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漿水一擰身滑了進去,卻像硬木樁打進了泛著泥漿的澤地,「咕唧」一聲竟濺出

了星星點點。

巧姨「嗷」的一聲,立時癱軟在鋪上,只剩下勻不住的喘吸。

吉慶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兒還是照壯實的漢子差了那么一點兒。寶

來這一下來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實,讓巧姨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

也出不了聲兒。直到寶來送著身子來來回回的抽chā起來,這才悠悠盪盪的回了神

兒,嗚咽著一聲兒呻吟,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在瓜棚中回盪

竟有些余音繞梁。

寶來「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聳著腰看自己的東西在巧姨的身體里進出,每

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壯的莖上重疊堆積,一

會功夫竟如被秋霜覆蓋住的樹­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氣,說:「你個­骚­貨,­干­起

來得勁呢。」巧姨撅著pi股,更努力的逢迎著越發猛烈的撞擊,嘴里念叨著:

「不­骚­能讓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讓你­操­­骚­了。」

「對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來才更好­操­。」

「你­奶­­奶­個籫的,」巧姨暢快的罵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來:「­操­啊……

­操­出水兒來淹死你個狗­操­的。」

「你這個樣兒才像個姆狗,撅著腚讓俺­操­呢。」

「俺就是個姆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夾死你……」

見巧姨這么說,寶來蜻蜓點水般動了幾下,猛地用力一頂:「­操­死你!」這

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後聳著的臀,啪的一下,竟嚴絲合縫棋逢對手

的模樣。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夾死你!」

「­操­死你!」

「夾死你!」

「­操­出你­骚­水來!」

「夾出你漎來!」

兩個人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著叫囂,各自更用

上了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著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

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寶來一下一下的頂,粗壯硬實的物件在潮濕泥濘中旋轉著

跋涉,卻總也觸不到盡頭,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熱烈潤滑的孔洞挾裹著猛烈地

尖銳撞擊,就像含著根燎嘴的血腸,吐魯著送出去又吸溜著吞進來,一進一出中

那饞死人的香氣便洋溢在整個口里,想咽卻又著實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讓簡陋的瓜棚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掛在頭頂的馬燈左搖

右擺著,那飄搖游移的昏黃混合著寶來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盪盪的呻吟嘶吼,

讓這個狹窄逼懨的窩棚一時間顯得­淫­靡激盪。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陣陣的汗酸和

­骚­腥。

皎潔的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月光暈暈的灑下來,透過千瘡百孔的瓜棚,

映在癱在里面的巧姨和寶來半­祼­的身上。或許是沒油了,又或許是經不住剛才激

烈的震盪,馬燈早已熄滅,靜靜地掛在那里,微微的風掃過來,似乎同樣疲憊了,

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巧姨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么堆積著在腳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來,中

間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癱軟的巧姨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當寶來咆哮著把­精­血­射­進她身體後,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軟軟的癱了下

去,再也爬不起來。任由衣服就那么敞著,任由淅淅瀝瀝的臟物在腿間慢慢地溢

出來,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發咸。

「今天你可給勁了。」好久,巧姨才懶懶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汗塌

塌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說。

「憋狠了唄。」寶來睜開眼睛,側頭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

的pi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個身,撐著炕席努力的坐起來。大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左

右望了望,見一條破破爛爛飛了邊兒的手巾搭在一邊,忙扯過來也不管­干­不­干­凈,

塞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擦完了才想起聞一聞,剛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

沖腦頂,忙厭惡的順手甩了出去。然後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咋了,這就回?」寶來見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問。

「回了,忒晚了。」巧姨拾好,蹭著就要往外出,寶來忙問啥時候再來?

巧姨這才想起,今天要有話說的。

巧姨停下身子,卻並沒回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咱倆算了吧。」

寶來蹭地竄了起來,問:「咋了?」

「沒咋,就覺得應該算了。」

「咋就應該算了?你有人了?」

巧姨回過身,看了一眼寶來,忙又低下頭,手在炕席破損的邊兒上捻著:

「哪有人,就是覺得孩子們都大了,再這樣不好,傳出去咋當娘呢?」

「咋傳得出去呢,不會讓人知道的。」

「瞎說,哪有不透風的牆,還是算了吧。」說完,巧姨沒等寶來說話,順著

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寶來在後面緊著嗓喚,卻再沒回頭,一溜煙的消失在盡頭

的小徑深處。

望著消失的巧姨,寶來懊惱的呼出口氣,狠狠一拳砸在鋪上——

【楊家窪情事】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