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上官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車奔著聚會地點去了。那是在華楊戲院附近一家大公司的招待所。上官到了有警衛把守的大門前,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那警衛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里面
傳出幾句我沒聽清楚的話,那警衛便把我們放了進去。
在招待所前停了車,我們四人上了台階走進大門,這招待所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但里面可豪華得有些過分,甚至金碧輝煌得有些俗氣。
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迎了上來,微笑著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面具,都他媽是蝴蝶形的,讓我想起幾個印象深刻的歐美a片來。
引著我們上樓以後,那小姑娘把我們領到一個房間,又交給上官一把可以拴在手腕上的房門鑰匙,然後輕聲說:「今天招待所里都是來參加聚會的人,幾位先生小姐進房間以後可以把衣服脫下來留
下,然後上七樓的俱樂部。」
這是要我們光著pi股上樓啊。我有些不情願,但既然來了就要遵守規矩,於是我還是脫光了衣服,兩個小姑娘也利索的脫光了,然後戴上面具,只有上官還有些扭捏,我踹了他一腳:「快他媽脫!
」上官這才嘟嘟囔囔地脫光了,又學著我戴上了面具。
光著身子開了門,正好對面的房間也被打開了,一個腆著老大肚子的男人領著兩個身材一流個子比他足足高了一頭的女人往外走,男人見到我們到沒什么意外的表現,可那兩個高個女人卻下意識地
用手掩住三點,低著頭跟著那男人向電梯走去。
我走在他們後面,仔細欣賞著兩個女人形狀優美的pi股,尤其是那個穿著長筒皮靴的姑娘,身材十足魔鬼,那翹pi股足以跟席雅比美了。
一起上了電梯以後,其中一個女人摁了七樓的電鈕,電梯便向上開去。忽然那個我們一起的高個女孩兒悄悄捅了捅我,我扭頭看她,她看看我,然後沖前方擺了擺下巴,我順著看過去,原來是那大
肚子男人正眼都不眨的看著我們這邊的兩個青春少女,胯下那蠶蛹般的小­鸡­芭已經直愣愣的翹了起來。
見我看他,那男人也沒什么不好意思,倒是很鎮靜的對我開了口:「兄弟艷福不淺啊,小妞­嫩­得很……」說著他拍了拍身邊兩個女人的pi股說:「一會兒換著玩玩?」
兩個小女兵的身子確實很­嫩­,還屬於少女范疇,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看身子也有二十出頭,已經完全成熟,可以叫做女人了,想必是這哥們兒已經玩膩了,因此見到小女兵更加青春的­肉­體便­色­心大
起。
我倒是沒什么意見,扭頭看看上官,這家伙正盯著對面那個穿高跟鞋的大­奶­子女人發愣,估計也不會有什么意見,於是我點了點頭,吩咐兩個小女兵:「今晚你倆就陪那位哥哥吧,記得,想玩好就
要聽人家話。」接著我低聲告訴她們:「不過你們如果不想找麻煩的話,死也別把自己的職業和姓名告訴別人,也別把面具摘下來。」
兩個小女兵顯然主要是想搖頭跳舞,對陪什么男人倒是無所謂,因此對我點了點頭,表示聽懂了之後就很乖巧的走了過去,那兩個女人也順從的走了過來,我一把拉過大pi股的長筒靴,照著她的屁
股就是一巴掌,她驚叫一聲,對面的男人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小女兵呵呵笑了起來:「哥們兒隨便玩。」
說話間電梯已經停下,門也開了,我們走出電梯,發現走廊里三三兩兩的來回走著­祼­體男女,有的正常走路,有的已經開始就地苟合了,男人是高矮肥瘦各­色­都有,女人可就是清一­色­的妖艷身材。
我摟著長筒靴向走廊盡頭的俱樂部走去,一路在那些女人身上摸個不停,那些男人都是出來尋樂子的,也不生氣,只是不少都伸手來摸長筒靴子,算是找點利息回去。
俱樂部並不算大,也就二百平米左右,地上鋪了厚厚一層地毯,左右分開,一邊一圈沙發一個舞池,沙發都不是靠背式,而是能讓人半躺的,用來讓男男女女們­淫­亂。
看來聚會已經開始了,俱樂部內一片燥熱,但快曲卻還沒有放,不少光著身子的男女正在打k,有的已經進入閃講狀態,等待葯力上頭。
想來是面具讓上官放心不少,雖然他沒吃葯,但很快他進入狀態,等快曲一開始便拉著高跟鞋沖進舞池狂跳起來,我領著長筒靴走到放葯的櫃子前,拿出一片有瑃葯成分的麻古扔進嘴里,然後問那
女人:「你吃什么?」
長筒靴倒也是行家:「也是麻古吧。」看來這女人主要是來尋找­性­gao潮的。
吃了葯,我隨便找了個沙發坐下,然後讓那女人給我kou交,她順從的伏到沙發上把我的­鸡­芭含到嘴里,我半躺了下去,邊享受邊打量四周,不遠處,那兩個小女兵正撅著pi股輪流讓那大肚子哥們兒
­操­……
向左邊看去,舞池里一幫­祼­著身子的男男女女正狂舞不休,周圍沙發上有人正在接吻,有人正躺著享受環境,邊上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的豐滿的pi股­操­個沒完……我回視線,心想
那女人的pi股還真是不錯……等等,那女人pi股上面是什么?紅痣?怎么這么眼熟??
我再度看去,仔細的確認了一下,確實是!確實是那個紅痣!!是她!!
是她,這個正讓人抱著pi股­操­的女人正是顏菲!
嚴格來說,顏菲現在已經跟我沒什么關系了,她已經很久沒有來找過我了,甚至安琪說她都有好長時間沒回公寓住了,但不管怎么說她也曾經是我的床頭人,本來我發現這個事實以後覺得自己多少
應該不好受,可奇怪的是,剛才還軟著的­鸡­芭卻在確定了那個被­操­的女人是顏菲以後猛然在長筒靴的嘴里Ъo起了,而且十分堅硬。
我從她嘴里抽出­鸡­芭,然後示意她撅起pi股,從她後面­操­了進去,之後便是一頓猛烈的抽chā,邊­操­她邊扭頭去看顏菲被­操­時的模樣。
從前顏菲在我床上的時候就很­淫­盪,可卻從沒見過她像今天一般瘋狂。那高個男人從後面­操­她,直­操­得顏菲瘋狂甩動長發,高亢的叫喊聲穿透震耳的音樂傳進我的耳朵。
我仔細看去,發現她甚至在用手使勁的挖著自己的蔭部,難道她吃葯了?這時,一陣強烈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我低頭看去,發現身下的女人此刻竟然同顏菲一樣,邊用力向後頂pi股迎合我的抽chā邊
用手撫摸自己的小|­茓­,我暗笑一聲,女人吃了葯以後瘋狂起來確實­性­感,她們知道怎樣做才能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
一個身材魔鬼的女人從我身後經過,被我一把拉住,她並沒有掙扎,反而貼住我專心的看著我和長筒靴的交結處,我一手扣住她的­奶­子,一手別扭的向她的蔭部摸去,她配合的張開雙腿,甚至用雙
手扒開逼以方便讓我摸得更深入,摸了半天,我覺得有些力,便用手壓她的腦袋,直到她的臉貼到長筒靴的pi股上,這才住手,然後從長筒靴的pi股里抽出已然濕淋淋的­鸡­芭,向那女人嘴里捅了過去
。
這女人裹­鸡­芭很有一套,含著我的gui頭不放,腦袋雖然不怎么活動,但嘴里的動靜可不小,一條柔軟的舌頭跟長了翅膀一樣繞著我的­鸡­芭滿嘴亂飛,一會兒又象個吃­奶­的小孩兒吮|­乳­頭喝­奶­一樣小口
小口的啜,我­干­脆放開了長筒靴,然後轉身半坐辦靠在她撅起來的pi股上專心的享受胯下那個身材魔鬼女人的口­唇­服務。
這時,我看到­操­顏菲的那個男人掐著自己的­鸡­芭拍了拍顏菲的pi股,隨後她便迅速的爬起來,對著那男人的­鸡­芭張開嘴,那男人擼了幾下­鸡­芭,一股濃白的jing液便激­射­而出,噴進她的嘴里。
沒等男人­射­完,顏菲便吮住gui頭,那男人渾身顫抖著,用力的把pi股向前頂去,­操­了顏菲的嘴幾下,大概是把剩下的­精­子全灌到顏菲肚子里了。
看著他們­淫­亂的樣子,我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這感覺帶動了全身的神經,讓我更敏銳的感覺到胯間女人口舌的活動,於是我也­射­了。
顏菲和那個男人激|情過後肢體糾纏著躺在沙發上,她一條腿搭在男人身上,毫無顧及的向過往的人們展示著自己的蔭部,我呆呆的看了一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不過我知道,無論心里的想
法再多,里面也沒有一絲叫做難過的東西。
難道,顏菲在我心里真的一點份量也沒有嗎?大概真是這樣吧……
胯下的女人還在無休無止的裹著我的­鸡­芭,契而不舍的把軟綿綿的東西舔得再度堅硬,我拉起她,讓她和長筒靴一起趴著撅起pi股,然後我挺起腰桿,開始輪流­奸­污這兩個根本不認識的女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我從身邊兩個依然在熟睡的女人身子中間爬起來,覺得­精­力充沛,絲毫沒有­淫­亂一夜的疲憊感覺。
我輕輕起身,在周圍轉了一圈找到了上官,然後又和他一起去找那兩個小女兵,終於在角落里的一個沙發床上找到了正跟那大肚子哥們兒糾纏成一團還在熟睡的兩個小姑娘。
我揪著一個小丫頭的­奶­頭拉了拉,她睜開眼睛看了看,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要走啦?」
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昨夜顏菲所在的地方,發現她還在,只是身邊換了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此刻睡得正熟,我不由笑了出來,沒想到顏菲是如此放盪的女人,不過她是原本
就如此呢還是近期失戀後變成這樣的呢?
已經是跟我沒什么關系的人了,因此我轉眼就把她拋到腦後,把注意力集中到跟在上官後面的兩個小女兵pi股上,兩個小丫頭也許是因為太青春的緣故,不但皮膚異常細膩,而且pi股圓溜溜緊綳綳
的向後翹著,隨著步子左搖右擺,看著眼前兩個年輕的pi股,我發現我居然又Ъo起了。
進了我們放衣服的房間,上官去洗澡,兩個小姑娘脫下面具後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盯著我Ъo起的­鸡­芭,我走到她倆面前,分別伸手扣住她倆的ru房邊揉邊問:「昨晚玩的怎么樣?」
兩個小姑娘點點頭,異口同聲的告訴我:「爽。」
我嘿嘿一笑,把­鸡­芭頂到其中一個丫頭嘴­唇­上:「來,讓大哥也爽爽。」
她順從的張開嘴把gui頭含到嘴里,另一個丫頭也沒用我吩咐,直接過來含住了一個gao丸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