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

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吉慶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吉慶?無論

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里沒少對著自

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棒­槌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了事。要不是

這么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弄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

己幾個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閑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飢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

­奶­子時的滑膩,那物件chā進大腳嬸下­体­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會呢?

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么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

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

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

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

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

緊的進來。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pi股去夠。感覺那根rou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

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於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

腳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後悔。那一瞬間,大腳終於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么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

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

槐樹林里。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里來,畢竟和鎖柱這

一腿難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了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歷了幾次之

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嫻熟起來。盡管

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注

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物件兒,每一次熱呼呼的鑽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了大

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鋪在

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那物說:「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

鎖柱受了誇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還算行吧。還算行吧。」

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

沖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到了寒露,吉慶和鎖柱已經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

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著鎖柱的­鸡­芭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了。

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閑篇兒,看著巧姨扭著pi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里一會功夫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轉開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著吉慶他們也應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

溜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等了

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一閃身隱到了樹後。

吉慶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

縫瞅著吉慶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鎖柱和吉慶隔了好遠,和幾個伙

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里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了一聲,這才發現

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他遲疑著應了一聲,叫了聲「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

看見吉慶?鎖柱說吉慶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

大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里卻說:「拾了些柴火,想著讓吉慶背回去呢。」

「我幫嬸背吧。」鎖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一溜深溝,河水早已經­干­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順

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著楊家窪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

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鑽進去立刻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分毫。

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一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橋洞。剛到一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

人便抱在了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

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祼­了出來。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

往自己身上帶,嘴里還在催著:「快點快點,不行了都。」鎖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對准了,一挺身子chā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覺得­肉­洞里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沖撞起來。大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干­得心

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里跌跌的念叨:「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了­精­神,憋足了勁聳著pi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氣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

想停下來歇上一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

或許是­干­的次數多了,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

很多。當他終於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

「突突」亂顫。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

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回了家。

帶著一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長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了山一樣的

葦子,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身的那

一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炯爍。

長貴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

大腳卻沒注意這些,她從來就把長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

歸是個擺設。