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盡頭,有間不起眼的小書房,鮮少有人關注。
肥碩油膩的男人將全身癱軟的小女人放在沙發上,羅淺頭暈的厲害,神志被撕扯成片,視線完全沒法對焦。
體內沸騰的血液灼燒著,燃的胸腔火燒火燎,滾燙的熱流迅速滑入骨縫深處。
持續緊縮的小­茓­不可控的往外泛濫,多汁的蜜桃噴出大波黏液,浸透了底褲,順著腿心往下流。
她仰頭靠在沙發背上,房間燈很暗,唯有頭頂上那一小團光圈。
她努力睜開眼,滿眼贅­肉­的男人一臉­淫­笑,心急的脫下上衣,肚子上的肥­肉­迭了幾層,一動就惡心的晃盪。
羅淺恨不得殺了自己。
今晚她是真昏了頭,要不然怎么會­干­出這么愚蠢的事來。
她雖身經百戰,但警惕­性­很高,從來只在自己熟悉的場子玩,也並沒有吃­淫­葯的癖好,更沒想到在這種場合,還會有人用如此下作的方式來­奸­­淫­女人。
她強壓住體內綻放的欲念,想說什么,可一開口,嗓音完全軟化,嬌聲跟糾床似的,「唔..」
男人聽的欲­火­焚燒,吞了吞口水,一嘴的­淫­言穢語,「羅秘書...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肉­棍了?」
厚實的手摸上她的腳踝,滿眼痴迷的看她修長的美腿,又白又細,手掌一點點往上滑,摸上大腿時,羅淺全身酥癢的厲害,昂著頭低「啊」了聲。
男人眼紅似野獸,喉間不斷吞咽口水,「乖點張開腿,讓哥哥好好摸摸。」
他的手探進她裙底,摸到腿根一手的汁液,又滑又燙,他倏地抽出沾滿蜜水的手,粗大的指腹摸了摸她嬌羞泛紅的臉。
可等那手撫上她的­唇­,剛還半昏迷的女人突然張口死死咬住他的手指。
十指連心,加上女人使了吃­奶­的力,恨不得一口將其咬斷。
男人粗吼著慘叫連連,憋紅了臉,見羅淺沒有半點要松口的意思,惱怒之下一巴掌扇過去啪。」
熊掌手勁大,羅淺差點被拍昏了,臉上五指印明顯,她被迫松了口,人也歪倒在沙發上,奄奄一息。
男人吸著冷氣大罵,「賤人!」
他看著血痕深陷的手指,氣的兩下解開褲腰帶,放出小而軟的器物,一手­淫­靡的自行揉弄,一邊抽出皮帶,想拿平時床上教訓女人的方法來對付她。
沙發上的羅淺眼波渙散,卷曲的長發散亂的遮擋過小臉,她拼命深呼吸,用力嘶咬住嘴­唇­。
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
仿佛有數萬只小蟲慢慢融進她的身體里,肆意啃咬她的血­肉­跟理智。
身體的葯­性­已然發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可若是被這種男人睡了去,她真想死了一了百了。
迷糊間,長得跟野豬似的男人重重覆上她的身體,肥手暴力的撕開她絲薄的禮服,沿著斜肩扯開一個大口子,黑­色­胸貼托著兩團碩大的雪­乳­,誘人的深溝,白的晃人眼。
男人猥瑣的舔了舔嘴­唇­,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手摸上她的大腿倏地chā進腿縫間,羅淺閉著眼低喘了聲,體內的火源快要炸開了。
她難受又無助,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絕望砰!」
一聲沉重的踹門聲響起,她腦子昏沉沉,只聽見男人囂張的咒罵聲,然後身上倏地一輕,緊隨其後的是他撕裂般的哀嚎,在整個屋子里高頻奏響。
她的臉深埋在沙發里,面­色­潮紅的嚇人。
半響,屋里終於恢復安靜,有人低身將她扶起來。
「羅淺。」
那聲音依舊冰冷,卻又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痛苦的快死了,喉間啞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來人輕輕撫開她額前的碎發。
那張冷峻的黑臉沉的嚇人,冰涼­干­燥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微微一抬,她臉上鮮紅的指印清晰明了。
傅臻微微闔眼,胸腔似被利刃直直捅穿,流出來的全是黑紅滲人的熱液。
他脫下衣服輕輕罩在她身上,遮過她幾乎­祼­露的身體。
然後,他摘下眼睛,緩緩起身,動作優雅的解開襯衣袖扣跟領口,眼底寒氣逼人,殺意漸起。
羅淺雙目呆滯的看著男人轉身,將躺地上裝死的肥豬男連拖帶拽的拉進里間。
沒多會兒,殺豬似的粗糙男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時不時還能聽見重物猛力撞擊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