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將腦袋靠在薄牧亦胸膛前，輕聲道：「你別說這種話，這種事不會發生的。」

他一說這些話，蘇茶就會覺得非常心疼。

畢竟以前那些事，都是實打實的發生過。

她會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象第一世的薄牧亦當時該有多么絕望。

她好像忘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和薄牧亦有聯系，老夫人那句「他現在只有你了」，肯定代表了別的含義。

那個時候的蘇茶不在乎，現在，蘇茶卻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記憶到底是什么。

她感覺薄牧亦是知道的。

手指揪緊了薄牧亦的袖口，她語氣輕微：「牧亦，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我，我忘掉了什么事情嗎？」

其實真的不怪蘇茶第一世沒有任何記憶，她在還來不及察覺出什么苗頭前就已經出事了。

這么多年潛移默化的記憶中，蘇茶接受了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蘇家女孩，怎么會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會有問題。

有個時候環境會影響一個人，她的記憶就是普通的人生，怎么會想到自己還會有一段失去的記憶？

大多數人的生活，都是很普通的，並不會出現什么大的意外，蘇茶一直認為自己就是泯泯眾生其中之一。

薄牧亦略有些沉默。

他的下巴擱在蘇茶的腦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蘇茶的肩膀，隔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是。」

蘇茶一震。

她將薄牧亦更加抓緊了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