捅進來,從背後開墾著她高翹豐滿的圓臀,噼里啪啦的­肉­響再一次響起,只不過比前次更加響亮清脆,兩片嬌­嫩­的臀瓣被這一陣猛似一陣的撞擊砸得紅彤彤的,兩只黑毛叢叢的粗手抓住這緋紅的臀瓣,朝外掰開,露出中間伸縮不已的雛菊,看著雛菊下一截黑呼呼的鋼釺在臀溝下進進出出。

泄身,she­精­,再泄身,再she­精­,兩個欲望中的男女不斷重復著整個過程,雷玄裳壓抑已久的­性­欲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宣泄,蔭道里灌滿了粘稠的白漿,往往還沒流出來就被大rou­棒­再一次頂進去,一頓狂­操­猛­干­又­射­進一泡新鮮滾燙的進去,老劉盡管每次時間都不算太長,但勝在強力沖撞,­射­了再­射­,往往抱著親一會就又來火了,一遍又一遍地在滅絕嬌小豐韻的胴體上發泄著獸欲。女人徹底暈了,完全醉了,痴痴艾艾地摟著這個仇人,讓他用jing液把自己灌滿…………

在兩個仇敵躲在倉庫里翻雲覆雨交媾貪歡的時候,小白楊正喜滋滋地挽著"女友" 杜煙的玉手,走在去電影院的路上。

上午的逛街shopping大獲全勝,袋子一個疊一個,嘞得指頭發紅,買了好多衣服褲子裙子鞋子包包,還有有趣的小玩意,杜煙堅持要自己買單,只是在一次次被小魔女調戲得面紅耳赤後無奈放棄,不然還不知她要說出什么羞人的話。至於在更衣室里發生的事,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太丟臉了,最要命的居然還不受控制的在她面前到了gao潮,盡管之前視頻時比這還羞人的事都有過,但畢竟不是面對面,畢竟不是在公眾場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