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1 / 2)

夏日晚風乍起,沙沙簌簌地吹亂濃綠,卻進不來屋內,掠不走一室的悶燥。

怎么能這樣,胡說八道。

怎么能說……能說是她弄壞的。

何況,這哪里像是會壞掉的樣子……

鄔白玉臊紅著臉,被他的胡話燙了耳朵,目光四處亂瞟,又忽略不掉那個興奮的器官,回想起上午的荒唐情事,就是這根東西在她身體里,現在又攪得她整顆心都安穩不下來,突突地墜著。

「你……你別鬧了……」她偏過臉去,小聲地說著,勸他一樣,顫著的手無力落下。

你怎么可以這樣。

你和我,怎么可以這樣。

這話剛在腦子里面閃過她自己都覺得有點莫名的好笑,更不該的都有過了,這才哪到哪啊。

她的承受力真是在一種非常可笑的程度上陡然提高。

李善動作猖狂,說出得話也不過腦得混賬,這樣持續的安靜讓他羞恥到緊張,細白的額上沁出了一點汗,細細地滾動著。

明明是他在做壞事,臉卻比挨欺負的鄔白玉還要紅上兩個度,耳朵尖兒更是要滴血一樣。

偏偏都這樣了還非得嘴硬到底,他甚至變本加厲。

「在……在床上的時候……你怎么不這樣說呢?」

李善空出只手,指側與她隔了一線距離,順著她陷在沙發靠背的肩頸線條描畫而下,最後輕輕牽住她垂落在身旁的小手。

他強壓下自己暴露內心的微顫,慢慢地引著她,觸碰自己的­性­器,溫濕的握觸上堅熱的,柔軟的覆蓋住硬實的。他的心也被悶頭捂住了,想被人生摁著克制住興狂的跳動。

感受到她的掙扎後,李善才狠心攥緊了不讓她掙脫,同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翁聲道,「鄔白玉……你就會欺負我……」

他囔著聲音,聽起來居然有種理所當然的委屈。

好一手爐火純青的顛倒黑白。

哪怕到了這份兒上,鄔白玉也還是偏著頭不去看他,手背被他的掌心熨著,手心……

她聽不得李善這樣故意顯得弱勢的話,更不敢看他那雙清澈潤亮的眼睛。

太有……欺騙­性­。

會讓她覺得有種負罪感。

明明不應該的。

突兀的來電聲從沙發上亂扔著的手機里傳來,在這種環境下顯得尖銳極了,瞬間打破了這情­色­又尷尬的僵局。

只是沒有一個人想去碰它,他們好像在較著勁兒,或者是知道來點人最有可能是誰,誰都不敢去應對。

電話鈴堅持不懈地催著他們,李善看了鄔白玉一會兒,直起身子長手一伸,撈過來隨手就劃了接聽,放在耳邊。

不用看他都知道來人是誰喂,大哥。」話說出口,他看見鄔白玉緊抿的嘴­唇­動了動,一時有些無名地上頭,另一只握著鄔白玉的手,更緊了緊,令她全然地圈住自己。下一秒,帶著她的手輕輕動了起來,肌膚與肌膚之間摩擦出細小曖昧的聲音。

鄔白玉在他拿起電話的那一刻神經百分之一百二地綳緊,感覺到李善的動作之後,猛地轉頭看他,瞳仁都鎖緊顫抖。

他是不是瘋了!

鄔白玉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放,看上也不是看下也不是,不敢置信他敢做出這樣出格的動作,手被他帶著做出褻瀆的動作,一時愕然,卻也不敢反抗,她能隱約聽見手機里面的聲音,她怕李陵那邊聽見什么奇怪的動靜。

「嗯,在家……都在。」李善應聲回答,同時帶著她,發出輕輕地喘息。

「沒­干­什么……還沒吃……」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