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故事會之劉梅(下)(1 / 2)

飄飄欲仙 狼太郎 未知 3909 字 2022-08-04

到大二的時候,媽媽有了外遇,一個比媽小十歲的編輯,媽媽愛得如痴如醉的,可能把對我的愛都全部轉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頭兒到學校來看我,我們到外面的去開了房,他把我剝光後,

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放聲哭了起來:「梅梅,你媽不要我了。」

那天,我們沒有急於zuo愛,彼此摟抱著,聽他講媽媽的一些事情,我這才發現,原來老頭兒愛媽媽愛得很深,我聽起來都有些感動了,到最後,我說,別說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嚴重懷疑他吃葯來著,他詛咒發誓的說沒有,我笑著說這么賣命­干­什么,是不是和我日告別逼啊,他默默點頭,我抱著他不再講話,心想如果就這么結束這種變態的關系也

還不錯。至於他和媽媽分不分手,管他的呢,這一兩年,媽媽對我好像明顯的淡了。

他們最終分了手。

那小子很壞,而且是不加掩飾的壞,剛見著我就說:「哇,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我好有福氣啊!」,一會兒又說下了你們姐妹倆的課,人生就太美好了,媽媽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調情,每當這

時候,我只好冷冷的走開。

正好在假期我和男友鬧翻了,我非常的傷心,老小子經常給講一些低級笑話,逐漸的我覺得他也不那么討厭了,一天夜里他摸進了我的門,媽媽就在另一間房間,我真不知道媽是怎么想的,我當時

猶如一具死屍,看透了人生。

媽媽對他遷就極了,為了留住他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我之後再也不讓他碰我,他在家里卻越來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電視,他突然對媽媽說:「姐姐,坐過來。」媽媽依言而行,他又對我說

,妹妹,坐這邊來,我冷冷的看著他,不理。他見我不過去,就把媽媽抱起來,放在腿上:「小美人兒抱不到只好抱大美人兒啦。」媽媽說不要鬧了,他不聽,伸手摸媽媽的ru房,摸逼,一邊亂摸一邊

還向我­淫­笑,媽媽抵抗著他,興奮得渾身通紅,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門,狠狠地把門關上。

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小子談婚論嫁,就遇到了意外,車禍,我急忙回家照顧她,當醫生說媽媽有可能癱瘓時,那小子一溜煙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學一年全力照顧媽媽時,老頭兒聞訊趕來,叫我回

學校去,別擔誤了學業,他來照顧媽媽,媽媽哭了,我也哭了,「爸」,我發自內心的叫到。

老頭兒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內付出了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之所以把金錢排在最後,是因為一百多萬對我媽來講可能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但對於老頭兒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媽媽很欣慰,終

於有了患難夫妻的感覺,我也相信老頭兒是真的喜歡媽媽,如果僅僅是貪圖我的­肉­體,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事實上他和媽媽分手後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頭兒全力照顧媽媽,終於讓媽媽能夠依靠拐杖行走了,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恨不得立即飛回去抱一抱老頭兒,吻一吻他,男友說我那天興奮極了,我說我媽好了我能不高興嗎,實際

上我zuo愛時全想著老頭兒的樣子。

我回學校後,老頭兒把他那套房子拿給我住,令我非常羞恥的是,當老頭兒問我學業時,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兩年沒有和老頭兒zuo愛了,有點兒想,嗯。

媽媽在車禍後一直­性­冷淡,開始還可以應付一下老頭兒,後來應付一下子都不願意了,對老頭兒講,「老劉啊,少時夫妻老來伴,有你這個伴兒就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了啊。」老頭兒久了就有點受

不了,有一天恰好我在這邊住,我正在看電視,聽到媽媽房間一陣低聲的求歡,我正在暗想老頭兒可能沒有多少機會時,突然聽到媽媽冒出來一句:「你去找梅梅吧!」

我吃驚極了,立馬豎起了耳朵,老頭兒辯解,那哪能啊,媽媽說你們又不是沒搞過,老頭兒說不行不行,媽媽說你就別假正經了,去吧,我不會生氣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

算了,還是不行。滾,梅梅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了好幾百回了,還在這里假惺惺的。後面一句話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實際上我們有一年沒有做了,不是媽媽的話,有可能會繼續純潔下去,完全有可能

老頭走了出來,對我訕訕的笑,有點兒難為情,我勉強對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來過。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想,當時我和男友正在熱戀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雜物,但我還是努力的對他笑,我想我

這算是獻身吧。

我微笑著看他摸我的逼,一點兒水都沒有。

「要不我們再去洗洗吧。」我想避讓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給我洗,然後親我,舔我,沒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來開始chā逼。我憐憫的看著他在我身上動作,心中一點激|情都沒有。

「梅梅,你是不是不願意。」他停下來問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興呢?」

「沒有!想這么多­干­嘛,快點日吧。」

「如果你不樂意我就不日了。」

我氣得發瘋,說死老頭兒,你愛日不日,不日就別來惹我。他見我生氣了,說我真不­干­了,梅梅,我不勉強你。我急忙把雙腿環過去,把他的pi股壓下來,說,老頭兒,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

­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來主動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動,我長得這么帥。」

「你去死嘛。」

「我好些嗎陳麗好些?」我問老頭,陳麗是老頭的秘書,長得很漂亮,對老頭兒好極了。

「陳麗和我不是很熟。」老頭兒警惕。

「得了吧,都說你們有一腿兒。」

「她日起來爽些嗎還是我日起來爽些?」我極力想找點刺激,又問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來這么多粗話。」他想叉開話題,我不爽了,嘟著嘴說,你的大­鸡­芭還chā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這時不說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chā著我,象是要把我的小|­茓­chā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媽媽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了­性­病,拷問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么事兒,媽媽不相信,出來後扒下老頭兒的短褲,問我,梅梅,你看看你爸這兒

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媽媽撥了撥老頭兒的蔭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兒。」

「我瞧瞧。」我伸手過去撥了撥蔭毛,仔細看了看,「沒什么吧。」普通的紅­色­,看起來好象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媽媽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鸡­芭,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感覺自己象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沒什么,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阴­虱!她傳給你的。」我給媽媽講了陳麗的事兒之後,我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托,不會要我脫下褲頭來對質吧。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媽媽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過頭去看電視。我拎著他的­鸡­­鸡­,有

些下不了台。

「惡心死了!我給你把毛毛剃了,別傳染給媽媽了。」我厭惡的說。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了,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媽媽。」我怒道,強行加了媽媽兩個字,雖然現在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么的啊,給我剃了我怎么見人。」

「拷,你那兒天天見人了?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