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的喜歡(1 / 2)

清理好身體,也連帶著清理了下地面與沙發上的狼藉,爾雅幫她穿好衣物,親熱熱地抱著她又黏糊了一番。

鄔白玉被他蹭得心煩,讓他沒事就趕緊走。

誰知那廂又熟練地露出個受傷的表情,故作委屈道:「剛把哥哥吃­干­抹凈就要拋棄,小乖你真狠心。」

說著就把一張未褪潮紅的俊臉往她胸脯子前蛄蛹。

鄔白玉不懂他一個看著二十多歲的大男人,看著人高馬大體面矜驕的,不僅逼迫小姑娘,怎么還好意思這樣的……賤里賤氣,血口噴人!

明明是他,強迫威脅於她,她才不得不……

還是在她的陵哥身邊。

想起李陵,鄔白玉心中發堵。

她剛才怎么那么不要臉,居然給這個男人……

她以後還怎么面對她的陵哥。

想著想著,又掉起了金豆豆,啪嗒啪嗒砸在那煩人男人的身上。

她甚至不記得他叫什么。

多荒唐啊,和一個不知名姓的男人,還是原來侮辱過她的人,不清不楚地就又做了那種事兒。

「小乖,怎么又哭上了。」大手輕抹,卻怎么都抹不盡。

「真是水兒做的,下面不流上…」面流。

「你再說!」鄔白玉一把捂住他嘴,把他的下流話兒堵在口中,讓他爛在心里。

她更怒他滿口的葷話兒,嘴欠得煩人!

看他面相誰能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滿嘴胡言的壞家伙!

那人卻完全不知羞,反而一下一下地用溫熱的­唇­啄她的小掌心,把她手心都親得潮潮的,難受又酥麻。鄔白玉嫌厭,想要趕緊拿開,卻被他一把摁住,吻個不停。

他的小寶貝連手心兒都是敏感帶啊。

俊美白皙的臉上只露出一雙含笑的眼兒,滿是逗弄揶揄。

才發現他內眼角旁邊有顆很細小的紅痣,更襯得眉目生姿,撩人極了。

看得她莫名臉發燙,臉上的淚痕仿佛都要熨­干­了。

肯定怪他用這對兒和李陵相似的招子勾引人!

「小乖,你叫叫我名字唄。」他悶悶的聲音從指縫漏出。

鄔白玉還溺在他淺淺閃光的瞳仁里。

半晌過後,鬼迷心竅地輕喚陵哥……」

男人好像沒聽見一樣,目光仍然含情脈脈,放開她手又親了親她水蔥一樣的手指,「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是爾雅,辭書十叄經的爾雅

爾雅執意要等她一起離開送她回去,鄔白玉直言拒絕。

這些禽獸少爺真是成天閑得沒事兒­干­,動不動來糾纏她。

「都怨你來胡鬧,我還沒給大哥擦身子。」使勁往房門口推他。

「不是給找了個護工嗎,哪用得著你­干­這活兒。」爾雅紋絲不動,任她小手推攘。

「我來了就先把人家叫走了。」不然還能有你進門兒的份兒?

「你快走啦!」

爾雅聽她這個啦字尾音,直接理解成對自己的撒嬌。

「行行行,我走我走。」

鄔白玉把他掉在地上的眼鏡拾起來,鏡片上凝固了些……不明液體,燙手一般地直接扔到他懷里。

爾雅笑著接住,轉身走出病房。

房門關上的瞬間,聽到落鎖的聲音,他笑容頓斂,瞬間滿面­阴­翳。

陵哥。

捏壞了手中輕巧的眼鏡

七中校園里,程述和陳明林等一眾人最近滿頭霧水。本來是不知道為何自己叱吒風雲的老大成天往高一那邊跑,後來一打眼兒——

嚯!

這不是上次欠點兒被揍死的那個二椅子嗎!

易哥怎么天天黏上他了?

「我覺得上次易哥想扒他褲子是真的。」陳明林一臉篤定地點點頭,自說自話,「我說無緣無故要扒個男人褲子呢,易哥他就是想——哎哎哎你­干­嘛!」

程述擰著他的胳膊內測­肉­,這兒­肉­軟,掐起來特別疼。「想個屁!易哥不可能是那種人,他連校花都看不上。」

「就是看不上校花才更奇怪啊!連校花都看不上卻想扒男人褲子,況且我覺得……」我覺得那二椅子比校花好看。

這後半句當然憋在自己心里。

陳明林見程述不說話了,覺得他一定也是贊同自己的想法。

事實上,程述確實覺得陳明林說的……有幾分道理。

不知道自己可能已經被小弟認為成龍陽太子的易雲崢還在天天強迫李善中午和他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