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褻玩玩­茓­舌吻(h)(2 / 2)

那,那可是不行的。

聽他冷泉一樣的聲音流過大腦,鄔白玉惱他這冷臉幫凶還有臉問話,只當他在刻意調情,開口卻是軟媚的:「喜歡的,哥哥再多摸摸我。」

爾雅聽他們對話簡直要笑出聲來,仰頭憋笑,手指捏著眼角。

司英祁語氣一聽簡直像來真的一樣,看來他也不是什么真禁欲,充其量就是多年沒個看上眼兒的罷了,瞧被這小狐媚稍稍撩撥了一下,竟是能問出「喜歡」二字。

他知道司英祁面冷心柔是個直­性­子,平時夜店酒吧沒少陪他們坐過,身邊更是不乏女人出沒,卻沒想到他竟是個實打實的真純情。

「別光讓他摸你啊,你也摸摸哥哥,摸摸哥哥身下那物件兒大不大啊。」易雲崢看二人慢吞吞地你來我往,簡直害怕多動一下被抓起來怎的,開口催促。

顫抖著小手往男人身下摸索,隔著褲子都好大一包,簡直要頂破那昂貴布料,直接跳到她手里。

「好好大。」驚嘆。

被她嬌憨地樣子逗得大笑,易雲崢向她招手,喚她過來:「你來瞧瞧我的,比比誰的大啊。」

鄔白玉看向司英祁,眼中滿含屈辱,又要擠出淚水。

司英祁對上她的眼眸,紅紅的,汪著水樣的,有些祈求。

他覺得這女孩子倒是有些小聰明的心思,可能因為他剛才沒有參與那場荒唐的褻玩,還是因為他說出口的話還有幾分良善?

她知道對面那二人比起他來更難相與,更甚——也知道他藏些別的稱不上骯臟的心緒。

抬眸看了易雲崢一眼,易雲崢會意,聳了聳肩,攬過身邊的爾雅悄聲說話,爾雅露出些贊同的表情,戲謔地笑著輕輕頷首。

易雲崢起身,揪起地上的李善帶到旁邊的另一個房間,拿下堵他口的碎布隨手一扔。

「你們這群畜生!我要殺了你們!」李善沙啞著嗓子叫罵。

「嘴上是這么說,你又­干­凈到哪去。」易雲崢哂笑,淡了一眼他校服褲下明顯支起的帳篷,「­鸡­巴也不老實,沒想到你個二椅子居然還有這種心思。」

看著­阴­­阴­柔柔的,竟然還有幾分本錢。

「她不是你姐嗎,過來救你,你居然看著她硬了,你心不臟?」易雲崢看他有些被擊潰的神情,冷聲臊白著。

「那是你們是你們!是你李善視線躲閃著,心中好像有什么抓不住的。

易雲崢打斷他:「我知道你。原來桐市李家的老二。你有個大哥叫李陵。」

桐市是江城西南邊的一個綠城,易家在那邊有些公司,跟李家不少往來,小時候幾人應當還見過。

至於為什么說原來,李家原本是桐市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那是可以順著祖譜往下數的,直到前兩年生意做敗破產,負債累累,還了又還總算得以喘息,李家老父最後卻是受不了這天大的落差,某一深夜從桐市大橋一躍而下,兩天後才打撈到屍首。

年輕的新妻早在破產之時就卷了家中現有的值錢物件兒不知去向,偌大一個李家最後只留下一大一小兩個兒子面對坍塌的現實——破落的家產,不懷好意的遠戚,旁人的奚落與白眼,無能為力的自己。

已經很多年沒有再聽聞過他們的消息,直到易雲崢在七中聽見個有些熟悉的名字。

高一有個新生,叫李善的,長那叫一個反正得比女生還要漂亮!

其實李善是個極為大眾的名字,但長成那樣的李善,可能只有一個了。

他還記得少時在桐市李家參加的酒會,跟在李家家主身邊的小娃,男生女相,他還偷偷嘲笑了一番,最後被他那個看起來溫柔的護犢子大哥扯了褲子出盡洋相。

易雲崢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小氣得過分,睚眥必報,尋不到哥哥,正巧這弟弟偏往槍口上撞,剛來就勾引了高年級那風­骚­的校花成天往他們班門口跑,她本來一直吊著易雲崢的。

私底下不知哪里又傳開一張天台接吻的照片,地上甚至丟了幾個套子包裝,露著半張臉的女生儼然是那校花姐姐,男主角背影看著瘦瘦的,眾人便都以為是那新來的小兔爺兒。

那時學校不少男生明里瞧不上他­阴­柔的樣子卻又暗中妒忌他竟能做上校花的夜新郎。

於是就有了放學那眾人圍毆的一幕。看到男孩蜷在在地上的慘狀,易雲崢本來已經打算放他走了。

那突來的電話成了開啟鬧劇的門票,動人的聲音攪亂他的心弦,把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