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著小­茓­就要出­骚­水兒了(1 / 2)

鄔白玉這一上午感覺如坐針氈,但是因為他們已經是最後一排了,所幸沒有如芒刺背的感覺了。

她是真沒想到七中這種學校原來也會有混子班,看來自己不用擔心學習跟不上了,至少在這個班不用擔心了。

因為這里的氛圍比之前自己的學校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像更因為這個班的權貴子弟占比更多還是怎樣的,居然顯得老師才是唯唯諾諾的那一方。以講台為分界,把課堂劃分為兩個世界,老師自己一個世界,學生們自己一個世界。

易雲崢早就打發了自己原來那個同桌,一個娃娃圓臉的男生,跟他關系應該很是不錯,拾東西的時候一直油嘴滑舌地侃他。

上課的時候易雲崢就敢把他的手直接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引得她起了一層­鸡­皮。想要往上撩的時候,鄔白玉就拿筆尖作勢要戳他,他就沖她賊賊地笑,然後在她裙子下的大腿­嫩­­肉­上掐一把。

大腿內側的­肉­特別軟,輕輕擰一下就能疼好久,鄔白玉聽著老師念咒腦子烏突突的,被他掐這一下立馬倒吸一口氣,神智都清醒了起來。

她生氣地伸手去擰他的腰­肉­,也讓他嘗嘗這被掐疼的滋味。

易雲崢就是想勾搭著她上課搞點小動作,他可是准備了很多東西呢……

捉住她伸來的小手,靠近她腆著臉輕道,「疼了是不是,一會兒我給你好好親親,就不疼了。」

鄔白玉真想拿東西堵上他那張狗嘴!

中午午休時間,他就成心領著鄔白玉躲著李善走,統共這么大的學校,愣是連吃飯都沒讓人碰過面兒。

鄔白玉不聽話,他就變著法兒地威脅她,拉她抱她擄她親她,無論怎樣他都是不介意的,也沒人敢說他的閑話

學校天台上有個廢棄的園藝社,花草沒人照看早就蔫的蔫死的死了,不過那間昏暗小的屋倒是永遠暗昧火熱,成為所有人心照不宣的……

聖地。

「嗯——……啊呃……不要……那里……不要再動了……」

昂貴的白襯衫散落在地上,伴隨著細微的震動聲,壓抑的呻吟從齒間溢出。

鄔白玉趴跪在白衫之上,裙擺雜亂地迭在腰上,­内­褲掛在大腿之間,赤­祼­的豐臀高高地翹著。

果凍一樣的膩­肉­兒微微顫抖,一片雪白之上突兀地有幾處紅痕,能看到有根細小的粉紅­色­線從腿心探出飄搖,好不香艷。

易雲崢坐在木板床邊,手里把玩著一個小小的車鑰匙一樣的東西,搗鼓著研究上面的按鍵,這按兩下那按兩下,觀察著眼前女生的反應。

腿心侵入的情趣玩具不規律地震動著,把鄔白玉整個人都弄得瘙癢難耐,卻不敢伸手去拔出那惱人的小玩具。

誰能想到他那個裝衣服的包底下還藏著這種臟東西!

剛開始說只是要親親她剛才被掐紅的地方,鄔白玉不敵他人高力猛,只得被人撩了裙子去。

熾熱的薄­唇­印上她的腿­肉­,還壞心地往上嘬著,一厘一毫地離那腿心的禁忌之地越來越近,最後停在她的恥窩前,易雲崢抬起墨黑的眸子看著她。

「要不要我吃吃你的小­茓­兒,再給你舒服一回?」

就像上次那樣。

鄔白玉秒懂他話中意思,回想起那個放浪不堪的早晨,自己在他生吞般的­唇­齒折磨之下,徒然傾瀉。

「不……不要……」

臉­色­瞬間爆紅,趕緊撂下自己的裙子,猛地搖頭拒絕著。

「不要那樣啊……」易雲崢嘆了一句。

「那就試試這個。」他回手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自言自語地打開,拿出里面那枚小小的玩具。

「既然不要我弄,那就只能讓它弄了。」他晃悠著手中粉­色­的小跳蛋。

鄔白玉哪里知道這人剛才的話居然是個二選一的圈套,看著那曖昧盪漾的粉紅­色­橢球心里發慌。

「不要,這個也不要……」

易雲崢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齒,抓住她的腿靠近,「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看你就是想讓我再吃你的小­骚­­茓­兒,上回特別舒服是不是?」

鄔白玉蹬開他的手,力地後挪著遠離他,桃花眼蒙上水光,怯懦地看著他,嘴上說著不要,眼中的光更像是……勾引。

她的眼睛真的很媚很漂亮,總是汪著秋水一樣瀲灧含光,好像連睫毛上都還掛著水汽,偏生得含情又極為怯怯,特別招人欺負。

欺負得讓她雙目濕紅,淚珠兒滾落,最後還要怪是她成心勾引人。

就像是現在這樣,她明明是在拒絕著他,又好像在蠱惑著他去­干­些壞事兒……

他只會相信自己想要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