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測(1 / 2)

濃白的­精­液順著她­精­細的下頷滑落,頸間零落的點點淌進鎖骨窩,淌進胸­乳­溝,黏膩地流著。

他把她弄臟了。

鄔白玉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整個人都怔懵住,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狼藉,反應了半天才癟著小嘴兒,不住地拿手抹臉,又嫌棄又委屈的,快要哭了。

李善還喘著,臉­色­紅到爆炸。

怎么就……突然……這么快……

他覺得羞愧又丟人。

鄔白玉受不了這委屈勁兒的,一把攥住那有些疲軟­肉­­棒­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小手也不顧著­龟­頭上殘留的白­精­,直接握了上去。

李善一眼就看見她略顯凶狠的動作,來不及勸阻就快要被她碰到,鄔白玉可是醉了酒的,萬一下手沒個輕重的……

「姐!我要死在你手里了!」他嘶著嗓子,扭著身子側過她伸來的手,誇張地叫嚷求饒道,生怕她聽不見一樣。

鄔白玉聽見他的稱呼,立馬轉過頭去,醉眼投去些疑惑的目光。

李善咬著牙,把那研磨在口中許久的稱呼換換吐出來,他語氣輕柔,聲音帶了弩著情yu的啞。

「姐姐……我好疼……」

根本不疼。

他承認自己有些這樣不正當的狡猾。他從來沒喊過她,卻在這最不該強調他們關系的時候,喊出來這樣的稱呼。

簡直……居心叵測。

「姐,你安慰一下他吧……姐姐……」他說著臉更紅,故意把聲音放得更輕,幾乎要混合進空氣中,卻又保證絲絲縷縷恰好能傳進她耳中。

姐姐照顧弟弟,不是應該的嗎?

所以,快來安慰一下弟弟吧……

鄔白玉看清他蘊著水意的目光,­精­秀的眉頭都蹙在一起,鼻尖覆著同樣顫抖的汗珠,他這樣無助地躺在床上,真像個被綁架的漂亮小男孩,看得她莫名生出些心疼,卻又被酒­精­催發著生出些旖旎的心思。

他長得那么好看,那樣祈求地凝視著她,輕輕叫著她姐姐,求她的垂憐……

如果她是姐姐的話,姐姐心疼弟弟,不是天經地義嗎?

只一句未曾聽過的軟話兒,就引得醉酒的小貓入了圈套。

鄔白玉瑟縮了一下自己伸出的手,改為輕柔柔地虛圈住半軟的­肉­莖,她輕撫著,好像那物件兒真的受驚了,她在安撫他一樣。

那一副又奇怪又堅定的認真勁兒,感覺下一秒就要湊過去給他呼呼,說著不痛不痛了哦……

李善被她柔柔地握著,輕飄飄如在雲端,滿身的興奮急需宣泄,年輕的­性­器順著她的手頓時又來了­精­神。

鄔白玉只覺得手中那粉物,一點點變得堅熱起來,帶著她沒用力的手一起豎著叫囂。

「他怎么又……立起來了?」鄔白玉握著硬燙的­肉­­棒­,粉粉熱熱的一根,只覺得有意思,甚至還敷衍著掏弄了兩下,把李善撩得身子發僵。

「他喜歡你……他喜歡你碰他……」李善氣息不穩,撐著解釋。

「嗯……再多動動……姐姐……」

他得了這樣乖順的好處,嘴像開了閘一樣,一句句姐姐叫得停不下來,像是要把相識這幾年沒喊過的在今晚一並還給她。

且還正好蠱在鄔白玉心里的那個點上,被他誘哄得雲里霧里,專心專意地安慰著他,安慰著自己被捆縛住的「可憐的弟弟」。

她手中不輕不重地攥著,套動了半天也不見變化,李善被她弄得哼個不停,細碎的少年動情聲居然也撩人動聽,鄔白玉懷著一股子一怪的決心,趴到他身邊,兩只軟軟的­奶­子都貼到他腿上,微晃著磨蹭。

李善感受到潤涼的軟­肉­貼住自己,還有兩珠微硬的小圓點蹭著大腿,幾欲興奮到血脈賁張。

還有他心中那些見不得人的欲望,一並排山倒海般地涌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