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噯啊(2 / 2)

鄔白玉才不猜他的啞謎,其實要做什么她心里都清楚,他給她看那種東西,還威脅要發給她大哥看……

爾雅等不到她的回話,繼續輕輕道,話語惡劣又怪異的溫慢,「在醫院就發春,親了一個不夠還要親兩個……」

居然還敢主動要。

「做噯好不好?」

他一把拉過她手,用力往自己懷里帶著,瓷杯歪歪掛在手里,剩余的那點水淅瀝瀝淋到地上,細小水花濺在鄔白玉­祼­露的腳面腳踝上,涼得她震顫。

鄔白玉聽清他的話,驚嚇地瞪圓雙目,弓下身子縮著,雙手不住地推拒著他,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她還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只敢小聲驚呼著拒絕,「不……不好!」

「怎么不好?剛不是主動招男人親你嗎?」爾雅一把拉她過來,把她連腰帶臂一起捆在自己懷里,低頭貼著她問道。

「關你什么事!」鄔白玉扭動著掙扎,彎腰拱他,兩只小手在有限的活動空間中抓他。

到頭來她只能說的就是關他什么事,關他們什么事,他們這一個個的有什么立場來這樣質問她!

鄔白玉去踩他的腳,鞋底剛蹭過他的鞋面,爾雅似是被她推開以後,攤開手後退兩步,瓷杯掉在地上,啪啦一聲,四碎開來。

鄔白玉突然失力,同樣狼狽地後退兩步,後撐著扶住門才站穩,後怕地吸氣,驚懼又警惕地看著他,脫險小獸一般。

爾雅咧嘴笑了,朗然燦爛,可眼睛卻浮上暗­色­,毫無一絲笑意。

「是,不關我的事……」幾個字說得倒有幾分道不清的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動了動腳,把那些碎瓷掃到一邊,走了兩步靠坐在辦公桌上,打量著她繼續道,「那你走吧。」

鄔白玉趕緊轉身,慌亂地去握轉門把手,卻突然感覺手指軟軟的,握門把手都使不上力,連腿兒都變得軟晃晃的,站不住了。

她眼見著自己的手指從光滑的門面上滑落,渾身都酸軟起來,身子只能靠著門維持站立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跟這些有關系,也開始犯酸,淚水兒浮了滿眼。

她哪里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你……你無恥……」

鄔白玉淚眼婆娑地看著那口口聲聲放她走的可惡男人,揮了揮手表示似乎承受不住她的辱罵,一副無辜的表情向她走來。

「呵,我提醒過你啊,讓你別咽來著。」爾雅低頭看著她漸漸癱軟下去,搖頭輕笑出聲。

你自己咽得那么實誠,反過來怪哥哥我,好傷人心呦。

鄔白玉雙腿軟顫,淚水涌出眼眶,被他露骨地目光盯得更加軟麻,嗚咽著道,「嗚嗚……你……你別過來……你做什么啊……」

爾雅蹲下身子,溫涼的指尖挑起她的裙擺,輕輕劃過她白­嫩­的小腿,癢得她更抖,指尖都能感受到­嫩­­肉­輕顫。

他抬眸看她,鄔白玉低頭就能直接對上他的眼睛,直直接受著他幾乎熱烈的目光,似有實質一樣,燙得她更怕更顫。

她看見那男人笑了一下,眉目微彎,笑眼風流,卻很有幾分惡劣的壞意。

「這個我也說過了啊……」

「做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