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自從和巧姨暈頭漲腦的的做了那事兒,吉慶徹徹底底的從一個半大小子一下

子成了男人。這是巧姨說得,那天巧姨臨走的時候,囑咐他千萬千萬別告訴人,

說他是個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從男孩長成個男人,吉慶一下子便覺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來腰板都挺

的筆直。怪不得都想成為男子漢,原來,做個男子漢還會有這么美的事兒,這是

吉慶沒有想到的。可惜,這種事兒不能到處去炫耀,這讓吉慶難有一絲絲的遺

憾,就像懷里每天揣著個偷來的兔子,熱乎乎的卻不敢拿出來。

吉慶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個空兒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膩歪一會兒。巧

姨自己喜歡便也縱容吉慶,四下無人就掏一把吉慶的­鸡­­鸡­,或者哼哼著把吉慶的

手塞進懷里揉搓一把,摟抱著吉慶親個嘴,把個吉慶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

有人都轟出去拽著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兒二巧兒不是那種瘋鬧的孩子,沒事總是在家,這讓吉慶很是惱

火,但也無可奈何,看見她們還要端起個架子,說起話來也變得老氣橫秋。二巧

兒啥也不懂大巧兒卻看著來氣,每次見吉慶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數落:

「你咋變得和你爹一樣了?不大的人,竟說些大人話,膈應人。」

大巧兒比吉慶大上兩歲,轉年就17了,本來長相就隨娘,這兩年出落得更

是水靈,身子也慢慢發育得像運河邊的水曲柳般婀娜綽約。該突出的部位渾圓堅

挺,該緊的地界兒纖細玲瓏。只是­性­格卻越來越高傲,看人從不用正眼,都是

那么斜著去瞟,瞟得那些像蒼蠅一樣踨著她的男生們立刻覺得矮了半截。

對吉慶還好,起碼用正眼去瞧,閑來無事還笑摸笑樣的和吉慶說上兩句。吉

慶的心思卻早不在大巧兒這里了,見著了對付著說上兩句話,轉身便湊到了巧姨

跟前兒,搞得巧姨有時候還真害怕,怕­精­靈的大巧兒看出點什么來,有心讓吉慶

少來幾次卻又說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鎖柱和強子他們便堵上了門,當院里扯著脖

子把吉慶喊了起來。

吉慶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來對著他們破口大罵,驚得屋檐下抱窩的燕子

呼啦啦亂飛。他們卻仍嬉皮笑臉的讓吉慶出來。

吉慶想起,本來約好了要去葦塘里套鳥的。

盡管太陽升得還不算很高,河邊的風也陣陣的吹來,吹得一望無際的葦叢波

浪般起伏搖曳,但葦塘深處卻異常的悶熱。成群的蚊子呼嘯著在他們周圍狂舞,

稍一停頓,身體立刻便會落上幾只,一會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癢難熬。

吉慶他們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對賊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

在葦叢中穿行。一上午,獲竟然不小。掏了幾只畫眉,順手的工夫吉慶竟然還

捂到了一只野鴨,這倒是意外之喜。

吉慶歡跳著奔回了家,家里卻沒人,這才想起娘和爹去鎮上趕集了,於是掉

頭抱著野鴨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還沒進院,吉慶便叫了起來。大巧兒在院子里剁著豬食,看

吉慶箭一般竄進來,嚇了一跳。

「姨呢?」吉慶擦著汗,喘息未定的問大巧兒。大巧兒白楞了他一眼,慢條

斯理的說:「誰給你看著來?」

吉慶沒工夫理她,進了屋正迎上了巧姨,報喜似的托著­肉­滾滾的野鴨給巧姨

看。

「呦!哪來的鴨子?」巧姨問他,吉慶說:「葦塘里捂的。」大巧兒聽見他

們說話,也進了屋湊過來看熱鬧,和巧姨一起嘰嘰喳喳的誇獎吉慶,吉慶便得意

的嘿嘿笑。

「巧兒,去,把鴨子燙了,中午娘給你們燉­肉­吃。」轉頭又對吉慶說:「做

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過來,晌午在這吃。」吉慶哎了一聲算是答應,眼睛卻笑滋

滋的仍盯著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著大巧兒把野鴨拎到院子里去

拾。

大巧兒剛一出門,這邊巧姨和吉慶幾乎同時頭便湊到了一起,舌頭如蛇信子

一般伸出來就舔著了,匆忙著摟抱在一起「咂咂」有聲,親了幾下,又分開,分

開一下,吉慶又撲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沒幾下巧姨就有些氣喘,吁

著氣把吉慶推開,小聲說:「別急,晚上來。」吉慶問:「晚上家里沒人?」巧

姨說:「下午她們倆去姥姥家,晚上不回來。」吉慶這才滿意的咧嘴笑了笑,出

了屋去看大巧兒拾野鴨。巧姨抻了抻衣服,隨後也跟了出去。

二巧兒這時候也從外面回了家,見姐姐坐當院拾鴨子,歡呼著圍過來看,

嘴里更是連聲地佩服著吉慶。見人越來越多,吉慶便說回家看看爹娘回來沒,巧

姨笑著讓他們早些過來,臨走還悄摸兒的撓了一下吉慶的手心,對視著笑了一下。

二巧兒沒心沒肺的蹲在那里扒拉著褪光了毛的野鴨,一旁的大巧兒無意間抬

了抬眼皮,卻看了個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飯,菜好­肉­也香,吉慶吃了個腦滿腸肥,鼓著個肚子呼呼

的睡了一下午,晚飯卻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記著和巧姨的約會,太陽還沒從西邊

落下,便開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轉磨。大腳還在吃飯,看吉慶六神無主的,以為

他惦記著去玩,再說看他也著實的眼暈,便把他轟了出去。這下倒順了吉慶的心

思,忙顛顛兒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剛剛吃過飯,在堂屋里正忙活著洗洗涮涮。撅著個腚背著屋門,無意中

看人影一閃,估摸著是吉慶卻裝作沒有看見,正憋著笑,就覺得身子被人從後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實實得一個物件頂上了pi股,伸過來的手囫圇著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扎著個濕手,上身沒動pi股卻­骚­勁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著回過頭:

「天還沒黑呢,就來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吉慶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兒用力的頂了幾下,說:「你

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慶熱乎乎的東西,捻了一下:

「讓姨看看,呦,還真是的。」說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慶拽著往屋里拖。

「等會兒,等姨拾完。」巧姨擦著手,推吉慶進屋,然後手腳麻利的把洗

好的碗筷放進櫃櫥。

把一切拾停當後,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門,又端了盆水進了堂

屋。天已經慢慢地擦黑,就著僅有的一點亮光,巧姨褪了褲子蹲下,撩著水嘩啦

嘩啦的洗,覺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確

認沒有味兒,這才滿意的把水潑到了院子。

吉慶早已上炕,焦慮不安的等著,過了半天才見巧姨挑了門簾進來,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吉慶忙招呼巧姨快點兒上來。

巧姨卻不慌不忙的依靠著門框,隨手關上了大燈又扭亮了一盞散發著微弱光

線的小燈,就那么笑滋滋的看著吉慶,解開了幾粒紐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沖吉慶拋了個媚眼:「慶兒,脫啊。」吉慶三下兩下

脫光了衣服,大腿中間搖搖晃晃的立著個rou棍,漲得通紅。巧姨這才不慌不忙的

又去解腰帶,卻不褪下,趿拉著鞋蹭到吉慶跟前,挺著肚子:「給姨脫。」

吉慶著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褲腰,巧姨胡虜一下他的頭,柔聲的說:「別急,

一晚上呢,姨讓你玩兒個夠。」

吉慶卻好似沒聽進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亂,看褲腰松松垮垮卻總

是卡在渾圓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來。巧姨聳了聳鼻尖,伸指頭點了一下吉

慶的腦門,解開了自己一側的褲扣,剛一松開就被吉慶一下子褪到了腳踝。

吉慶猛地把巧姨緊緊地攏在了懷里,臉貼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著嘴在

巧姨熱乎乎煊騰騰的肚皮上親著,胳膊環抱著巧姨豐腴的腰,手在厚實暄軟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