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善,求你別動手!」鄔白玉抱住他後腰阻止他。
要是真打起來李善怎么可能是易雲崢的對手。
李善聽見鄔白玉的懇求,瘦腰被雙軟臂抱著,拳頭散開,狠狠推了易雲崢一把。
易雲崢被他推得後退一步,站定了眼瞅著鄔白玉抱著李善,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伸出手去解那兩只小白手,還挑釁道,「沒事兒,你讓他打,我不還手。」
「我有的是別的地方討回來。」幾個字說得又低又沉,大手攥著捏了兩下她的手腕。
鄔白玉迅速把手回來,感覺被他摸過的地方都在發燙。
李善明白他話中的意味,咬牙切齒,卻不敢再妄動。
他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如果不是他的不自量力,根本就不會有這之後的一切。
「我以後真的可以跟小善一起上學嗎……那我原來的學校呢……」鄔白玉問出口,轉移話題道。
「這些你不用擔心,安排好了就是都安排好了。書有新的,也不用回去拿了。」易雲崢答道,又覺得自己安排得真妥當。
鄔白玉聽了感覺心情復雜,可以和小善一起上學固然是好的,但是不說這就要和易雲崢一個學校,自己的那個學習水平到了七中自然也是跟不上的,周末還有補課,工也打不了了,也不能總去照看大哥了。
哎呀,實在是弊大於利啊,但又聽他說得篤定,事情好像就已經成了定局。
既去之則安之吧。
易雲崢越過李善,想要去拉鄔白玉,李善見了立馬打開他的手,厲聲道:「別碰她!」
易雲崢被他叄番兩次地壞事兒,心中早就不滿,嘲諷著開口,「現在想起來讓我別碰她了,老子早就把她碰遍了。」又靠近他一些,低著聲音說,「我上回還­操­她了,怎么著,你羨慕嗎?」
李善聽他惡魔一樣的低喃,額上青筋暴起,他很生氣,同樣也很羞愧。
因為易雲崢的話,­精­准扎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易雲崢是不是真的明白,他那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齷齪的心思。
「鄔白玉,你今天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啊。」易雲崢轉頭看向身後的鄔白玉。
「我上次說不用你辦了…是你自己要弄的……」鄔白玉權當聽不懂他的話,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多管閑事,誰要感謝你?
易雲崢頂了下腮幫,覺得她可能是有點仗著李善在,又開始敢跟自己擺臉子。本來今天是想再接了她回自己家,親親抱抱也好,上床開­干­也罷,總之定是要解一解自己滿腹的「相思之情」,卻沒想到居然還遇上李善這么個煞風景的。
其實把這小子撂倒再擄了鄔白玉去完全可以,就像上次打那黑熊怪一樣,不過可得留著點力氣,要真像上回一樣李善那小身板怕是活不了了。
但是經過上回清晨一番纏綿,易雲崢總覺得自己和鄔白玉有點什么不一樣了,他仍然記得被她絞住舌尖的那種感覺,顫抖的粉­肉­,溫熱的內部,她為他顫抖尖叫,最終臣服在他的口中綻放。
她說,她很舒服。
自己又何必急於現在這一時再惹了她的惱恨,雖然應該要她的畏懼,但總不能只打棍子不喂甜棗吧。
況且以後,共處一室的時間多的是。
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盡情地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