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的吻撫慰­奶­子(1 / 2)

他就這么直愣愣地看著她,明明是面無表情的,卻平白無故地讓鄔白玉心里發慌。

許是因他眼神凌厲,對比著平靜的神情,簡直顯得要冒出綠光。

她怎么一時激動就忘了,面前的男人怎么會是傻狗,他明顯是虎狼啊。就她這樣叄番五次地在他頭上動土,他肯定要打她了……

弱弱地松開抓著他領口的手,瑟瑟縮縮地蜷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無助地環著自己。

易雲崢看她突然露出恐懼的神情,抬著小pi股一下一下地往後挪,努力想要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看得他不爽極了。

「躲什么躲,人都在我家了,你還能躲哪兒去?」大手捉住她白皙的腳踝,不讓她再動彈。­干­燥的手掌觸上那玉骨冰肌又忍不住撫摸,不禁遺憾她今天怎么沒穿裙子。

如果是裙子的話,那他這樣動作一定會翻起來,露出兩條玉管似的腿兒,他可以一路摸上去,直到……

鄔白玉被他這動作嚇到。

她真的很容易被他們嚇到,被這些人,被這種人。

那次,同樣也是在沙發上,也是這樣,屈辱地被握著腳踝,分開雙腿,任由他們褻玩……只是一個動作,就又喚起了那揮之不去的難堪回憶。

雙腿逐漸僵化,那雙大手順著運動褲寬松的褲管探入,粗糙的大掌一路摩挲著她細滑柔­嫩­的小腿,感受著掌下她的戰栗。

高大的身軀帶著暗影籠罩住她,逐漸向她逼近著,勢必要將她完全吞沒。直到他們幾乎已經胸貼著胸,額觸著額,相互感受著彼此的溫度,連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你又要強迫我了嗎?」鄔白玉淡淡地說。

嘴巴輕動之間,已經一次次碰上了他的薄­唇­。豐潤的與涼薄的,似有若無地貼住一瞬,又迅速分開,短短幾個字之間,卻好像來往了無數次輕柔繾綣的吻。

癢,熱。

易雲崢被這陌生的感覺弄得有些發暈,他覺得自己真夠沒出息的,更覺得眼前就是上天專門派來勾引他的小妖­精­。

從聽見她的第一刻就不一樣了,如何自己就這么稀罕她,想要聽她聲音,想要見她容貌,想要撫摸親吻她一身白玉­肉­兒,想要狠狠地­操­弄她到gao潮暈厥。

輕輕勾起­唇­冷笑了一下,聲音薄涼道:「是。」

他意識到自己真是錯了,腦子犯抽了,他是什么人,何必去討好那個李善。她一個孤女,真要算起來和李家兄弟都沒有任何關系,當時怎么就鬼迷心竅想要考慮她的感受。自己在她心里已經注定是個禽獸了,不管怎么做都是同樣的結果,還不如牢牢控制在手中做主宰者,結果還不是他要怎么樣就怎么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上次放他們離開,更是錯得徹底。

爾雅說得對,他易雲崢什么時候變成了那樣守規矩的人。如果要是真的守規矩,一開始他就不會碰她,甚至根本不會叫她出來。

要是當初一頓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她現在還怎么敢對他這樣冷淡,這樣躲閃,這樣造次。

與其看她冷眼聽她嘲諷,不如繼續——要她的眼淚,要她的掙扎,要她的恐懼,要她的臣服……

他們這種男人不都這樣,從小到大威風慣了,只要自己想要的,只做自己想做的。我只要喜愛你,哪怕只是你的身子,何必在乎你的意願。

猛地噙住那一張小嘴兒吮吸,犬齒磨咬著她豐美的­唇­瓣,毫不留情的,也好像在麻痹自己一樣,直到嘗到血腥味,舌頭舔著那腥甜的來源,想要順著她緊閉的­唇­縫探入卻不得。

離開她的­唇­,湊近耳邊低喃幾個個字,又再次吻住她,這次舌頭直接伸入了她的口中,迅猛地侵略著她的芳香直到滿足。

他說,「想想李善啊。」

薄皺的襯衫,將再一次由他脫下。

「你別撕了,我就這一件了。」

鄔白玉閉上了眼睛輕喘著道,再不掙扎。

易雲崢同樣喘息著說,「我給你買十件。」言畢,大手一扯,襯衫瞬間變成兩片廢棄的白布,襯衫扣也零落在沙發上,地上,叮叮啷啷地四散彈落。

終於又見著這尊玉雕,只不過這次……白璧附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