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1章 植物人美­妇­(1 / 2)

鄉村後宮獵艷錄 未知 3698 字 2022-08-04

中午和外公小飲了幾杯侃了侃大山,陳炎才覺得自己原來對這個熟悉的家鄉還是那么的陌生,窮是唯一形容這個地方的詞。當然也出了不少的有錢人,但貧富的差距實在是大啊,有錢的可以天天晚上去市里消。沒錢有的連養家糊口都是問題。現在當然也有不少養­鸡­或是其他的農戶發了家,不過畢竟還是少數的!人總是奇怪的動物,一看別人好了就使勁的跟上。把一個行業做臭以後大家都一起玩蛋,現在西里鎮也是這樣的情況。

吃過飯後,陳炎也沒喝上多少酒,說實話是不喜歡白天喝酒!總有種暈暈忽忽的感覺。外公明顯貪杯喝多了,陳炎閑來無事按照老媽的指示朝陳寧雅家走去,延著鄉間的小沙石路走著感覺心曠神怡,到底還是鄉村好。空氣里都有植物的芬芳和泥土的清香,在城里就算你有多大的豪宅但生活的環境都沒這里好。

到了她家一看,陳炎頓時就驚了。環境比上原來的二嬸家還差,農村的房子一般來說都有一圈子紅磚頭的圍牆,她家的圍牆早已經是破敗不堪,很多地方的磚頭都不知道掉到哪去,更破的是還有一處連磚都沒了,直接就是一堆­干­樹枝圍起來,這要是放在城市里連一個廢品購站都不如啊!

「你好,有人在嗎?」

雖說那扇已經搖搖欲墜的大門一推就開,但陳炎還是禮貌­性­的喊了一句。

「來了,誰啊!」

門緩緩的打開了,陳寧雅開門後有些欣喜的看著陳炎:「是黑子哥啊,你快進來!」

說完就過來拉陳炎的手。

陳炎一看這位兒時玩伴的樣子就感覺有些心酸,洗得都快發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條青­色­的花布褲子顯得和她是那么的不協調,褲管子卷到了膝蓋那,的小腿上滿是還沒­干­固的泥巴。漂亮的小臉上還有幾點小泥巴,不禁愛憐的伸手幫她擦了下去:「yy,怎么搞得和小花貓一樣!」

小臉被陳炎摸到,陳寧雅馬上就臉紅了,不過卻是一臉安靜的任由他擦去自己臉上的污垢沒有躲閃,將陳炎拉進院子後關上門才有些羞澀的說:「黑子哥,你很久沒來我們家了!」

「恩,你母親呢!我過來看看她。」

陳炎看她這副楚楚可憐而又有些欣喜的模樣禁不住有種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呵護的感覺,不過還是定了定心神說道。

陳寧雅笑了笑:「我ma在屋里躺著呢!這兩天可以喝一些粥了。」

說完拉著陳炎的手走進屋里去。

打眼一看,這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只有十米左右的一個小房子里除了一張已經老得發黑的大炕外,就只有一個勉強稱得上是家具的炕桌。除此之外邊的都沒有,陳寧雅用老式的碗倒來了一碗水後笑著說:「黑子哥,你先喝點水吧!屋里沒風扇,你要是熱的話就把上衣脫了吧!」

陳炎接過水後一看碗上還有兩個缺口,不禁有些惆悵的問:「我媽上次不是拿錢過來了嗎?怎么不買一個,你用不著阿姨也可以用啊!對了,伯母呢?」

說完左右看了起來,炕上沒有半個人。

陳寧雅一邊蹲找著東西一邊答:「她在隔壁那間屋子,你坐那炕都快踏了哪敢讓她睡啊!等明天這就放化肥了。」

說完拿起一套新的衣服:「張嬸上次給我拿的錢我都去買葯了,現在姐姐在外邊一個月拿寄回來七百。我少吃點也夠花了!」

「哦,那阿姨這病醫生是怎么說的!」

陳炎起身跟她一起邊走邊問道。

陳寧雅說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希望:「醫生說只要媽媽只是腦神經受刺激而已,只要好好的照顧她,多曬曬太陽多跟她講講話就有復原的可能。」

陳炎心想這醫生還算是個人,一般的植物人醒來的可能­性­根本就沒多少。何況已經昏厥了這么久的,應該是看就倆小姑娘不忍心告訴她們真相吧。這時候兩人走過窄窄的小隔間來到了後院另一間房子里,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陳炎就聞到了一股有些發酸的味道,不禁皺不了皺眉。

陳寧雅察覺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黑子哥,媽媽現在生活不能自理這屋子有些味道!要不你先在外邊吧,我一會再出來陪你。」

「不用了,我又不是什么大少爺的!」

陳炎擺了擺手後跟了進去,一進屋里頓時就覺得這還真不如剛才那一間,說是炕其實就是只能供兩人睡覺的小地方。第上擺滿了盆子和毛巾這些東西,連個放東西的櫃子都沒有!地上都是沙石的連水泥都沒鋪上。

再一看小石炕上躺著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女人,雙眼有些無神的轉了一下看著進來的兩人。頭發雖然有些散亂但卻是烏黑秀長,穿著和yy差不多的背心小褲,露出的潔白白得有些病態,清瘦的臉上表情木然。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就可以知道她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一個漂亮的美人,隱約就像是陳寧雅的成熟版。明顯就可以看出沒穿par和nk。

更要命的是這時候她好像小便失禁了,打濕了薄薄的短褲甚至可以看見里邊那一抹成熟的黑­色­和還沒有變形的身材,一對大白兔也是而沒有下垂。不禁讓陳炎看得有些火起。

陳寧雅一看母親這副樣子馬上就朝陳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黑子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拾一下。」

陳炎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後走出了小屋子,陳寧雅打來一盆水後門隨即就被關上了。抽出煙點了一根以後,陳炎蹲下來看著小院子里郁郁蔥蔥的黃瓜和西紅柿這些作物,種得規整有序,可以看到它的主人是多么的細心認真的呵護它們。

「黑子哥,進來坐吧!」

好一會後陳寧雅才滿是歉意的打門喊陳炎進去。

進屋以後炕上的­妇­人已經洗漱一新,換上了­干­凈整潔的白­色­小褲和一件青花短袖,頭發也拾利索。身體也擦­干­凈了,這渙然一新以後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姿­色­,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雖說比不上秦蘭那樣的風情萬種但也有一種自然的病態美,有點林黛玉那樣的意思。可惜的是雙眼空盪盪的沒些無神,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不出什么生機來。

陳寧雅拿來一個滿是灰塵的破碗讓陳炎彈煙灰後,跪在炕上一邊幫母親按摩著身體一邊問:「黑子哥,聽說你現在在做生意了。好做嗎?」

陳炎的眼睛只是粗略在熟­妇­的身上掃視了一下,臉上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問:「yy,你姐姐現在在哪打工呢?」

陳寧雅一邊認真的按著母親的小腿一邊笑著說:「在縣里,不過我也沒問是在哪!一個月能賺八百多!現在一個月的葯就得一千多,要不是家里沒其他人我也想出去賺錢給媽媽看病。」

陳炎環顧一下,這真叫家徒四壁了,嘆了口氣後說:「你現在也真是太累了,一家子事都落你一個女孩子身上真是苦了你。」

陳寧雅聽著這話就像打進了自己肺腑一樣,鼻子一酸眼睛里有淚珠在轉動。不過還是笑著將它們都擦掉了:「我都習慣了,不過媽媽的病也有些好轉了。以前是一動不動的,現在眼睛能看看我了!只要她好了我什么都不怕!」

陳炎站起身踩了兩下雜亂的沙石地後,同情的說:「也只能這樣了,不過現在你住的這環境對阿姨的身體不太好。過倆天我讓人過來幫你修一下房子吧!沒個好環境對病人的身體不太好。」

陳寧雅有些為難了:「黑子哥,我家現在沒錢!沒辦法修房子」陳炎坐過去一些,又點了根煙:「傻y頭,有黑子哥在呢!你就安心的照顧好阿姨就行了,我看你一天到晚的下地也不是辦法,你家不是有頭老母豬嗎?到時候我再把你家旁邊那塊菜地建個豬舍,到時候你離家近不用走的太遠。還方便照顧阿姨不是很好嗎?」

陳寧雅低下頭去抓著自己的衣角,臉紅紅的說:「可是我們不能花你錢!」

陳炎笑了起來,一臉溫和的說:「傻啊你,對別人你客氣。對我還用得著客氣嗎?就這樣說定了!這兩天我讓人過來弄,你就在家專心的照顧阿姨就行了,先別去下地了。」

陳寧雅還想說話,陳炎揮手打斷:「行了,就這樣你也別說了!我現在還有事先走了。你就安心的在家吧!」

說完隨手拿過紙筆唰唰的寫下自己的手機號:「有什么事你給我打電話吧,這是我的號。別和我那么見外知道嗎?我還是那個疼你的小哥哥。」

「黑子哥!」

陳寧雅拿著手里的紙條感動得想說點什么,但卻發覺自己的喉嚨一哽咽不知道說什么好,兩行小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自從爹走娘病了以後,自己就一直打理著兩人的生活。忙得和別人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媽媽說話,但也得不到回應。許久沒這樣被人關心過,現在突然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陳炎心疼的走過去一把將她因為哭泣而抽搐起來的嬌軀抱住(發誓絕對沒有不良的動機)打從心眼里心疼這個小時候跟在自己pi股後邊哥哥長哥哥短喊著的小妹妹,一邊輕拍她的後背一邊溫柔的安慰:「傻y頭,你哭什么啊!黑子哥又不是不管你,只不過是忙了一些沒空而已!不會生氣了吧。」

陳寧雅哭著搖了搖頭:「不是,人家是太高興了!」

說完還抽起了鼻子。

陳炎這時候才發覺自己抱的是一個已經含苞待放的小美人,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里不禁盪漾一下,馬上告誡自己現在可不是下手的好時候。眼下應該是在她心里建立一個高大光明的形象才對,想到這馬上克制自己想伸出去吃豆腐的雙手,輕輕的把她推開以後打趣說:「都這么大了還哭鼻子呢,要是被我對象看見的話那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黑子哥,你有對象了?」

陳寧雅心抽了一下,唯唯諾諾的問道。

陳炎笑了笑:「有啊,還不止一個呢!你黑子哥可是學壞了,現在成了花心大蘿卜了。」

陳寧雅被逗樂了,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後發覺兩人的姿勢有些過於親密。輕輕的往後退了一步後才笑著說:「少來了,你當現在是舊社會啊!還不止一個呢,哪家女孩子會同意啊!你就騙我吧。」

陳炎知道這話她肯定不會當真,馬上就做出一副認真的模樣說:「小時候我就有一個願望,手里掐點錢當個小地主,一天到晚沒事不學無術,無所事事的帶著一群狗腿子出去糟蹋別人家的閨女,再強搶民女回家當小老婆!三妻四妾過上荒唐無度的好日子,眼下我正為這個目標而奮斗呢。」

陳寧雅被逗得撲哧的笑了出來:「你倒是有理想,有追求!家里還缺不缺丫鬟啊,要不要我去給您伺候著啊大老爺。」

陳炎看她已經不哭了,自己也是輕松起來,有些­色­­色­的說:「缺啊,咱家現在缺個通房y頭和個暖床的y頭。你要是有意思來的話我會把這些美差都留給你的!」

陳寧雅雖說已經輟學了,但哪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臉一紅後輕聲的撒嬌起來:「討厭,你怎么那么壞啊!」

「我哪壞了,這可都是好事啊!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們漂亮的yy!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還毀謗我啊!」

陳炎馬上就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悲痛欲絕的樣子。哭喪著臉說道。

陳寧雅微笑著說:「行了你,就知道逗人家玩!」

「可不是嘛,逗你是我的樂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